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拍陳慕出軌的證據,自然是兵行險招。
程十鳶其實也沒十足的把握。
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只能冒險試一試,“想找到他出軌的證據,只能是在這些地方。”
突然想起什麼,問邊的唐岫煙,“煙煙,陳慕最喜歡去的那家會所,是不是謝家的?”
唐岫煙皺了下眉,“你是說平江路那個謝家的私人會所?”
滬城很多世家在平江路都有自己的會所。
謝家自然也不例外。
程十鳶點點頭。
唐岫煙想起那個會所,“對,但那個會所不是謝二哥手下的。”
“我聽我哥說,應該是他二叔家的。”
“他那個二叔,和謝二哥也一直不對付。”
程十鳶想起陳妄以前的話,“陳慕和謝家長輩的關系不錯,他去的應該就是謝家的會所。”
唐岫煙拿出手機,“這樣,我讓我哥去打聽一下。”
“有消息我和你說。”
沒過兩天,唐岫煙就給發了消息。
說陳慕今晚去了會所。
兩人當晚就去了謝家的會所,找了服務生的服換上,準備溜進去看看況。
會所的服務生都要穿統一淡青旗袍。
營造江南人的覺。
程十鴛換完,唐岫煙看了兩眼覺得不太行,這小妮子白貌。
再穿上旗袍畫個淡妝實在是太招人了。
嘖了聲:“你這長相太扎眼了,怎麼看都是富家千金,一點服務生的氣質都沒有。”
程十鴛照了照鏡子,化完妝的自己好像確實比素要惹眼一些。
“那怎麼辦?”
想了想,笑瞇瞇道:“要不我扮清潔工阿姨好了。”
唐岫煙噗嗤一聲笑出來,“算了,你這張臉,扮什麼都沒用。”
“你進去的時候稍微低著點頭。”
點頭,“知道了,走吧。”
到了陳慕在的包廂門口,男人的科打諢、人的嬉鬧聲此起彼伏,混雜著音響的躁聲。
唐岫煙本來想和一起進去,程十鴛最后攔住,“兩個人都進去反而容易被發現。”
萬一被發現了,也不知道陳慕會做出什麼事。
是答應了董明慧要幫忙。
不敢讓唐岫煙跟著自己一起冒險。
程十鴛深吸一口氣,拿著手里的托盤推開門,煙霧繚繞的空氣一下沖進的鼻腔,熏得眼睛有些紅。
陳慕正坐在沙發上,左擁右抱,手已經進了旁邊人的服里。
他邊還坐著幾個男人,程十鳶看不太清長相。
懷里都抱著人,里開著大尺度的玩笑。
低著頭走過去,掛在盤扣上的攝像頭正對準陳慕的方向。
屈膝半蹲下,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玻璃酒瓶。
包廂的燈晦暗不明,程十鴛克制著心里的張,換了個角度,想拍的更清楚點。
收拾完最后一個酒瓶。
剛站起來,包廂里突然燈大亮,音樂聲也戛然而止。
陳慕收了自己的手,笑容明目張膽,“拍清楚了?”
“要不打開燈你再拍?”
程十鴛心里一驚,看著陳慕的樣子,是早就知道了會來,就在這兒等著來自投羅網。
腦子里快速思考著應對辦法,后站著人,想直接跑出去是不可能的。
看到手邊的酒瓶,突然拿起一個朝著門的方向扔了過去。
酒瓶碎裂的聲音傳到門外,驚了外面站著的唐岫煙。
幾乎是立刻推門進來,看見程十鴛口而出:“小十,你沒事吧。”
“煙煙,快走”,程十鳶摘下攝像頭用力往外扔。
唐岫煙面糾結。
“快走”,趁著包廂里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程十鳶又重復了一聲。
唐岫煙不再猶豫,撿起地上的攝像頭,轉往外跑。
陳慕抬抬下,命令門口附近的兩個男人:“追回來。”
“是,陳總。”兩人得了命令,出去追人。
他拿起手邊的酒瓶,看著程十鴛,示意后的人,“帶過來。”
程十鴛被兩個人按著坐在了沙發上,坐在了陳慕旁邊。
本來就沒什麼力氣,索也就不掙扎了。
安靜地坐著,抬眼問陳慕:“你想怎麼樣?”
陳慕拿過桌子上的酒,看著不懷好意地笑,“上次的沒喝完的酒,這次正好喝了。”
“把的給我掰開。”
程十鳶被灌了兩口酒,劇烈地咳嗽起來。
臉都紅了。
眼睛里也不自覺蓄了一層眼淚。
坐在陳慕旁邊的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二公子,這丫頭連酒都不會喝,肯定是個雛兒。”
“陳總要是沒興趣,不如讓給我?”
說話的是謝家二房的長子,也是謝家的二公子。
在世家圈里一向以風流浪聞名,最喜歡玩弄年輕孩子。
私下里不知道搞出了多條人命。
陳慕聽到兒不住冷笑一聲,“謝二,我勸你還是別這心思。”
“小心陳妄和你拼命。”
“陳妄?”謝二言又止,嗤笑一聲,“他喜歡這丫頭?”
陳慕眼神意味深長,哼笑,“何止是喜歡,那簡直就是當寶貝。”
“誰敢這丫頭,陳妄就敢和誰拼命。”
上次他就領教過了。
謝二更不明白了,“那你還扣干什麼?”
陳慕站起來,手用力著程十鳶的下,欣賞著這張絕的臉,“把帶到里面看好了。”
“是。”
程十鳶邊的兩個人暴地拽著地胳膊,把拽到里間,按著的肩膀強迫坐在椅子上。
陳慕坐在沙發上等正主,“扣下自然是為了和陳妄談條件。”
“這丫頭可是他心尖上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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