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洲高近一米九,江聽晚在面前小得有些可憐。
他一手撐在門框上,低頭攫住的眼睛,迫十足。
江聽晚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忍的薄怒。
傅承洲角微勾,聲音低沉冷,“原來不接我的電話,是因為和傅淮修在一起,怎麼不把他帶上來?”
江聽晚頓時擰起眉頭,“我手機關機了,充上電后就沒看手機。”
不想被他莫名其妙的誤會,還是耐著子解釋了一下。
然而并沒有讓傅承洲相信。
“你是醫生,手機從來不離,半夜一個電話你都能馬上接,現在卻跟我說沒看手機?”
江聽晚只覺得心俱疲,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傅承洲這個人向來霸道,他不信的事,說破了皮都不會讓他有半分的搖。
“隨你信不信。”抬手在他的口上推了一把,手腕卻驟然被擒住扣在后腰。
他欺下來,不得不往后退,不小心踢翻了臺上的一個花盆,剛種下沒多久的梔子花順著泥土落下來,被他一腳踩進了泥土中。
的后背已經抵上欄桿,沒了退路。
傅承洲眉宇間的戾氣漸漸凝了即將來臨的風暴,江聽晚的手被他擒得發疼,紅著眼睛抬頭看他,“放開我!”
“你為什麼會跟他在一起?”男人說出的每個字都裹挾著冷意,讓渾汗倒豎。
江聽晚不想和他發生爭吵打擾燕楠休息,深吸一口氣又說:“我去和燕楠玩,是巧遇到的大哥,大哥見燕楠醉了,我開車不安全,才把我們送回來。”
“哦?”傅承洲眉尾微挑,看著的眼神愈發幽深,“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嗎?今天怎麼不找代駕了?”
他斷定了江聽晚在撒謊,扣住手腕的手松開,轉而摟住了的腰。
“我說昨天怎麼不讓我,是怕留下東西被他看見吧?”他在耳邊輕聲說話,語氣寒冽得讓起了皮疙瘩。
一怒意沖上江聽晚的心口,他就是認為和傅淮修有那種關系,任憑怎麼說都沒用。
狠狠推開傅承洲,眉目清冷,“是,我可不像你一樣,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你可以和鐘時玥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我為什麼不能和大哥見面?故意出那些痕跡給我看,不要臉我要臉!”
傅承洲心口一,聲音愈發低沉,“你再說一遍!”
江聽晚凝著他的臉,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但本不在乎。
了被疼的手腕,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耳朵不好嗎?我沒這個功夫和你在這拉扯,你回去吧,我明天還要上班。”
說罷,與他錯而過,就要回屋里。
不料腰間突然被一只結實的臂膀摟住將拉了回去,“這麼著急趕我走,是想讓傅淮修回來吧?我可以給你打這個電話。”
江聽晚只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本不愿意再和他說話。
然而的沉默在傅承洲的眼里卻變了意義。
他極力忍著怒意,以至于說出來的話像是咬牙切齒,“江聽晚,你真是有眼無珠!他一個瘸子有什麼好?”
“那也比你好!”江聽晚突然吼出聲,傅淮修雙的殘疾是不可的地,傅承洲的話無疑是在往的傷口上撒鹽。
在傅家被方明玉欺的時候,是傅淮修一次又一次的維護,把他當親的大哥,放在心里尊重著,念及和傅承洲現在的關系,也只能去做好一個弟媳該做的事,毫不逾越半分,怎麼在傅承洲的眼里,就變得極其齷齪?
江聽晚眼圈泛紅,說話的尾音都帶著抖。
瞪著眼前的男人,眸中的猩紅讓他緩緩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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