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一下姜羨魚的肩膀,意味深長的道,“姜書老實說,你老公是不是屬于那種狠人,要起人來不要命的那種?”
姜羨魚訕訕一笑,沒回答。
這位同事不愧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很有經驗,僅憑脖子的吻痕就能看出一二。
同時,心里恥的要命,把傅臨淵狠狠罵了一頓。
親就親了,還非要留下痕跡,大夏天的,又不可能圍著巾,就只能用底遮住脖子上星星點點的痕跡。
可沒想到還是被眼尖的同事看到了,心虛的扯了扯領子,敷衍的應和兩聲,就抱著打印好的資料出了打印室。
賀晴路過打印室,聽到他們的話,腳步一頓,眼里閃爍著毒的。
有朋友是云頂會所的工作人員,看到姜羨魚進了傅總的包廂,什麼時候出來的不知道,反正后來去收拾包廂,發現包廂里只剩下孟總了。
不用想,絕對是姜羨魚勾引了傅總,兩人在一起了一整晚。
不然,本沒法解釋,今天兩人前后腳一起到公司。
真是狐貍,氣又放.。
都結婚了,還不甘寂寞的勾搭傅總!
賀晴咬咬牙,絕對不能再讓姜羨魚為非作歹下去!
會議結束,總裁辦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是白清歡。
打扮的清新靚麗,一名家設計讓看上去格外的俏可人。
有人認出,白清歡是個明星,大家都在猜測跟傅臨淵什麼關系。
“臨淵哥哥~”
白清歡一看到傅臨淵,就像一個花蝴蝶撲了過去,親昵的抱著男人的胳膊,撒道,“昨晚你把我給代駕就走了,太不負責任了,搞得人家一路上擔驚怕的,夜里都沒有睡好,作為補償,今天中午,你要請我吃飯。”
抱著電腦跟在傅臨淵后的姜羨魚聽到白清歡的話,微微一愣。
所以,昨晚傅臨淵本沒有送白清歡回去,而是直接去找了?
意識到這,心臟突然不控制的波了一下。
傅臨淵下意識瞥了眼姜羨魚一眼,看沒有任何反應,臉一沉,從白清歡懷里回手臂,扶著肩膀,問,“你怎麼來了?不用拍戲嗎?”
白清歡不滿的嘟起,還想再上來,看著男人沉著臉,不敢再放肆了,俏的吐了吐舌頭,“這不是想跟你一起吃午飯嘛,特意請個假,下午還要回劇組,你要是不請我吃頓好的,都對不起我的良苦用心。”
傅臨淵角勾起笑,“就你鬼機靈,想吃什麼,我讓人定位子。”
“我要吃海鮮大餐!”
“好。”
姜羨魚看到傅臨淵寵溺一笑,就聽到他喊自己,“姜書,去最好的海鮮餐廳定位子。”
姜羨魚一點頭,“好的。”
“呀,姜書也在這,真是不好意思,才看到你。”
白清歡挑釁意味十足的看向姜羨魚,跟傅臨淵的很近,眼里滿是得意。
而姜羨魚卻只是客氣又疏遠的說了一句不打。
白清歡頓時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
傅臨淵吩咐姜羨魚送兩杯咖啡進來,就帶著白清歡去了辦公室。
人一走,總裁辦的同事就討論開了。
“這人到底跟傅總什麼關系啊,竟然能讓一向冷漠的傅總,這麼和悅。”
“反正關系不簡單,一口一個臨淵哥哥,就覺很親昵。”
“會不會是傅總養在外面的小人啊,那俏可人的樣子,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吧?”
“傅總有有權還有錢,材還好到炸,養幾個人怎麼了?我要是能被他睡一晚,我死也值了!”
姜羨魚聽著耳邊的議論,放下手里的電腦,一時間覺得好笑。
婚還沒離呢,傅臨淵就把人帶到公司了。
還讓這個準前妻又是給他們定位子吃飯,又是沖泡咖啡的,又想到在家里一連兩次差點跟傅臨淵槍走火和他臨走前說的那些話,就覺得更好笑了。
這個世界,有錢人,還真是可以為所為。
磨咖啡豆的功夫,姜羨魚就問了林裊裊哪家海鮮餐廳最好吃。
林裊裊很快回復,語氣頗為八卦,“怎麼著,跟你家傅總干柴烈火燒起來了,要約會吃飯了?”
姜羨魚無語翻白眼,“請注意你的措辭林車車,我跟傅臨淵清白著呢!”
“呵呵,你看我信嗎?”
信不信,姜羨魚回到主題,“我是幫傅臨淵跟白清歡定位子,你趕快給我推薦一個,我也好差。”
林裊裊頗為失的哦了一聲,“白清歡啊,賤人一個。”
姜羨魚一愣,“你認識?”
“認識,怎麼不認識,跟楚芊芊那人是閨,兩人狼狽為,經常給我下絆子,一對綠茶婊。”
楚芊芊知道,是林裊裊繼父家哥哥的青梅竹馬,因為喜歡林寒聲,經常跟林裊裊作對,搞得現在都不怎麼回家了。
沒想到,白清歡跟楚芊芊還有這層關系。
只能說,這個世界還真是小。
提到楚芊芊,林裊裊也就沒什麼八卦的興致了,推薦了一個海鮮餐廳就結束了聊天。
泡好了咖啡,姜羨魚就敲響了傅臨淵辦公室門進。
然后,就看到白清歡上水淋漓,發凌,小兒態盡顯的從傅臨淵上站起來。
那慌張無措的樣子像極了今早陳助理突然到訪自己慌的樣子。
相對于白清歡凌狼狽,傅臨淵清心寡多了,一派的雅致疏朗,只是那歪了的領帶卻也找昭示著方才二人有多激烈。
姜羨魚眼波微閃,心下了然。
這是打擾到人家好事了。
心下冷笑一聲,就端著咖啡走過去了,一一放下,稍稍站遠一步,恭敬又疏遠的說道,“傅總,海鮮餐廳已經訂好,稍后把地址發您手機上。”
傅臨淵不咸不淡應了一聲。
白清歡卻笑意盈盈的道了謝,“多謝姜書了,我跟臨淵哥哥吃飯,還要麻煩你。”
姜羨魚微微一笑,“應該的,這是我工作分之事。”
說完,就一點頭,要離開。
可白清歡喝了兩口咖啡皺起了小臉,不滿的道,“這咖啡怎麼那麼苦啊,一點也不好喝,臨淵哥哥我不喜歡。”
“是有些苦。”傅臨淵喝了一口,評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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