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黴,好好的遇到了土匪。”
“這下好了,錢被搶走了,連店都住不隻能住在這種地方。”
“別抱怨了,對方除了錢什麽都沒拿走,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幸運了。”
……
從破廟外湧進幾十號人。
男老都有。
從他們手裏抬著的家夥事,和他們陌生的口音來判斷,應當是從遠而來的一個戲班子。
景盛戲班。
裝行李的箱子上印著這四個字。
這個戲班薑宿聽說過,聽說是華北地區一個極邊陲鎮上的名戲班。
青城有人聽過,說這個戲班的戲極好。
隻是山高路遠,他們怎麽會跑來這邊?
薑宿疑。
沈卿卻毫無的盯著,“薑秀秀,你到底瞞了我多事?”
聞言,神經一。
剛才太過著急,下意識帶著他來到神像後麵躲藏。
如今回想,表現的對這個地方太過悉了,再加上之前的事,他對起疑心也是正常的。
“小時候我和薑宿總跑來玩,所以對這個地方還算悉。”
薑宿沒說謊。
小時候確實經常帶薑秀秀和其他小朋友來這玩捉迷藏,隻不過眼下說話的份發生了轉變而已。
半晌——
沈卿開口:“出去吧。”
薑宿還未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從神像後麵走了出去。
他的驟然出現,讓景盛戲班的人紛紛停止抱怨,然後所有人聚在一起目謹慎的盯著他。
此刻,薑宿也出來站在他邊。
沈卿上前一步,故意出肩頭的傷口說,“我和我夫人剛才遭遇了劫匪,車子被他們搶走了,不知道你們方不方便捎我們回江城。”
薑宿詫異。
他怎麽知道戲班是去江城的?
景盛戲班的人警惕,在兩人上打量了好久都沒人說話。
沈卿又說,“我可以出二十銀元,當做我和夫人的路費。”
“你有錢?”
有人發出疑問,又問:“我們的錢都被搶走了,你們的錢為什麽沒有被搶走?”
薑宿微笑,從上掏出一個錢袋子,“錢是我私藏的,若非那些人想拉我回山寨,我丈夫也不會傷了。”
薑宿不知沈卿想幹什麽。
幫不上忙,隻能好好配合,順便把他的捋順了。
“那就一起走吧。”
從破廟外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一個七十多歲拿著長桿煙槍的老頭從外麵走進來,見眾人沒有反駁他的話,想必是景盛戲班的班主了。
薑宿主把錢出。
老班主接過錢袋,又隨手給了邊一個十七八歲,穿著棉襖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半大姑娘。
姑娘眼睛長的水汪汪的,看著就招人喜歡。
笑瞇瞇的把錢收好,才向薑宿和沈卿打招呼,“我香秀,路途中你們有什麽需要找我就行。”
薑宿笑了笑,對香秀說,“你們有治傷的藥嘛,我丈夫的傷口還在流。”
沈卿的傷還沒來得及理。
再繼續流下去,恐怕要失過多。
香秀話沒起頭,一個四十多歲帶著頭巾的人就直奔沈卿去,“我這有藥,我來幫這個男……先生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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