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麻臉青年當即黑了臉。
他的魔仆還未現,便被陳斬去一條,只能送回魔界修養。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恐怖的敵人。
其他幾名魔宗弟子也都忌憚起來。
其中一人喊道:“不要害怕,我們一起召喚魔仆,難不他還能同時斬殺!”
“對,我們一起手!”
另外一名魔宗弟子附和道。
除蠱公子外,在場所有魔宗弟子同時手掐法訣,打開了連通魔界的裂。
陳手持驚雷劍,電弧環繞的劍刃上泛著白。
他并未急著手,等了幾個息,幾道虛空裂竟無一魔仆現。
幾個魔宗弟子面面相覷。
誰都不想讓自己的魔仆率先從魔界出來,遭那恐怖的劍氣攻擊。
蠱公子當即就怒了,大罵道:“你們幾個在等什麼?還不快招出魔仆!”
“是,是!”
一名方臉魔宗弟子們猶豫了下,咬牙先招出魔。
陳看準時機,在一只狗頭剛冒出虛空裂之際,便一道驚雷劍氣斬出。
狗頭魔面對迎面而來的劍氣,本無路可逃。
“噗嗤”一聲。
驚雷劍氣正中狗頭魔脖頸,瞬間將其首級斬落。
“不要啊!”
方臉的魔宗弟子驚呼一聲,癱坐在地。
其他幾名魔宗弟子臉也白了一下,遲疑著是否召喚出自己的魔仆。
就在這時,陳聽到了一道悉的聲音。
“此人用的是玄清宗的驚雷劍氣,最是克制魔,不過他的劍氣威力雖大,卻極其消耗靈力,只需拖住他,耗盡他的靈力,就不用擔心劍氣的攻擊了。”
說話的人正是站在魔宗弟子最后頭的羅元。
陳瞇起眼睛,自從離開跡,他就沒見過羅元了。
能在此見到羅元,讓他頗意外。
羅元被迫服下仇天明的毒藥,離開跡后,他要找解藥,只能去找極道宗的人了。
蠱公子與極道宗有來往,羅元牽扯其中,也就可以理解了。
羅元能說出驚雷劍的,陳知道定是在羅元上的神人告訴他的。
在場魔宗弟子聽了羅元的計劃,臉上都出不屑的神。
麻臉青年啐了一口,沖羅元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能耗盡他的靈力,我就能親手殺了他,哪里還需要召喚魔仆。”
另外幾個魔宗弟子卻識趣地停止召喚魔,免得自己的魔仆還沒頭,就被陳斬殺。
“不用召喚魔仆,我們一起上,就足以對付他了。”
麻臉青年大聲說道。
其他幾個魔宗弟子也反應過來,從儲袋中取出各式兵,朝陳圍了過來。
陳自然不會傻傻站在原地,讓魔宗弟子包圍。
他一個轉,毫不猶豫朝著反方向飛速逃去。
魔宗弟子都愣了一下,沒想到陳逃得如此果決。
蠱公子氣得直跳腳,大聲喊道:“你們愣著干什麼,還不給我去追,別讓他跑了!”
魔宗弟子們反應過來,急忙飛追向陳逃跑的方向。
麻臉青年急著報仇,追在了最前頭。
沒過幾息,麻臉青年就率先追到了陳背后數丈開外。
可讓麻臉青年意外的事發生了。
就在他快要追上陳之際。
陳突然一個轉,朝他斬去一道驚雷劍氣。
“不好!”
麻臉青年大驚失,沒料到陳逃跑時候,還能如此從容地轉反擊。
在如此之近的距離,麻臉青年本避不開驚雷劍氣,只能手擋在前。
“轟!”
驚雷劍氣在他前轟然炸開!
麻臉青年慘一聲,兩只手臂被劍氣轟了齏。
追其后的魔宗弟子都忌憚陳的煉劍氣,紛紛減慢追擊的速度,與陳保持著一段距離。
陳不由有些憾,他故意放慢速度,就是為了使這幾個魔宗弟子近,可沒想到只等來一個麻臉青年。
對魔宗同門手,陳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這幾個魔宗弟子是蠱公子的狗子,即便知道陳份,也不會對他手下留。
陳見沒法再用同樣的招數擊殺他們,于是突然加速,朝遠逃去。
魔宗弟子追了一段路,來到一座樹林前,便失去了陳的行蹤。
“怎麼辦?我們還繼續追嗎?”
其中一名魔宗弟子問道。
“找不到人,往哪里追。”
“要不咱們分頭找?”
“不可,此人恐怕是景巔峰高手,咱們分開行,就是自尋死路。”
羅元面嚴肅地道。
其余幾名魔宗弟子相視一眼,紛紛點頭。
在樹林周邊隨便找了一圈,幾個魔宗弟子就掉頭離開了。
陳從一棵大樹背后走了出來,憾地嘆了口氣。
若不是羅元搗,他就有機會將這一行魔宗弟子逐個擊殺,再返回據點殺掉蠱公子。
只是幾人最后也沒分頭行,陳只得放棄這次擊殺蠱公子的機會。
走出樹林后,陳繞了個路,尋道前往辛城。
辛城是距離幽冥山最近的一個小城,在正道宗門掌控的城鎮中,算是規模倒數幾名的城鎮,人口只有一萬不到。
但論富足程度,卻是排在整個東洲前列,由于幽冥山盛產礦石,各個大宗門都有派駐弟子長期駐守在辛城,采出的礦產,也基本都在辛城進行易。
故而辛城富商大戶極多,酒樓樂坊林立,隨可見奢華至極的大宅院。
陳為避免給白楊谷帶去麻煩,利用面換了個面容,這才走進辛城。
本以為要找到木道人得花費一番功夫,可沒想到扮作玄清宗弟子的陳隨便找了個茶樓小二,給了幾兩銀子,便探聽到木道人的行蹤。
店小二以為陳有求于木道人,告訴他木道人暫住在辛城首富李員外提供的一座大宅院。
“只要有銀子,想要見木道人,不是什麼大問題。”
店小二竊笑著說道。
“哦?木道人還收銀子?”
陳有些詫異,一般來說,修行者是看不上金銀一類的東西,更不用說為極道宗長老的木道人。
可聽店小二說,似乎只要肯花錢,似乎就能與木道人見面,確實讓他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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