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
這狗男人說話永遠都是那麼直白。
明明是那麼無恥的話,被他慢條斯理的說出來竟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既視。
劇本里那些斯文敗類的男主,瞬間都有了臉。
男人把隨意耷拉在脖子上的領帶又扯開了些,松松垮垮的掛在前,因為剛才姜羨魚在肩膀上肆意掙扎襯衫扣子又掉了兩顆,壯又繃的膛完完全全暴在姜羨魚面前。
如雕刻般的腹線條流暢又堅,順著結實的腰線一直延展到腰下,充滿又引人無限遐想。
此時的傅臨淵跟平日里清心寡的他判若兩人,配上他漉漉的發和深邃眼眸,張力直接拉滿!
狂狷不拘,邪魅,野十足!
姜羨魚腦海里冒出這十二個字。
“你說的沒錯,今天一整天我腦子里想的都是這件事……”
男人薄一抿,頓住了后面的話,然后靠近姜羨魚耳邊,結微微滾,輕輕吐出沒說完的話,“把你就地正法。”
溫熱的氣息掃在耳側,平添了一曖昧,再配上男人直白又刺耳的字眼,姜羨魚整個人僵住了。
而后意識到自己被調戲了,姜羨魚怒氣橫生的瞪他,“你無恥!”
傅臨淵薄微勾,了下落在耳邊的發,故意撞了一下,從腔里溢出低沉又磁的嗓音,“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試試?”
姜羨魚臉紅,劇烈的反抗,腦子里有什麼說什麼,“傅臨淵,你要是發就去找白清歡,老娘不伺候!你放開我!”
傅臨淵眸子微瞇,抑著怒火,大掌來到包半擺邊沿,仿佛再多說一句,他的手就會毫不猶豫的鉆進去。
姜羨魚子繃,又怎會看不出他的威脅,張的吞了吞口水,“傅、傅臨淵你別來啊,這里是停車場,人來人往被人看到,你的面子往哪擱?”
男人嘲諷一笑,“我會在意?”
是,他堂堂傅氏總裁不在意,就算是被拍到頂多也就是花邊新聞,隨便一就沒了。
可有人在意......
口而出,“那白清卿呢!也不在意嗎?要是知道你背著跟我在這廝混,肯定會跟你生氣的!”
果然,傅臨淵作頓住了,黑眸地盯著,角勾起笑意,“廝混?很好,這個詞很好,罪名都安上了,我們干脆坐實好了。”
姜羨魚瞳孔,“你能不能聽懂我的重點!”
“你不就是想跟我廝混?”
姜羨魚氣急,“誰他媽想跟你廝混,我就是去跟一頭豬廝混,也不想跟你這個種.馬廝混!”
男人握著大的手驟然收,力道強勢又極重,掐的生疼,明顯是氣急了。
姜羨魚手下作不停,雙手抵在他肩膀,大力的將他推開。
本以為以卵擊石,沒想到竟然推開了,傅臨淵沒有防備的直接倒在一旁的駕駛座上。
姜羨魚抓機會,拉扯車門就要逃離,可男人又怎麼會讓得逞,黑眸一瞇,出長臂,著纖薄的肩膀就拉了回來。
車空間狹小,姜羨魚往后一仰,直接摔在男人上,膝蓋撞到車門,臉刷白,鉆心的疼,下意識扭.著,“你有病啊!”
傅臨淵臉黑沉,繃,死死按著人肩膀,咬牙切齒著忍,“再,你挑起的火,你負責滅。”
他眼神不似剛才冷淡,像點了火,熊熊燃燒著。
姜羨魚臉緋紅的罵了一聲‘流氓’,不敢了。
僵持間,車外傳來一道悉又帶著疑地聲音,“姜姜?”
聽出這道聲音,姜羨魚子一僵,是秦遠!
抬頭,著閉的車窗,看到了站在車外不遠一臉疑著看著這邊的秦遠。
他手上綁著繃帶,上的病號服已經換了平日里穿的休閑裝,后面還跟著他家的管家,顯然是要出院的。
姜羨魚就坐在傅臨淵上,的反應立即傳遞給他。
傅臨淵瞇了瞇眸子,眼里滿是危險。
就這麼怕小人知道跟他在車里嗎?
車窗著鏡面,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里面,秦遠疑地看著那輛停在角落的豪車,眼里閃過一狐疑。
他好像聽到了姜羨魚的聲音。
可不是公司有事,離開有一段時間了嗎?
按著時間,這個點應該到公司了。
可他又覺得剛才那聲咒罵不像自己聽錯了。
驟然看到人,還跟傅臨淵這麼一副曖昧的姿態,姜羨魚腦子是有一剎那空白的,下意識喊出了他的名字,“秦遠......”
“嘶——”
纖細的腰肢突然被掐,姜羨魚沒忍住,吃痛出聲。
為了讓安分一點,傅臨淵按在人肩膀的手下,握住了不盈一握的腰肢,聽到呼喊小人的名字,男人掌心驟然收,臉沉難看。
“真的是你,姜姜,你怎麼了?”
聽出真是姜羨魚,秦遠一喜,又聽到吃痛的聲音,上來就要查看。
“不要!”姜羨魚立即阻止了他,聲音微,“你不要過來。”
秦遠聽出異樣,很想看看怎麼了,可姜羨魚不讓他過去,他也不敢。
“我、我沒事。”
其實有很大的事,傅臨淵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將推趴在車門上,大掌抓著的雙臂控制在后,整個人欺過來,溫熱又帶著強勢的氣息侵襲,后頸一涼,有什麼東西落在頸側。
是傅臨淵!
他在親!
還是以一種非常恥的姿勢在自己好朋友面前,姜羨魚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委屈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臉憋得通紅。
可又因為雙手被牽制住,秦遠又在車外,擔心他發現車里的傅臨淵,姜羨魚本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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