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褚辭末雖然是傍富婆,但也是挑的值嘎嘎絕的富婆,他邊那位,韻味十足,是人獨有的魅力。
估計褚辭末以為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不會這麼快到這裡,所以才兢兢業業的做著時間管理,先陪著富婆“工作”完,再拿著富婆的錢請吃飯?
這麼一想,舒窈窈突然覺得今天的這頓飯有點難以下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給褚辭末打個電話告訴他今晚加班來不了,褚辭末的訊息便發了過來:【到了嗎?】
舒窈窈瞥了眼正在跟富婆揮手道別的褚辭末,順手回了句:【快了,馬上就到。】
唐惜微看著心不在焉的褚辭末,“你最近有點不正常,昨天徹夜未歸,今天看你這滿眼烏青,做賊去了?”
“跟方鼎軒、杜乘敘他們一起玩兒去了,酒喝的有點多,沒睡好。”褚辭末有些不耐的催促,“該買的都買了,快走吧你,爸還等著你回家一起吃晚飯呢,沒你在他吃不香。”
“你昨兒跟方鼎軒他們在一起,今天又跟他一起吃飯?”唐惜微眼神裡寫滿了“你有鬼”,“以前可沒見你們這麼難分難捨,咋的,你倆要搞基?”
“……”褚辭末雖然知道唐惜微是開玩笑,但也清楚,這是起了疑心,“你是不是耽小說看多了?你走還是不走?”
“你惱什麼?這麼著急趕我走?”唐惜微更覺有貓膩。
褚辭末沒好氣的蹙著眉頭,“方鼎軒要帶他朋友一起過來,你也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況,咱們兩家那麼,他不會樂意被你看到他朋友的,你看到了,不就等於他爸媽知道了?”
褚辭末這麼一說,唐惜微倒是覺得合理了,“他還能把他朋友藏一輩子?乘敘的姐姐乘歡多好,他還瞧不上,不識貨。”
“鼎軒他說他不喜歡胖的。”褚辭末和方鼎軒小時候是見過杜乘歡的,長得賊敦實,而且兒時期的方鼎軒就是隻瘦猴子,被杜乘歡草地上揍過,是他一輩子的影。
“那是以前的事了,乘歡現在長得可俊了,前些天我還看見了。”唐惜微對杜乘歡讚不絕口,“你和乘敘找機會安排鼎軒和承歡見一見,說不定有轉機呢?”
“行,我知道了,你快走吧,他們馬上到了。”褚辭末面嚴肅,一點不像誆人的樣子。
唐惜微剛走兩步,被褚辭末住,“媽,你上有現金嗎?給我點。”
“有倒是有,但不多。”唐惜微開啟錢包,裡面有零有整,倒是正合了褚辭末的心意。
為了讓自己的落魄形象更真切,他的所有賬戶自然是要“被凍結”的,手機支付是不能用了,有點現金,但不多,最能現他生活的窘迫了。
看著褚辭末收下富婆的錢,舒窈窈更覺自己的猜想八九不離十了,褚辭末他……真的墮落了!
在心裡一直矜貴高傲的褚辭末,跌落神壇了。
在確定富婆離開了商城,舒窈窈才給褚辭末打電話,“我到了,你在哪兒呢?”
褚辭末一轉,便看到了口的四張的舒窈窈,“我看到你了。”
褚辭末一靠近,舒窈窈便聞到了不屬於褚辭末的香水味,是那個富婆的味道。
舒窈窈眉心下意識的皺起,心裡劃過一不爽,連帶臉也生冷了許多,“你新工作還習慣嗎?”
“嗯,還行。”褚辭末面淡然,全然不知舒窈窈心裡的彆扭。
還行?他居然一點反的神都沒有,覺得還行?
舒窈窈登時覺得心裡更窩火了,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般生氣,可就是忍不住。
“你這變得可真夠徹底的,一點都不挑了。”
“嗯?”褚辭末聽著舒窈窈怪氣的話,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舒窈窈不願當面撕開褚辭末的遮布,怕他的自尊心不了,只能冷冷道,“沒什麼。”
“???”褚辭末瞧著舒窈窈黑沉沉的臉,他又得罪了?
吃火鍋的時候,褚辭末算是留意到了,但凡他下進鍋裡的菜,舒窈窈都不吃,咋的,嫌他髒?
“你有話就直說,不用憋著,我看你憋的也怪難的。”
褚辭末終是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覺得舒窈窈今天奇怪的,昨天他藉著醉酒行不軌之事,舒窈窈臉都沒這麼難看。
他今天啥都沒幹,好心請吃火鍋,卻一來就甩臉子給他看,莫名其妙。
舒窈窈卻是咬了咬沒說話,難不要問褚辭末,他是不是被富婆包養了?
罷了罷了,吃了這頓散夥飯,以後他吃他的飯,走的獨木橋。
正好,有了富婆的約束,他為被包養的那個,應該遵循職業道德,不能再來擾了。
“來,乾一杯!”舒窈窈端起飲料,跟褚辭末了個杯,“我屬實是昨晚沒睡好,神不濟,所以臉不太好,不是對你有意見哈!”
褚辭末想到昨晚確實是折騰到很晚,別說舒窈窈,他不也是沒睡好?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點的鍋底只是微微辣,就是怕舒窈窈沒睡好再吃太辣傷了胃。
“你找到住的地方了?”舒窈窈話一問出口,就後悔了,管他幹嘛?
褚辭末搖搖頭,“忙著找工作了,還沒顧得上。”
舒窈窈心想那富婆也不怎麼大方,這麼個優質小人,居然不安排個公寓養起來?
許是褚辭末還沒付出,令富婆不太滿意?
去心底的疑,舒窈窈跟褚辭末沒有過多的寒暄,吃完飯便各自散去。
舒窈窈沒想到,兩天後,竟意外看到褚辭末跟一的並肩走進大酒店,那有說有笑的樣子,擺明關係親得很!
而且,這次的的,雖然型跟上次的差不多,但長得卻完全不一樣。
完全不敢相信,褚辭末短短幾天,搭上兩個人,還進展到跟人到酒店開房了。
如同嚨裡梗了一刺,舒窈窈不自覺的拽了手中的手機,明明是傍晚,卻覺得格外刺眼,晃得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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