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弟妹,你在說我不是好人嗎?”
薑宿:“……”
不知如何回答。
索裝沒聽見。
薑宿笑盈盈站到他旁邊,向眾人開口介紹,“這是督軍府的沈帥。”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尤其是張嬸,害怕的直往老班主後躲。
來的時候可說了不督軍府和周家的壞話,如今都被正主聽到了,若追究起來連小命都要不保。
沈卿沒在意,翹著二郎坐在薑宿邊:“今天既然我弟弟請客,你們就隨便吃,千萬別給他省錢。”
沈濟一個月的錢沒多。
他大部分的經濟來源都是搜刮生意上的油水,又或者是想要討好之人送的禮錢。
如今景盛戲班好幾十號人,若真狠狠的吃,也夠他好心疼一陣子的。
沈卿蔫兒壞。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
薑宿歎氣,覺得自己以後肯定沒什麽好下場,除非一輩子別被他抓住,否則後果不敢想象。
晚飯吃的熱鬧。
薑宿和沈卿提前走了。
江來順離住的洋房不遠,兩人是不行往回走的。
中途路過一個賣糖葫蘆的。
薑宿多瞧了幾眼,卻沒住對方要買。
直到回去,沈卿才將一串糖葫蘆擺在麵前,“特意給你拿的。”
薑宿:“……”
那。
沈卿知心中所想,毫不在意的翹著二郎叨叨:“爺當小的時候多了去了,今天隻拿一就算手下留了。”
然後他又說,“快嚐嚐,來的糖葫蘆是不是更甜。”
薑宿覺得他變了。
有點稚,有點隨意,不再像以前不就冷臉威脅。
像是突然開竅,突然懂如何哄小姑娘的覺。
薑宿腦袋輕晃甩開這些想法,拿起手中的糖葫蘆咬了一口,確實覺得比一般糖葫蘆要甜不。
就像是小時候流落街頭,坐在牆角想象中糖葫蘆的味道。
曾經想過。
想過自己為什麽被父母拋棄,為什麽會為街頭的小乞丐,可搜尋遍整個腦海都沒有找到有關答案的任何記憶。
從記事起,就已經是乞丐了。
看眼角噙著的淚珠,沈卿打趣:“我知道你,但還沒到到要哭的地步吧?”
薑宿盯著他,突然道了聲謝。
他沒說話。
隻是斂起臉上笑意將攬懷中,輕拍著的後背,像是在安心人一樣小心翼翼。
被安全包圍,薑宿忍著要掉落的淚珠小心哽咽。
告誡自己不能哭。
尤其不能在沈卿麵前哭。
強忍著委屈平複自己的緒,好一會兒才恢複了之前的狀態。
看著薑宿忍著不哭的模樣,沈卿心十分複雜,覺得不必在他麵前忍著。
薑宿:“帥,你該回去了。”
沈卿:“用完我就攆我走?”
薑宿:“沒有,就是怕耽誤帥理公務。”
找了借口。
沈卿也不拆穿,知道心不佳也就沒糾纏的走了。
——
督軍府,紫林院。
二姨太拉著沈濟叨叨:“濟你聽說沒有,薑秀秀那個小賤人居然和沈卿勾搭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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