齊觀南笑起來,終於發現小姑娘很喜歡囤東西的習慣。他便主拿下一個墨匣,「左邊還有很多好墨,你要不要也裝起來?」
折皦玉也是會不好意思的。抱著墨匣仰頭看殿下,「可以嗎?」
齊觀南:「可以的。」
他蹲下來,幫著裝墨,「我的東西也只有懷瑾會拿去,懷瑾是太子,卻也不需要從我這裡拿,於是便只剩你了。你要是不用,我也不知道用到何年何月去。」
這倒也是,上輩子殿下也是一直都沒個朋友,孤孤單單一個人,從不與人送東西,很多東西就被得了去。折皦玉良心安順下來,又開始在庫房裡面挑選起來。
挑的東西需要搬到書房去。王德貴見針,馬上跑過去獻殷勤,折皦玉卻不用他,笑著道:「王公公,我自己來就好啦。」
小聲道:「今日沒有踢毽子,阿姐回去會責罵的,我搬搬東西,也算是了,扯平了踢毽子的帳。」
然後笑朝齊觀南道:「殿下幫我作證!」
齊觀南點頭,從手裡接過一把裁刀和鎮尺,「走吧。」
王德貴見此,便笑盈盈退了一步,看著前面一大一小往書房去的影,倒是覺得稀奇。
王爺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的,怎麼還能陪小姑娘過家家呢?
他搖搖頭,再認認真真記下折皦玉喜好的筆墨紙硯樣式,準備以後讓人去買一些回來。
剛轉,就見養狗的小太監小樹抱著梔子走了過來,見了他在,笑著問好。
王德貴:「王爺吩咐的?」
小樹點頭:「是,說讓梔子去跟菖玩一會。」
王德貴擺擺手,嘖了一聲,「那便去吧。」
而後砸吧了下,心道這才是犬升天呢。貓主子得了重視,連狗都要派過去陪貓了。
他想了想,轉讓廚房去做些折皦玉吃的糕點帶回去。
「要熱乎的,待會送折二姑娘回去的時候要帶著路上吃的。」
這麼一用心,齊觀南很是滿意,他都沒有想到阿蘿正是長的時候,路上來來回回的也會。便朝著王德貴笑了笑,「往後都這般仔細些。」
王德貴哎了一聲,心裡便有數了。
折皦玉完全不懂這些,有些小心思,但確實不多,坐在馬車上朝著殿下揮手,「我回去啦——明日裡,我就給殿下搬幾盆花來。」
齊觀南頷首,「奴僕們搬,花盆重,不用自己手。」
折皦玉點頭,「好啊。」
回到家裡就開始張羅搬花的事。因現在「認識」的字還不多,所以不能將需要種的花寫在紙上,只能在心裡盤算著需要哪些種子,明日到了王府的時候好讓王公公幫著去採辦。
而後覺得好累,又爬起來吃糕點。剛吃了幾口,折寰玉就回來了。
大步走進來,將弓箭往柱子上一掛,將阿蘿往手下一夾,便夾著去外邊踢毽子。
折皦玉:「我搬了好多東西,比踢毽子要力氣。」
折寰玉:「我沒看見!」
折皦玉不敢造次,只好乖乖的踢,從一踢到十,又從十數到一,來來回回好幾次,都抬不起來了,小阿姐才滿意,又夾起腳無力的回去沐浴。
兩人坐在一個浴桶裡面泡澡,折寰玉這才問起在安王府里的事。
折皦玉:「殿下給了好多東西給我,但是我沒有帶回來。」
折寰玉點頭:「這是對的,王爺對你好,那就是只對你好,你拿了他的東西給我們,反而落了下乘。」
又道:「那你以後去王爺家裡的時候也不用拘束,現在是什麼模樣,就是什麼模樣,我估著你的子是合了他眼緣的。」
琢磨道:「王爺那般的人,待人溫和卻疏離,能這般與你親近,肯定不是咱們阿爹的原因,我在京都打聽了一圈,也沒聽聞他對哪家的姑娘有傳聞,也沒有什麼朋友,是個獨來獨往看起來清心寡的人——你說,他是不是喜歡養小孩啊?」
折皦玉認認真真聽著阿姐分析殿下呢,結果就聽見阿姐問了這句話。
想了想,「可能吧?」
折寰玉就道:「不管了,反正是好事。」
而後扯了扯阿蘿的臉,「你最近說的話也多了些,更是好事。」
折皦玉驚訝,「真的嗎?我說了很多話嗎?」
折寰玉點點頭,「是啊,活潑多了,看得出,你也是喜歡跟殿下待在一塊的,可見他是個好人。」
折皦玉就抱著阿姐,「我最喜歡跟你一塊。」
