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之后,每年寒暑假,我都會回來小住。
喜歡盛澤的那些年,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我會坐在書桌前,畫著關于盛澤的點點滴滴。
江城那邊的家里,都已經理干凈了。
唯獨了外婆這邊。
我暗道一聲糟糕,不等解釋,盛晏庭道,“愣著做什麼,不是讓你翻翻畫冊的嗎?”
這是不看不罷休哇。
我有些遲疑。
盛晏庭這個商場老狐貍,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到什麼,一旦讓他發現,指不定要怎麼收拾我,這個老男人最會折磨人了。
我撅了撅,磨磨蹭蹭的,惹得他眉頭一挑,“有什麼,是不敢讓我看的。”
“我、我可以解釋嗎?”
他這樣對我,我有些的站不穩。
還好他軀足夠拔,我只能無力的靠在他膛里,更給了他胡作非為的機會。
“晚了,蘇錦,接來自男朋友的懲罰吧。”盛晏庭說罷,如風暴一般的吻落了下來。
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我抱到書桌上的。
姿勢有點火辣。
我坐在書桌一角,他則是站在我跟前,那居高臨下捧著我的臉狠狠吻下來的架勢,帶著滿滿的醋意。
這人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沒一會,我就被他吻到無力反抗,有些聲音是真的忍不住。
隔壁房間的外婆似聽到了什麼,隨著窸窸窣窣的一陣,老人家起床了,在門外敲了敲門,問我是不是做噩夢了。
天吶,這種時候讓我怎麼回答。
外婆恐怕還不知道我和盛晏庭的關系,要是知道盛晏庭在我房間里,而且我現在和盛晏庭的模樣還是這樣曖昧。
老人家不得嚇個半死。
我捂著盛晏庭的,稍稍穩了穩神,“外婆,我沒、沒做噩夢……”
外婆,“錦丫頭,你聲音怎麼怪怪的,是不是冒了?”
“沒,就有點困了,那什麼……外婆,我先睡了啊。”匆忙間,我趕關燈。
盛晏庭更壞。
要不是外婆還沒回房間,他恐怕真的會在這時要了我。
他埋首在我頸窩里,好一會才道。
“蘇錦,我沒有那麼稚。”他這是在告訴我,他不會因為畫冊里有什麼而和我生氣。
我松了口氣,這恐怕就是大叔型男友的好。
“小叔叔,謝謝你。”
“謝我什麼?”他可真壞,一個勁的問我,“謝我寬宏大量,還是謝我剛才帶給你的刺激?”
這話我沒法回答,便指了指后的床板。
我想和他說說話。
盛晏庭倒好,鼻尖抵著我問,“怎麼了,朋友是不是沒盡興,還想繼續?”
“討厭~”
外婆家里的床都是早些年自己做的,真要發生點什麼,那咯吱咯吱的聲音不得把外婆吵醒啊。
“跟我說說你媽媽的事?”我勾著盛晏庭的脖子,問的小心翼翼。
盛晏庭躺在了旁邊。
我才意識到,這張伴隨我長大的小床,在盛晏庭躺下來之后有多麼擁。
實在太窄了。
一米二的床,本躺不下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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