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待了漫長的一天,周衍終於如願吃上了“破鏡重圓”後的第一頓“”。
但過程也有點波折……
他算好了日子,當天退掉了所有能退掉的會以及應酬,準備早點下班回家,上演都市版的“飯在鍋裡,人在床上。”
正當周衍準備早點下班離開公司的時候,被Cathy給絆住了。
“周總,這麼猴急翹班,要幹什麼去啊?”Cathy問。
“怎麼,你還管起老闆的事兒了?”周衍臉皮都懶得掀,同時按下電梯鍵。
“管倒是不敢管,但有個綜專案要找您急過一下,等您裁定。要耽誤您一個小時時間。”Cathy恭敬回答。
“約我的會都要提前找我助理book時間,你是第一天來,還是不認識顧雯?”周衍的眉擰起來,充滿了不耐緒。
Cathy一點也不害怕,“這個專案比較特殊,柿子臺這幫人都拽的要死,這個資源很難搶到的。我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剛好他們老大來京北出差,要當面定一下這個事兒,因為這個S+級專案量過大……”
“好了好了,速速。”周衍撤回了要邁電梯的步伐,扭頭進了會議室。
Cathy現在升任整個娛樂類專案類的總經理,統管所有藝人及相關節目統籌以及品宣等業務。
按說這點事自已就能拍板,只要開專案會彙報的時候跟他提一下就行了。
周衍想,Cathy這次突然拉住他,肯定是有難點或者解決不了的地方,才會住他。
他向來對Cathy的各項工作都是鼎力支援的。
但這一次,他後悔沒有剛才直接邁進去電梯,不理。
因為Cathy簡要說明專案背景後,和周衍提了一個非常不靠譜的需求:上綜。
“對方的節目製作人早就瞄中你了,覺得你無論是外形還是份都非常有話題點,如果你能為這檔綜節目的主咖,那這個節目再次火的機率相當大。”Cathy勸諫。
覺自已就是當代魏徵。
周衍抱著雙臂,閒閒地說,“我?去參加綜?跟誰組CP?你是不知道我名花有主了怎麼著?”
Cathy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周學弟,你也沒跟我更新最近進度啊,誰知道你是追上了,還是最終被甩了。我覺得這個專案的潛力很大,必須得抓住,我一向以大局為重。”
周衍冷著眉眼,“我的進度為什麼要跟你報備?”
“哦呦,哦呦哦呦~不是你跟我傾訴失之苦的時候了?過河拆橋!”
“你要是不攔著我,在這跟我說一些不靠譜的事兒,我這會已經到家準備等著吃了!”周衍的桃花眼尾略上挑,藏著的傲。
“哦呦呦呦呦呦~~~”
“別哦呦了!這事兒我不同意。”
“你帶著陸苡白一起上節目組CP唄。”Cathy還不死心。
“你忘了陸苡白以前為了不想被過多關注跟我發過的火嗎?”周衍斜睨Cathy一眼。
“不喜歡拋頭面,不想紅,也不缺錢,才是你的終極老闆!這種鬼主意以後不要再打了,不願意的事兒我也不願意,就這樣。”周衍說完就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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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苡白一下班就收到了周衍買的花,印象中周衍很送這種風花雪月的東西。
所以收到這一大束紫羅蘭的時候也有點驚訝,“怎麼了,這是你們公司豆收到的花沒地兒擱了嗎?”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這種風花雪月的浪漫。”周衍聳肩。
但他還是試了。
陸苡白還是歡歡喜喜地接過花,沒有著急到花瓶裡,而是放在手裡反覆把玩。“不是不喜歡,是不習慣。你以前都沒怎麼送我這種東西。”
其實是喜歡的。
誰不喜歡另一半時常給到的小驚喜,這就是生活中的小確幸啊。
“你要是喜歡以後我天天送。”周衍立馬檢討。
是他以前太過實用主義了。
“嗯,我以為你會直接給我買個大花園呢,我喜歡啥你讓人種啥,每天回來給我薅一把。”陸苡白調侃他平素的土豪作風。
“嗯,也不是不可以。這筆預算得從你每個月給我的贍養費裡省。”
“……”
陸苡白承認,有時候是說不過他的。
但陸苡白本人以前都不知道,竟然對紫羅蘭過敏。
把玩了這一大束花之後,的胳膊和脖子上竟然開始起了紅的小疙瘩,還不停地打噴嚏。
周衍趕帶去醫院掛急診…..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他們才回到家。
周衍歉疚地陸苡白說:“寶寶,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對花過敏……”
周衍自責,他認為自已還是對陸苡白不夠上心不夠了解。
陸苡白無所謂地揮揮手,“甭說你了,我自已都不知道我對這玩意兒過敏。
畢竟以前也沒收過什麼花。
陸苡白想起青春時代,“哎那時候都沒有男孩子送我花,可憐。”
周衍聞言抬頭,“其實有的,都被我半路截獲,然後進行垃圾分類理了。”
陸苡白:“……”
這是沒給知道自已花過敏的機會唄,好小子!
“你是怎麼截獲的?”陸苡白好奇。
“哦,有那麼兩三次吧。一次是我去你們級部找你,有個男生在一群人起鬨下要給你送花,花讓我搶了,人被我揍了。”
陸苡白:“……”
“還有一次有一個靦腆的男生去你家要給你送花,正好我去你家學習,門口遇到了,我就跟他說你不喜歡男的,你是拉拉。”
“那男生也是個呆瓜,真信了,眼鏡都到鼻頭上了,我一看這肯定配不上你啊。”
“還有一次我也忘了況了,反正攔截了。”
“行!打住周衍,你可真缺德啊~就你能配上我是不?那為什麼我追祁森的時候你不攔著點啊?”陸苡白問。
周衍出點傷心神,“這確實是失策了~那時候我心住著一個大氣的俠客,君子不奪人所……”
還好意思說?後來奪地不要太猖狂。
陸苡白掐他胳膊側的,以示懲戒。
周衍沒有反抗,而是用一個極其霸道的吻,把徹底反制。
夜深風烈,窗外嘩嘩作響,而屋被熱意充斥,他們兩個人吻得又深又急切。
所有的熱,被掰開了碎了注進每一個細胞裡,放肆癡纏,點燃一室旖旎風波。
遮極好的窗簾上投了兩道纏的影……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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