折寰玉就笑起來,「很好,有這麼一張會說甜言語的就錯不了。」
也就放心了。
如此幾天,折皦玉都往返於王府和折府,已經開始跟著齊觀南學了好幾句詩了。
本就識字,如此「裝做不認識」,也是需要些功夫的,怕自己餡,便認字的時候都低著頭,故意認錯一些,但也已經很好了。
齊觀南驚訝,「阿蘿,你頗有天賦。」
更是才心喜。
折皦玉一點也不心虛。上輩子認字就快,殿下也是如此誇的。
現在想來,要是當初笨一些,殿下可能就不會對有那麼好的耐心了。
畢竟當時剛跟著殿下,還沒有後頭的。
喟嘆一聲,「幸而我聰慧。」
白日她是癡癡傻傻的瘋妃孟如畫,夜晚她搖身一變成了身懷絕技的女殺手。白日他是溫文儒雅的乖王爺諸葛啓,夜晚他成了邪魅的地下霸主。王府內他們互不關心,視而不見,他甚至連她的樣子都不曾見過。府外她是他追逐的獵物,是他眼中勢在必得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然而某一天,他突然發現,他的瘋妃竟然有一雙和她同樣的眼睛,他開始懷疑,
天生缺錢命的窮光蛋博士一睜眼穿越在了老虎窩,成了老虎窩的團寵小公主。撿回來的絕美小哥哥,竟是一國太子。帶著一群老虎,叼著奶瓶跟小太子下山,全京城大佬搶著寵。綠茶神女?搬空你庫房沒商量,不讓你吐血三升都算我輸。敵軍來襲?抬手搬空敵國皇宮,給你留個褲衩都是我無能。肩扛大錘子,遇茶撕茶,遇敵殺敵,從此人生開了掛。六國首富非她莫屬,誰敢再說她是缺錢命?咦?她家五個哥哥找上門求寵?
白明霽及笄那年,晏家派媒人上門替世子晏長凌提親,同是武將之後,也算門當戶對,父母一口答應,她也滿意。 十七歲白明霽嫁入晏家,新婚當夜剛被掀開蓋頭,邊關便來了急報,晏長凌作爲少將,奉命出征。 一年後,傳回了死訊。 對於自己前世那位只曾見過一面,便慘死在邊關的夫君,白明霽對他的評價是:空有一身拳腳,白長了一顆腦袋。 重生歸來,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白明霽打算幫他一把,把陷害他的那位友人先解決了。 至於害死自己一家的姨母,她不急,她要鈍dao子割肉,她萬般籌謀,等啊等啊,卻等到了姨母跌入山崖屍骨無存的消息。 白明霽雙目躥火,“哪個混賬東西動的手?!” — 晏長凌十六歲時,便上了戰場,手中長矛飲血無數,二十歲又娶了名動京城的白大姑娘,人生美滿,從未想過自己會英年早逝。 枉死不甘,靈魂飄回到了府中,親眼看到自己的結髮妻子被人活活毒si。 重生歸來,他打算先履行身爲丈夫的責任,替她解決了姨母。 而自己的仇,他要慢慢來,查出當年真相,揪出那位出賣他的‘摯友’他一番運籌,還未行動,那人竟然先死了。 晏長凌眼冒金星,“誰sha的?” — 得知真相,兩人沉默相對,各自暗罵完對方後,雙雙失去了鬥志。 晏長凌:重生的意義在哪兒? 白明霽:重生的意義到底在哪兒? 既然都回來了,總不能再下去,晏長凌先建議,“要不先留個後?” 白明霽同意。 小劇場: 本以爲今生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直到半夜突然被踢下床,“你閨女哭了,去哄一下。” “你那好大兒,又把先生氣走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二寫的一手好字,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了,爲人父,你總得管管。” 晏長陵:曾經有一段清閒人生擺在面前,我沒珍惜...... “晏長陵!”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