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不敢。
隻覺得沈卿想謀害。
若非如此,為什麽要讓遭這樣的罪。
對此,他本人十分理直氣壯,瞧著糟糟的盤發竟然恬不知恥的誇讚,“不錯,不愧是我的手法,十分別一格。”
薑宿:“……”
死鴨子。
沒想到他還是這樣的人。
歎氣,將簪子拔下來,又從他手裏拿過梳子把頭發理順。
本想自己把頭發盤好,但又怕他下次再來,隻能邊盤發邊細心替他講解,讓他知道盤發不是把頭發堆在頭上簪子就好。
沈卿來了興趣,“我試試。”
他把袖口挽起來,又把簪子拔下來,盯著瀑布般的長發好半晌,才按照回憶幫盤起了頭發。
眼會了,手沒會。
嚐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功。
薑宿盯著他的眼神帶著怨氣,“帥,下次再試吧。”
頭皮疼。
也困了。
想睡覺了。
沈卿還想繼續,看到不樂意就隻能罷手,“行吧,那我們明天再繼續。”
今晚他自覺。
沒了他的手腳,薑宿睡的很踏實。
翌日醒來沈卿已經走了。
吃早飯的時候,小茹忍不住有些得意:“帥都要和表小姐訂婚了還依舊來這,帥心裏果然還是最喜歡薑小姐的。”
薑宿看了一眼。
沒多說。
沈卿本就不會和周若清結婚,訂婚隻不過是個拖延的辦法。
訂婚在即卻依舊來這,隻會顯得他比一般的男人還不自持,還不足以托付終。
這樣的男人太過薄寡。
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對哪個人真心。
小茹自知說錯了話,隻能找其他的話題來說,“景盛戲班的戲真的很不錯,隻可惜出了事唱不了。”
薑宿抓筷子的手一頓。
眉頭微蹙的向小茹,“出什麽事了?”
聞言,小茹聲並茂的開始講。
說昨天景盛戲班唱的好好的,臺上的角兒就突然都下了臺,眾人好奇圍過去的時候發現後臺有幾個男人傷,還有一個當場就喪命了。
那些人不是戲班的。
是江城有名的地流氓。
大家猜測,是這些人對戲班的小姑娘意圖謀不軌,所以才和戲班的人扭打起來,結果造了不可挽回的局麵。
小茹又說:“這些都是我聽說的,不過我確實瞧見後臺有人死了,警察署的人眨眼的功夫就把戲班子的人帶走了,那速度快的就像知道這要發生事一樣。”
警察署的人向來磨蹭,這次來的這麽快,絕對不是在附近巡邏這麽簡單。
想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景盛戲班初來江城不會有舊仇,戲班子這兩天忙於搭臺演出,也不出空去江城四轉悠。
在沒麵的況下,那些人去後臺意圖不軌,顯然背後是人指使。
不然景盛戲班再是外地人,對方也要顧著周家的麵子,至在唱堂會期間不敢輕易來。
薑宿問:“周家那邊有什麽反應?”
小茹說:“周家連夜把景盛戲班的臺子拆了,今天就換了江城其他戲班子的人去唱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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