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看到一些八卦,既然傅臨淵都有別的人了,你又何必委曲求全跟他在一起呢。我閨,就應該有最好的事業,最完的婚姻。就讓傅臨淵那只狗,有多遠滾多遠!”
“什麼八卦?”
“就是白清歡的啊。我一直以為傅臨淵對那些人都是逢場作戲,還是尊重你們這段婚姻的,沒想到他竟然縱容那個白賤人造謠嘲諷你,那絕對不能忍,所以你們要離就趕快離,下一個更乖。”
姜羨魚一臉疑,“什麼造謠?”
林裊裊就知道還不知道,就把白清歡散播消息的容說了出來。
姜羨魚冷笑,“的確,沒有傅臨淵縱容,也沒那麼膽子。”
“所以,你們什麼時候再去離婚,我回去給你加油助威。”
姜羨魚垂下了眼簾,“恐怕沒那麼容易。”
“什麼意思?”
姜羨魚就把今天在燕城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嘖,真是造孽,那他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那你還要去他公司上班嗎?”
“沒辦法,答應了陳制片三個月,就只能再堅持堅持了。”
“靠!你說咱姐妹倆,到底招誰惹誰了,路都是這麼坎坷。”
姜羨魚問,“你在國外怎麼樣?還習慣嗎?”
“那可太習慣了,簡直不要太放飛自我,想干嘛干嘛,爽著呢!”
“你突然出國,林寒聲就沒有找過你?”
說起這個,林裊裊聲音里著憂愁,“找了,我跟他說清楚了,以后也不會有來往。”
“裊裊......”
“我沒事,好得很,就像你說的,男人就是狗,誰有本事誰牽走!我既然沒這個本事,就應該徹底死心,也不耽誤我找第二春了。”
聲音里著灑。
看來是想明白了。
姜羨魚為到開心,“裊裊,你值得更好的。”
“你也是。”
互相安之后,掛斷了電話。
姜羨魚著窗外閃爍的霓虹燈,神明滅可現。
另一邊,酒吧。
這幾天白清歡被人捧得可高了,邊的人沒有一個不結的。
眾人還在吃瓜吃的津津有味,問著白清歡什麼時候好事臨近,突然有人發現那被人傳遍整個微信群的聊天記錄全部變了碼,“清歡,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看不了了?”
白清歡立即奪過朋友的手機查看,一點進去一看,果然都是碼。
甚至流出來的一些八卦新聞也一下子全沒了。
這讓有些心慌,能做到這個地步的,除了傅臨淵還有誰!
那就說明這些容他都看到了。
大家私下里八卦八卦也就算了,可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因為傅臨淵最討厭別人議論這些。
勉強維持著笑意把朋友應付過去,就找了個安靜地兒給傅臨淵打電話。
第一個電話,沒人接,又打了第二個。
還是沒人接。
這就讓心里更沒底了,立即跑去傅公館找人,人沒找到,卻看到了姜羨魚的經紀人。
看到蘇醒從車上下來,敲了傅公館的門,跟開門的傭人說了什麼,傭人搖著頭,蘇醒疑地打了一個電話。
隨后,就上車離開了。
白清歡疑姜羨魚經紀人為什麼在這,想了想,又下車,再次敲響傅公館的門,開門的還是剛才那個傭人。
傭人見了,客氣的一笑,“白小姐,您還是回去吧,傅總還是沒有回來。”
“這次我不找臨淵哥哥,我就想問你,剛才那個人是有什麼事?”
“您是說,剛才那個姜小姐的經紀人?”
“對,就是!”
“是來幫姜小姐拿行李的。”
白清歡一愣,“姜羨魚行李箱為什麼會在臨淵哥哥家?”
“因為姜小姐之前在這住過兩晚。”
白清歡臉一白,像是想到了什麼,臉猙獰難看。
姜羨魚你真是好手段!
竟然爬上了臨淵哥哥的床!
傅公館都沒來過,可竟然在這住了兩晚!
這讓怎麼能忍?
“白、白小姐......”
傭人看到難看的臉有些害怕。
白清歡立即恢復好,淺淺一笑,將手上的鉆石手鏈摘下來,放在傭人手里,“如果下次姜羨魚還來,就跟我說一聲好嗎?”
手鏈上的鉆石太過閃耀,傭人晃了神,就默默地收下了。
白清歡滿意一笑,離開了。
姜羨魚接到蘇醒電話,剛洗了澡從浴室里出來,“傅臨淵說了,你的行李讓你自己回去拿,他家不允許外人進去。”
“他親口跟你說的?”
“是他家傭人傳達的。前天我去拿,傭人也是用這個理由給我搪塞回來,今天還是,你說,傅臨淵到底什麼意思啊?”突然猜到一種可能,驚訝地說,“不會是對你有意思,想讓你親自去找他吧?”
“別瞎說!他想弄死我還差不多!”
“什麼意思?你工作上犯錯,惹了他了?”
姜羨魚覺得自己跟傅臨淵的關系,不能再瞞著蘇醒了,皺了皺眉,決定坦白。
“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準前夫,還記得吧?”
“嗯,不是要離婚嘛。”
姜羨魚淡定的說,“準前夫就是傅臨淵。”
“納尼!!!”
電話那邊傳來蘇醒尖聲。
簡直刺耳。
姜羨魚有先見之明,將手機扔遠了一些,坐在沙發上著滴水的頭發。
蘇醒那邊震驚之后,就沒了音,估計還在消化中,過了好一會才又聽到的聲音,“所以你一直在你老公邊工作那麼久?”
“嗯,不過,他不知道我是他老婆。”
“......”
蘇醒再一次驚訝住了。
姜羨魚淡淡的解釋,“我們這段婚姻源于一場意外,后來是傅老太太讓他娶了我,他不愿,就出了國,直到上次電梯間,那是我第二次見他。”
蘇醒吧唧,“你們這可真是夠狗的。”
“更狗的事,現在他知道了我的份,報復我欺騙他,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沒那麼好過。”
蘇醒關心的卻是另一件事,“那你們這婚還離嗎?”
“離,不過,可能沒那麼容易。”
“他不是有個白月嗎?這麼耗著,他是有病嗎?”
“是吧。”
姜羨魚也覺得傅臨淵有病,還是大病,沒得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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