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達到了一種巧妙的平衡,初序兩眼一睜就是看窗外,反正就是不看對面兩人。
看見就覺得頭疼眼睛疼手疼疼,總之就是都不對勁。
另外三個人倒是聊得起勁,溫意指著沈濯那惹眼的頭發,有些好奇地問著初羽,“這個造型,有點像最近剛火的那個小明星。”
“就是那個!”初羽語氣有點激,“嫂嫂你也知道啊?我和溫梨最近都在看他的綜藝。”
“上次看秀遠遠看過一眼,倒是沒有和鏡頭差距很大。”溫意想起什麼,“那下次要是秀場再遇見,我幫你們兩個要個簽名。”
“嫂嫂你最好了!”初羽只是知道嫂嫂是模特,經常到飛參加大秀,但因為不了解這個行業,所以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個人脈。
果然六人定律是真的。
溫意看向旁邊不說話的男生,故意問道,“你要嗎?都同一個造型了。”
“不要。”沈濯語氣冷淡,他要來做什麼,每天掛起來給初羽看嗎?他又不是有病。
旁邊初序被他們吵得頭疼,“聊完了嗎,各回各家。”
初羽跟在哥嫂后面,小聲問著沈濯,“貓呢?”
沈濯沒想到還記得這回事,比記他的事都上心,“在車里,我一會開車回京市放在家里養悉就好,不用擔心。”
“那什麼名字啊?”初羽剛剛就在想。
“可樂。”
初羽有點疑,“可樂是黑的,那為什麼不雪碧,和它上的還統一呢。”
沈濯眉骨微抬,戲謔的眼盯著,“因為漢堡和可樂聽起來比較搭。”
“不要,不好聽。”初羽搖頭拒絕,“再說了,為什麼要和漢堡搭,漢堡是狗,都不是一種。”
“我的狗,和我朋友的貓,搭配不是很正常?”沈濯低聲輕笑,拉著的手,在掌心里面輕輕撓了幾下,作很小。
初羽覺得等開學回京大再起名字也不著急,小聲說道,“那只能開學見了?”
不過過完除夕,沒幾天就要去學校,也不是很長。
“你倆嗶嗶機?這麼能說?”初序在前面一直聽著兩個人在后面低聲絮叨,也不知道這兩天沒見面,還這麼多話要說。
“你家哪個區?”初序看向沈濯。
以后他帶著初羽出門的時候繞著走。
“京市。”沈濯也沒準備瞎編,以免落下個更不好的印象。
初序看他的眼神更是不可置信,“你倆真是臥龍雛,一個說自己和同桌出來玩,一個為談個還市,這是什麼,現在最真實的crush?”
初羽在旁邊小聲吐槽著,“哥,你真的很土,已經跟不上我們現在人的流了。”
只比初羽大五歲,比沈濯大三歲,才26的初序:?
初序看這兩人磨磨唧唧像是要分別樣子,就知道這是被他抓住準備各回各家,江市和京市相距并不遠,但開車肯定要上高速。
他本著一個做長輩的原則,起眼皮看了眼沈濯。
“到京市給發個消息。”他沒說的后半句話自然有旁邊的溫意幫他補上。
溫意覺得他人不錯,囑咐道。
“注意安全。”
知道自己已經功過關的沈濯,心都好了不,站在路邊看著三個人離開。
初羽只能乖乖跟著后面上哥的車,沈濯的車停在前面,初序正要開車的時候,看見了沈濯拉開車門坐進去的樣子。
因為五惹眼,頭發更是一百米外都能看得見,所以吸引了路邊不小姑娘的目。
“嘩眾取寵。”初序冷笑,看了眼前面的車,“你談個這種的,多不放心,就不怕他沾花惹草?”
初羽倒是沒擔心這個問題,畢竟沈濯前面二十幾年都是母胎單,現在談更是人勿近,生人更是滾開。
決定把火引到初序自己上,“那嫂嫂不也從來不擔心你沾花惹草?”
溫意意味深長地看向他。
初序連忙解釋,“我比你男朋友靠譜,你看他那個車也夠包的。”
初羽:...不都是黑車嗎,就看出沈濯的車稍微高點,其他看著也都一樣。
“哥,你最好了。”初羽趴在駕駛座的背椅后面。
初序都懶得搭理,“現在又有求于我了?不是剛剛和你男朋友一起懟我的時候了?”
他故意了下嗓子,學著初羽說話,“哥~你真土~”
初羽:好惡心。
但面上還是不能表出來,抓著初序的肩膀,“哥,你一定不會把這件事回去告訴爸媽的,對嗎?你也不想看到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爸媽聯合雙打吧?”
晃著初序的肩膀,結果這人就是不理會。
還是溫意出聲,“沒事,我看著他不會說的。”
初序:“你還是我老婆嗎?”
回家的時候初羽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進家門,生怕被看出什麼不對勁來,后面兩個人慢悠悠地走著。
臨進門的時候,初序忽地拉住溫意的手腕,認真問道,“你們剛才說那個明星,真的很帥?”
“嗯,怎麼了?”溫意莫名其妙地盯著他。
初序輕嘖一聲,擼了一把自己的頭發,“你說,我也染白怎麼樣?是不是比那兩小子帥氣?”
溫意果斷搖頭,人家兩個一個明星一個男大學生,正是年輕,初序一個正經公司的老板染個白不得讓下面員工笑死。
“為什麼?”初序追問道。
溫意故意拍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地“安”他,“人家是再不瘋狂就老了,你是已經老了就別瘋狂了。”
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初羽悶不做聲,降低自己的存在,結果許月時忽地問,“小魚,今天出去玩怎麼樣,過幾天要降溫了,盡量出門了。”
初羽還沒來得及說話。
初序冷笑一聲,“玩得特別開心,差點家都不想回了,直接跟同桌走了。”
同桌兩個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初羽求助的眼神看向旁邊溫意,溫意在桌下面子踩了一下旁邊人的腳,笑著和初媽媽說話。
“媽媽,初序剛才說,想把頭染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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