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先到的睡,停頓一秒,見沒抗拒,又試探著湊近。
他的手指已經將本松的睡下去,已經可以隔著睡覺到的腰了。
保持這個姿勢,停了將近五秒。
還是沒有反抗。
陸厭心下放松,眸劃過幽深,雙臂用力,這一次不再等待,直接憑著意愿將牢牢抱。
這麼細的腰……他終于再次摟到了。
“你!松手!”程歲到突如其來的擁抱后,皺眉制止。
陸厭卻悶哼一聲,把腦袋往肩頭抵,不停嘀咕:“好難啊,怎麼這麼難,覺五臟六腑都很疼……我快壞掉了。”
聽到最后五個字時,程歲的兩個耳朵嗡嗡直響。
他怎麼……怎麼什麼話都說啊。
看來,是真燒到意識混。
程歲心里嘆口氣,在他沒有清醒意識時,才敢抬手回抱他,卻沒抱,畢竟他此刻正著上半。
的手指輕輕落在他的后背,只了不到兩秒,都能到他背部的實和力道。
“沒事的,沒事的,發燒都這樣,睡一覺就好了。”
陸厭到了的,眸加深,角勾起弧度,卻只敢無聲笑。
程歲哄了好一會兒,才終于讓男人松開。
陸厭坐在床上,保持著一個姿勢,目隨著的影不停轉。
程歲去衛生間取了條干巾,幫他把漉漉的頭發到不滴水。
然后拿起吹風機,先在掌心好溫度,再幫他把頭發吹干。
陸厭從始至終都很配合,幫他頭發時。
他的目盯著因微微抬頭而與他視線平齊的。
程歲的偏,下要比上稍微厚上一點,很適合接吻。
每次親,親著親著就紅了,就腫了。
陸厭是真的把自己弄到高燒,所以他此刻意識混,理智了幾分,心里有個聲音在一遍遍鼓舞他,想親就親上去,但他還是忍住了。
程歲幫他吹頭發時,因為要站起來,陸厭的視線便低垂,盯著的腰。
隨著時不時抬起手臂的作,睡會偶爾從一側起,出一抹白。
纖細,膩。
陸厭放在上的手背青筋盤踞,他覺,自己今晚會燒死。
他是真快瘋了。
程歲幫他吹好頭發后,原地轉,彎腰將吹風機隨手塞在床頭柜時,腰突然被人從后摟住。
還沒反應過來,就眼前顛倒,幾秒后倒在了床上。
程歲微微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此刻在側躺。
而陸厭,正在后擁著,還把下放在的肩窩,是一個背后擁抱的姿勢。
“松手!”程歲的聲音冷下來,雙手用力去掰他的手。
男人的手溫度偏燙,指節修長,像是焊在了腰上,本松不開。
就在這時,陸厭偏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以前我生病,歲歲都是這樣和我睡的,現在是我病得不夠嚴重嗎?”
他的音中,帶著許輕。
程歲盡量忽視來自腰間的重量,看著面前的柜門,輕聲回:“陸厭,現在我們沒在一起了。
所以,你有些習慣從現在就要開始改掉,再生病,不可以找我,不可以念我的名字。”
陸厭順著的話問:“那我該找誰呢?”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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