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看過去,齊觀南心有靈犀看過來,立馬就瞧見了。
兩人相視一笑,齊懷瑾悶哼一聲。
今日的宴席不同於乞巧節,正常的宴席男是分開的,所以折皦玉和齊觀南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就被分開了。
有些失。折琬玉都沒眼瞧,笑著道:「往後你們還能見一輩子,這才幾天沒見啊。」
折皦玉:「你不懂,如今我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都多個秋了呀。
又吃了一會兒席面,一個小丫頭突然過來道:「我們家姑娘請折二姑娘過去說話。」
折皦玉就以為是殿下的意思。矜持的點了點頭,跟著去了,結果沒看見齊觀南,卻看見了齊懷瑾。
折皦玉好奇,「你要見我,去我家就行了,何必要遮遮掩掩的。」
齊懷瑾:「那皇叔就要遮遮掩掩嗎?」
折皦玉:「肯定呀,我們家裡人如今都不大願意見到他。」
齊懷瑾就不免為皇叔擔心。但今日他阿蘿來,實是為了他自己。
他這段日子想來想去,真的沒有想明白他和皇叔之間到底有何區別。
也許多年之後,皇叔也會納妾啊,那到時候還不是跟他一樣。
男子的誓言怎麼可以相信呢?他也知道阿蘿並不是那種一味相信誓言的人,不然自己就會說所謂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這幾日他又仔細想了想,覺得也許阿蘿被皇叔所迷,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那這讓他來告訴阿蘿吧!
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他不是東西,難道皇叔會是嗎?
折皦玉一聽他說這樣的話就生氣了,「你之前都是維護殿下的,現在怎麼還說起他的壞話來了?你才不是東西。」
齊懷瑾憂心忡忡,被罵了也不生氣,反而認真道:「我不是東西我我知道,可皇叔不是東西他自己都不知道呀!」
折皦玉就笑了起來,也不生氣了,耐心的道:「你放心,殿下會一輩子對我好的。我相信他。」
齊懷瑾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呢?為什麼相信他?」
他急切的想要阿蘿給個答案。
他問,「我與皇叔相比,到底差在哪裡了呢?」
折皦玉聞言,想了想,道:「可能……可能差了一輩子。」
齊懷瑾不解,但卻突然看見了遊廊柱子後頭的皇叔,他詫異了一句:「皇叔……你怎麼還做賊了?」
齊觀南走出來,笑著道:「隨意走走。」
折皦玉就矜持道:「知道!」
肯定是怕和懷瑾說什麼嘛,知道的。
就過去拉住了他的手,「殿下,我們走吧。」
齊觀南:「我帶你出門去走走?」
折皦玉:「好啊好啊。」
兩個人就走了。獨獨留下齊懷瑾在那裡想這句話。
——差了一輩子……怎麼就差了一輩子呢?
不遠,齊觀南也在想這句話。他卻明白的意思。
雖然從來沒有問過,但他想,的夢境裡,也應該有他的一輩子。
如今親口從裡說出來,他不驚訝,還有一種命運羈絆下的心有靈犀滿足。
他發現了。
他和阿蘿之間,從來都不用多說。
……
禮部尚書最近很忙。
自從安王和折二姑娘的婚事定下來之後,太子殿下的婚事也定了。
太子妃人選定的是王家的姑娘。
於是,皇帝索就讓他一起持了。
兩邊親是不急的但定親之禮必須也要隆重。這倒沒什麼關係,畢竟皇家人,已經多年沒有過這樣的盛事了。
大辦就大辦吧。
但安王是長輩,自然要排在前面。禮部尚書這一個月就耗在安王府和折家了。
折思之如今見了他就笑,「你們禮部也是不容易,挖空心思來做此事。」
禮部尚書笑道:「哪裡哪裡,都是應該的。」
可不敢說一句不好的話。
他問:「定親之宴上的禮服已經做好了,但還是要給折二姑娘試試,不知道可否請出來?」
這種小事本來也用不上他的,但他事事親為,一點兒也不敢怠慢。
禮部尚書並不是世家子,能走到現在都靠他這一份圓而踏實的本事。
但很可惜,折皦玉不在。去藥田了。
禮部尚書便很是羨慕,「確實,快秋了,藥材也該收一茬。折國公,您真是好福氣呀。」
雖然只有一個兒子,但是人家爭氣,小小年紀已經大戰回來了。大兒小小年紀就已經封侯,二兒在曲陵城裡也是明珠,是各家夫人都想要的兒媳婦,小兒就更加別提了,如今還嫁給安王,就是養在折家的傅十三娘也定下了做太子側妃。
這一家子人,可謂是一路往上走,半點不好都沒有。
他敬佩的道:「如今誰不想做折國公?」
就這麼幾句話已經讓折思之大笑出聲了,道:「尚書真是個實誠人,若是不忙,不如喝一杯?」
禮部尚書來來往往這麼久終於能在折家喝酒了,十分,「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等到折皦玉回來的時候,聽聞自己還有禮服,十分震驚,「又不是婚,還有禮服呢?」
馮氏笑著道:「陛下說了,你和安王都是他珍之又珍的人,所以一定要事事辦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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