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我睡的可香了。
如果不是怕晚上睡不著,真的舍不得醒過來。
想想有點可悲。
上輩子,我在24歲的年紀嫁給了盛澤,15年的婚姻,卻一直沒嘗過枕著男人的胳膊睡覺的滋味。
重活一世,這還是第一次驗到這種銷魂覺。
嘖嘖。
那,堪比世上最好的枕頭,還自帶溫度,結實有型的肱二頭不不的剛剛好。
盛晏庭估計是心疼壞了,不止大方的胳膊讓我枕著,那骨節分明的五指,還輕輕拍打著我的肩膀。
就是哄我睡覺的既視。
我看似乖巧的像貓兒一樣窩在他懷里,實際腦袋里全是黃廢料。
啊啊啊。
我也不想這樣的。
可是,上輩子本沒嘗過哇,這輩子,型男就在跟前,誰不會想非非啊。
艾瑪。
一時沒忍住。
借著裝睡,了兩把。
那大扇型的喲,手簡直棒極了!
再回想盛晏庭之前親吻我的片段……
完了完了,我在夢里,直接腦補出一場大戲,就這樣,舍不得醒過來,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了日落西山。
睡醒的時候病房里特別安靜。
窗外有絢麗多彩的夕,過半掩的窗簾折了進來。
照的我有些懵。
好似又回到了被的那些日子。
忽然,隨著幾聲敲門響,是昨晚給我換藥的護士走了進來。
“今天覺怎麼樣,還疼嗎?”
“差不多沒事了。”我忙坐起來,在心里慨,原來被父母的日子都已經是過去式。
自由了的覺真好。
我相當配合的出小手,讓護士看看,除了掌心里的傷有些深,還需要幾天之外,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
護士一邊換藥一邊笑,“是不是搞定了?”
可真八卦。
“還沒有,他、他有點難搞。”
我說的是真的。
除了士打來電話威脅盛晏庭時的那個親吻,以及后面讓我枕著胳膊睡,他并沒有其他表示。
所以說,我倆現在的關系,只是比之前更深一步。
還不算男朋友。
“應該馬上就能搞定了,白天的時候,醫生說可以出院了,你男朋友還是堅持再觀察一晚,甚至不讓醫護人員吵醒你,如果他對你沒覺的話,不會這麼吧,我還是第一次見被玫瑰花刺傷需要住院觀察兩天的病人,特別是男朋友還一直守在這里,那一個溫心喲……”
小護士話多的。
自帶的那種。
我喜歡的,和說鬧了一會,盛晏庭和許澤洋拎了很多東西回來。
小護士又變八卦眼。
“哇哇,這位家屬是準備養豬的節奏麼,有吃的,還有穿的,居然還有解悶的玩,過分!”
護士羨慕嫉妒恨的揮揮手,讓我今晚再接再厲。
我靠在病床上。
著一臉高冷的盛晏庭,怎麼都不敢想,他吻我的時候會那麼熱烈,像嘗到甜味的螞蟻,怎麼都吻不夠。
是不是霸總小說里的悶 ,指的就是他這種。
“那什麼,有什麼需要再聯系我。”
許澤洋放下大包小包走了。
盛晏庭來到床前,彎腰,應該是想看看我手心的傷恢復的怎麼樣,我正好抬頭,想和他說話,兩張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吻在了一起。
談不上誰主,誰被被。
就是意外上的。
的,使得我呼吸一滯。
不等解釋。
盛晏庭猛地摟著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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