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看到脖子里痕跡,我才知道昨晚惹了什麼大禍。
原本仰仗著士沒點頭,盛晏庭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哪里想到……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
我以為是邵子嫻,接聽時來了句,“怎麼,這麼早就想我了?”
電話那邊一陣猛咳。
我看了看,才發現是陳曉晨打來的。
“抱歉抱歉。”
我趕道歉。
陳曉晨又輕咳一聲,“其實不用道歉的,我……什麼時候去接你?”
“啊??”
停頓兩秒,我才記起之前答應過,會去參加陳曉靜的升學宴。
“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
“順路的,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陳曉晨還是堅持過來接我。
我把陳雪搬出來,“不用了,我一會和一起。”
“那行吧,一會見。”
陳曉晨頓了頓,又補充了句,“蘇錦,我特別期待見到你,我的媽媽和妹妹都特別喜歡你。”
著掛斷的通話,我疑的眨了眨眼。
這是什麼跟什麼?
盛晏庭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晨練,正面不悅的站在一旁。
“有約會?”
這語氣,是吃醋了。
我紅一張,“對呀,你說我一會要不要好好打扮打扮再……”赴約。
沒說完呢。
盛晏庭已經把我按在床尾的沙發里。
像是宣告主權一般,在我耳下的頸子里弄出一個醒目的吻痕。
這人可真是。
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陳曉晨的妹妹陳曉靜今年是省狀元,他們邀請我這個曾經輔導過的老師過去一起慶祝。”
“當然,不可能只邀請我,還有其他同學老師,約的哪門子會啊,這樣解釋是不是不吃醋了?”
“我又沒吃醋。”盛晏庭哼一聲。
我撇撇,“那剛才算什麼?還有這里,又算什麼?”
這麼大一個吻痕,想遮掩都沒有辦法。
盛晏庭傲臉,“男朋友親親朋友怎麼了?”
“好好好,行行行。”
總要給人家留點面子的嘛,我沒再追問到底,而是從后面抱住盛晏庭。
“我只喜歡你。”
表白的同時,我小臉在他后蹭了蹭。
盛晏庭扣襯紐扣的一頓,“又不是不讓你去,記得離他遠點,那小子對你目的不純。”
“找機會,我會說清楚的。”我回的又乖又。
盛晏庭哪里還有一點脾氣啊。
大手一抱。
把我抱到床上,他則是站在床前,嗓音溫,又特別有耐心的教我怎麼給男人打領帶。
這玩意,上輩子我閉著眼都能行。
本不用教。
完犢子,又惹得盛晏庭把醋缸打翻,冷聲問我,“之前和盛澤一起演出的時候,是不是幫他打過?”
“幫蘇老頭打過行不行?跳拉丁舞都是帶領結的。”我心里甜甜的,才發現這男人這麼吃醋。
吃醋好哇,越能吃醋,代表著他越在意我。
“結束的時候發信息給我,我過去接你。”臨走,盛晏庭又待道。
“好。”
我像賢惠聽話的小妻子一樣應聲。
惹得盛晏庭在玄關門口,又捧著我的臉,狠狠親了好一會,這才出門。
剛進電梯。
接到盛老太爺打來的電話。
“混賬小子,你是不是說了什麼話,趕的,馬上來醫院一趟,林曼妮割腕自殺了,目前生死不明!”
盛晏庭眉頭擰,“老頭,我只是的前上司,并不是的男朋友,更不是的家人,我去做什麼?”
“人家昨晚最后一通電話是打給你的,再怎麼樣,你都得給我過去個臉,知道我和馮家為什麼有往來嗎?”
盛老太爺在電話那邊,咬著牙又說,“馮寶斌救過你二哥的命,要不是林曼妮非你不可,我早就讓他娶了林曼妮!”
盛晏庭嗯了一聲。
趕到醫院時,不記者圍在醫院門口。
他走后門上去的。
剛來到搶救室這邊,搶救室的大門便打開了。
躺在手推床上的林曼妮,面煞白如紙,手腕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可能割的比較深,紗布上能看到跡。
一看到盛晏庭,林曼妮立刻紅了眼。
盛老太爺手一推,就把盛晏庭送到了林曼妮跟前。
“盛總……”
林曼妮哽咽的撲到了盛晏庭懷里。
雖然盛晏庭迅速躲開,這一幕,還是被暗的記者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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