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司寒攏了一下睡袍,從煙盒里出一煙點上,深吸一口,輕輕吐出煙圈,出聲吩咐道,“你換個房間。”
這是嫌棄他這個電燈泡,來趕人了。
助理立即明白,站直了,“是,我現在就去前臺。”
“嗯。”
其實哪有什麼客滿,不過是喬司寒和助理跟前臺演了一場戲,為的就是名正言順的住進謝素的房間。
包括那些看熱鬧的老太太。
那些老太太的確是旅游團的,不過是卻是喬司寒為了給謝素施加力找來的托,一個人一萬,演的賣力。
住進謝素房間,近一步接,是他的目的,但謝素走錯房間,又發生剛才那樣的事,純屬意外。
謝素醒來已經臨近中午,且還在男人懷里。
外面的狂.風.暴.雨還在繼續,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然而本來打算今天離開比利時的計劃又泡湯了。
喬司寒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沒有起,環抱著,的后背著他實又健碩的膛,高大的軀將包裹在懷里,他大手支著頭,垂著眸子,出骨節分明的長指撥弄著的睫,謝素就是被他這麼撥弄醒的。
的視線,在四周環視了一下,才發現這是又回了的房間,想到昨晚折騰,不由得紅了臉。
“醒來?”男人收起自己的手,認真地看,問了一句,似乎看出心中的想法,又說道,“昨晚折騰的太厲害,我那房間沒法睡了,只能到你房間。”
他不說還好,一說,昨晚記憶爭先恐后的鉆進腦海,再加上此時被子下的自己是溜溜的,讓難為的腳趾扣地。
一雙眼睛尷尬的不知道該看哪,最后睫輕了幾下,往被子里了,低下頭,用被子擋住自己的臉,聲音悶悶的從被子里傳出來,“哦。”
喬司寒看跟個鵪鶉似的藏起來,角忍不住輕輕上揚,又強制下來,輕咳一聲,坐起,“時間不早了,起吧,我讓人送了午餐進來。”
被子里的謝素聽了他的話,依舊沒有把頭探出來,而是就在被子里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看出臉皮薄,喬司寒也沒有再待下去,撿起浴袍穿上,抬步徑直進了房間的浴室,那自然的樣子,仿佛這才是他的房間。
謝素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靜,確定男人進了浴室,一把將被子掀開,都快悶死了,大口大口的呼氣。
要命!
太要命了!
都是喪失理智惹得禍,現在這樣的局面,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緩緩做起來,被子徹底落下去,看著上斑駁痕跡,就知道昨晚鬧騰的有多麼厲害,拿起一旁的睡穿上,輕嘆一口氣。
既然不知道怎麼辦,那就順其自然,走一步看一步吧。
從來都不是迫自己,遇到不知道該怎麼走的路,非要想出個所以然來。
本來以為又要在酒店多待一天,可午餐之后天氣陡然放晴了,這意味比利時的通恢復,他們可以離開了。
謝素查了一下航班,飛往南洲的飛機,最近一個航班也得等到傍晚時分,這期間有五六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正琢磨著幾個小時該怎麼熬過去時,喬司寒端著一杯咖啡進來了,遞給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最近的航班也得等到晚上七點多,中間這段時間我打算去商場逛一逛,你陪我去吧。”
謝素要接果咖啡的手一頓,不懂得問,“為什麼要我陪你?”
從醒來到現在,不管是同桌吃飯還是同一個浴室洗漱,對于昨晚的事他們只字未提,好像那一夜的放縱和瘋狂不過是一場夢。
對于謝素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了,避免了尷尬,也因此吃完飯之后,為了避免跟男人見面,引起不必要的尷尬,都是躲在自己房間的,所以乍一看到他推門而,還是有些不習慣。
又聽到他讓自己陪他逛商場,謝素心里更是一,下意識問了出來。
“要給聲聲和孩子們買些禮回去,我對比利時不太,聽說你在比利時住了近兩年,應該很悉,正要帶我轉一轉。”
原來是把當導游了。
謝素不由得松口氣,就害怕他說出讓自己驚恐的話。
不過......就納悶了,不是在一個城市住的久了,就對這個城市有多麼悉,過去那兩年在比利時定居,也只是對周圍悉,而這片局域跟之前住的地方甚遠,并不是多麼悉,不然昨天逛商場回來的時候,也不至于差點走錯了路。
喬司寒見不說話,以為是不愿,低頭看了一眼,“不愿意?”
謝素人眨了眨眼,尷尬一笑,“也不是不愿意.......”
“那就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半個小時后出門,我在外面等你。”
男人不等后半句話說出來,直接下了決定,那不容置喙的語氣是屬于上位者的威嚴。
謝素還想說什麼,男人直接轉離開,隨即房門也被順手帶上。
謝素看著手里的咖啡,頓時覺得咖啡燙手。
靠!
咖啡不是白喝的。
半個小時后,謝素和喬司寒準時出發。
去了最近一家商場,買了很多東西,被折騰了一夜,又做了這麼長時間的路,縱使謝素運神經很發達,此時也覺得很累。
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兩小時,猶豫著要不要勸說喬司寒回去時,男人率先開口了,“你和宮羽婚禮什麼時候?”
沒想到他會主提這件事,謝素微微一愣,如是說,“下周一。”
喬司寒點點頭,“是個良辰吉日。”
謝素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他說他來比利時是來找的,而并不打算跟他在一起,還要繼續跟宮羽結婚,本來就沒有隨了人家心愿,還要再人家心窩子,就有些不禮貌了。
過了一會,又聽喬司寒淡淡的說,“這麼說來,你跟聲聲婚禮相差一個多月的時間。”
謝素點點頭,“差不多吧。”
“那走吧。”
“走哪?”
謝素見他率先往前走,卻不是回酒店的方向,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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