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於險境
“什麽?被扣下了!”
陸寒沉震驚的從椅子上站起,轉頭過窗戶著對麵的警察局:“怎麽回事?你剛剛不是還說調查快結束了,因為證據不足,馬上就出來了嗎?”
手機那頭趙警無奈歎氣,“剛才確實是證據不足,可現在有證人提供了證據,許初夏必須接訊問。”
“你放心,我們警方按規章製度辦事,隻要把事代清楚,這邊調查沒有問題,就不會有事的。”
“不過老陸,雖然是你的前妻,但你了解這個人嗎?萬一……”
趙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陸寒沉卻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回想許初夏自信充滿的樣子,他態度堅決的否認:“不可能,不會做這種事。”
手機裏安靜了幾秒,接著響起趙警的聲音:“行,那你就不用擔心了,總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隻要沒有做過違法紀的事,警方不會玩冤枉,但現在案很複雜,我們需要時間調查,你就先回家等著吧。”
掛了電話,陸寒沉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畢竟就在十多分鍾前,他還迫切的想要看見許初夏從警局出來,結果現在……
林可欣見他臉難看,立馬就猜到齊芝芝功了,於是故作關心的問道:“怎麽了?許初夏出事了嗎?”
聞言,陸寒沉抬眸看了一眼,“警方剛剛掌握了新的證據,現在已經被扣押,暫時出不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可欣心抑製不住的想笑,但在陸寒沉麵前還是假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
“怎麽會這樣啊?剛才你不是說很快出來嗎?這才剛過幾分鍾,怎麽就……”
說到這兒,林可欣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問道:“你剛剛說是警方掌握了新的證據,難道許初夏真的做了那種事?”
不等陸寒沉回應,又故作震驚的大喊:“天哪!真的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
“回春堂近一年來賺了不錢,為了賺更多的錢做這種事,未免也太貪心了吧。”
林可欣這一番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無非是在嘲諷許初夏為了錢什麽都肯幹,然而……
“不可能。”
陸寒沉語氣堅決的否認,他還是不相信許初夏會為了自利益而傷害別人,在他的印象裏,許初夏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
這件事,要麽就是有人在背後陷害,要麽就是許初夏被人蒙蔽利用了。
但不管真相是什麽,當務之急是先盡快把救出來,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被扣押在警局一定會嚇壞的。
“我們走吧。”
陸寒沉起快步向門口走去,見狀,林可欣到有些奇怪。
難道……他不管許初夏了?
“寒沉,你……”
林可欣站在馬路邊上著陸寒沉,可不等把話說完,就被對方直接打斷:“可欣,公司有急事我得趕回去,你自己打車吧。”
說完,陸寒沉便轉去了停車場,背影看上去很是著急。
林可欣猜到他本不是急著回去理公司的事,而是找人救許初夏,不過這次一點也不著急。
因為,在這次的案件裏,許初夏是不可能輕易的。
果不其然,陸寒沉在回公司的路上聯係了不人,想把許初夏從警局保釋出來,然而一番作下來都沒有功。
“老陸,這事吧我聽說了,我也不跟你繞彎子,想把人保釋出來幾乎不可能。”
聞言,陸寒沉眉頭頓時驟起,“一點辦法也沒有嗎?不管出多保釋金都可以,隻要先把人弄出來。”
“這還真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麽問題?”
“這件事鬧得大的,相關部門還特意立了專門的調查組,現在警方也掌握了證據,你說怎麽保釋啊?”
“沒有別的辦法嗎?”
“除非找到新的證據證明沒有違法犯罪,否則就隻能等警方調查清楚。”
“不會做這種事的。”
“老陸,這話你跟我說了沒用,跟警方說了也沒用,除非你有證據。”
“好,我知道了。”
陸寒沉跟好友掛了電話,一拳用力捶在方向盤上,此時他才真正認識到這件事的嚴重。
如果沒有證據,那許初夏豈不是要一直被扣在警局?
想到這兒,陸寒沉立馬打電話給白山,讓他找人調查二手設備和不合規藥品的事。
此時警局——
“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那個張的人,我本就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跟他有過什麽易。”
許初夏說得有些口幹舌燥,自從齊芝芝了證人,還提供了所謂的‘證據’,就為了真正的嫌疑人。
不,現在在警察的眼裏,估計已經犯人了。
“許初夏,現在齊芝芝提供了易記錄,還有你跟張簽下的協議,你還說你不認識張嗎?”
見警察說出與剛才相同的話,許初夏不到十分無語,“我再說一遍,那個齊芝芝跟我們醫院有過節,完全有理由陷害我。”
“至於什麽易記錄,還有協議,這些東西是可以偽造的,你們警察應該很清楚這一類作案手法才對。”
盡管許初夏這番說辭有理有據,但警察辦案講究的是證據,所以……
“好,你說的這些我們會核實,但現在案件並未查清,你得繼續留在警局配合調查。”
許初夏知道問題出在哪兒,於是立馬提出:“我要見齊芝芝。”
“既然案件還在調查,那在你們警察的監視下,我應該可以見的吧?”
趙警察思索兩秒後轉頭看向同事,對方明白了其中意思,便起走了出去。
很快,那警察便回來了。
“我們問過齊芝芝的意思,本人拒絕見麵。”
許初夏聞言有些激的想要起,卻又突然想起自己的境,於是忍著怒火問道:“既然是投案自首,那麽也是犯人,我為什麽不能見?”
趙警微微皺了下眉,語氣嚴肅的解釋:“按照法規,確實有權拒絕跟你見麵。”
“許初夏,現在你隻有老實代整件事,我們警方才能……”
不等他說完,許初夏便冷著臉打斷:“我沒有什麽要代的。”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誣陷,我甚至都不知道事經過,所以我能代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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