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坐在地上嘶吼,“不,我不是藥人,也不是棋子。”
姜媛媛不想理,走到季箏邊,“我現在取出你的蠱,稍微有點痛,你忍耐一下。”
季箏點點頭,“你來吧。”
姜媛媛單手一翻,一只胖乎乎的蟲趴在掌心。
蟲通綠,背后長了雙小翅膀,頭上還有四只角,乍一看可的。
姜媛媛了它的腦袋,“綠綠,去吧。”
綠綠用角擺出“ok”的手勢,咻的一下飛到季箏手掌,從的指尖鉆進去。
季箏覺有東西在涌,心臟仿佛被人揪住。
一秒,兩秒,不到三秒,綠綠鉆了出來,張大吐口水。
“呸呸呸!”
什麼破東西,惡心死本蟲蟲。
林溪挑眉,“它很嫌棄蠱。”
姜媛媛無奈笑了笑,“綠綠是我的本命蠱,它喜歡吃可的小蟲蟲,比如蜈蚣、蝎子、癩蛤蟆、毒蛇。”
“姜依依練的蠱蟲有一怪味,綠綠不喜歡,類似于人類世界的折耳。”
林溪無話可說,綠綠的口味比酒蟲更特別,不愧是苗疆出來的蟲。
姜媛媛解釋,“這不是蠱,而是蠱,姜依依特意制作出來惡心人的。”
“中了蠱的人如同發的,必須每天合,否則就會七竅流而死。”
季箏拍了拍口,有些后怕,“謝謝兩位大師出手相救。”
姜媛媛揮了揮手,“不用謝,算起來怪苗疆沒教育好姜依依,放任出來害人。”
“不管怎麼說都謝謝你們。”季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楚凌,“大師,你可以取出他的蠱蟲嗎?”
姜媛媛這才注意到地上的人。
臥槽!狠人啊!
捅了自己三刀,生生用鮮制蠱蟲。
如果姜依依知道了,恐怕會氣瘋,最不想看見這樣的人,危急時刻為了別人放棄自己的生命。
姜媛媛十分佩服他,“綠綠,快去。”
綠綠吐了吐舌頭。
嚶嚶嚶,我不要去嘛。
姜媛媛叉腰,“快去,回去給你加三條辣條。”
綠綠想起毒蛇流口水。
為了食,沖呀!
它鉆進楚凌的心臟,一口吞了蠱,趕回去休息。
吃了兩條臭烘烘的蠱,它需要一晚上治愈。
姜媛媛左右看了看,“蠱蟲理完了,人我帶走了。”
韓月急忙喊道:“季箏,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嗎?”
指的是關于賀庭那件事,季箏無所謂,“不想,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季箏。”
韓月眼底閃過一興,“當年我騙了你,其實賀庭沒有跟我上床,你們因為這件事分手,你現在是不是很后悔?”
就算輸,也要讓季箏一輩子活在悔恨當中。
季箏神淡淡,“我知道你和賀庭沒有什麼,我也不是因為這件事跟他分手。”
“賀庭雖渣,但他看不上你。”
這句話殺人誅心,韓月自以為可以拿住季箏,結果人家早猜到了。
季箏從頭到尾都沒有把放在眼里。
韓月大聲尖,“不可能!”
這時,賀庭從門外溜進來,“草!原來是你在背后搞事。”
韓月震驚,“你怎麼在這?”
“你管我在哪!”
賀庭居高臨下看著,“韓月,本爺今天跟你說明白,我永遠永遠看不上你,靠近你都嫌臟。”
“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連季箏的一頭發都比不上,誰給你的自信和季箏比?”
韓月咬住下。
可惡!可惡!!!
過了今晚,季箏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呵呵。
韓月眸中盡是怨恨,“季箏,我詛咒你,而不得……”
姜媛媛不了,廢話好多。
詛咒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
搖晃手腕上的鈴鐺,韓月不控制站起來,一蹦一跳跟著。
姜媛媛打了個哈欠,“我收工了,大佬再見。”
林溪揮手,“再見,辛苦你。”
“拜拜。”
兩人走后,賀庭死皮賴臉靠過來,“季箏,當初你既然知道我沒有,為什麼還要分手?”
季箏聽見他的聲音就頭疼,一字一字道:“我和你分手是因為你這個人,而不是因為別人。”
賀庭了下臉,“我很好啊,臉蛋帥氣,材完,格……呃……有點小缺陷,但我可以改。”
季箏眉頭直跳,這人一如既往地油膩。
“我們已經分手,你改不改不關我的事,還要我說多遍,你才聽的進去!”
賀庭勾低笑,“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進去了。”
“我懶得跟你說。”季箏的頭更疼了。
這個人非常自大,本聽不懂人話,每次和他說話都會被氣死。
賀庭跟上的腳步,“季箏,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咳咳咳,咳咳咳……”
楚凌瘋狂咳嗽。
他還躺在冰冷的地面,有沒有人管管他,再躺下去真掛了。
季箏腳步一頓,“楚凌,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再堅持堅持。”
楚凌扯了扯角,出一抹虛弱的笑,“大小姐,我,我沒事的……”
季箏安他,“你別說話,保存好力。”
楚凌點頭,時不時痛呼一聲。
“嘶……嘶嘶……”
季箏擔心他的傷,一直守在旁邊。
賀庭白眼直翻,瘋狂吐槽。
我靠,綠茶男!
醫生抬著擔架進來,季箏親自送楚凌去醫院。
賀庭不要臉地跟上去。
“等等,我們一起去,你一個孩子不方便照顧他,我可以幫忙的~”
“不需要!”
“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你們的~~~”
他也會茶言茶語,看誰茶的過誰?
論不要臉,他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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