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確定的機是什麼……”
白瀟瀟不經意看了寧秋水一眼。
他低著頭,一言不發,像是有心事。
“總之,線索的收集,還得靠我們自己。”
“現在時間還比較充裕,我們先去最遠的地方看看,這樣后面的幾天力不會那麼大。”
三人一路沿著林之中的指路牌,來到了不涸井。
這口井開在翠綠竹中,井口爬滿了青苔,周圍雜草叢生,除了井旁了一個木牌之外,已別無一。
看樣子已經很長時間沒人來過這里了。
木牌上的注解,便是關于這口井的悠久歷史,其中還不忘簡筆將當年大旱時發生的事再提了一遍。
關于阮開黃和廣修的。
“這些村民,倒是記恩……”
劉承峰贊道,他來到了井邊兒,朝著井水里看了看。
寧秋水和白瀟瀟站在了木牌面前,一左一右,打量了許久。
“有什麼看法麼?”
白瀟瀟問道。
對寧秋水這個新人很興趣。
他的心理素質……哪怕就是在去過門四五次的老人里,都算最拔尖的那一批。
“有個很不好的猜想……”
寧秋水語氣凝重。
“你記不得記得,我們第一次看見侯空的時候,他跟我們說過,如果遇見了什麼奇怪的事,可以去找村里的阮神婆?”
白瀟瀟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阮?”
寧秋水點點頭。
“對,同姓,這個阮神婆很可能是阮開黃的后人。”
“當年村子里發生的事,也絕對不會像記錄的那麼簡單,這些村民們一定藏了很關鍵的……真相。”
“還記得門給我們的提示麼,善良的人流干了鮮,化為了甘霖……假如,我是說假如,那個被砍碎的廣修,其實是個好人呢?”
他還想繼續說下去,余卻看見了一旁的劉承峰,面驟變,立刻前往井口,猛地抓住了正準備跳井里的劉承峰往后拖!
“劉承峰,你瘋了?”
寧秋水大。
可劉承峰卻仿佛無所聞,眼神呆滯,用手死死扣住了井口,一邊往里,一邊兒里喃喃重復著:
“好……我好啊……”
“讓我喝一口……就一口……”
寧秋水力氣可不小,常年高強度鍛煉的習慣,讓他素質非常恐怖,可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勉強阻止劉承峰跳井的速度,本攔不住劉承峰!
眼看著劉承峰的上半即將進不涸井,白瀟瀟的聲音從后傳來:
“秋水,再撐一下!”
“好!”
寧秋水死死咬著牙,幾乎是將當了繩來使用,扯住了瘋狂想往井里爬的劉承峰!
可即便如此,也本無濟于事!
寧秋水覺如果再這樣下去,他也會被劉承峰帶井!
如果換做其他人,寧秋水早就松手了。
但在上一扇門里,他在三樓走廊上被紅鬼抓住的時候,劉承峰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救過他!
所以寧秋水沒松手。
他牙幾乎要咬碎,原本清秀的臉憋得通紅,一的力量崩到了極致!
眼看著劉承峰就快要墜井中,一旁的白瀟瀟終于翻出了一張破舊的染銅鏡,一個閃,將銅鏡對準了古井!
“啊啊啊——”
恐怖的凄厲嚎聲從黑乎乎的井底傳來,與此同時,劉承峰也發出了慘:
“臥槽!”
“小哥,小哥快拉我上去!!”
沒有了神力量的束縛,寧秋水恐怖的力量起了作用,一百六十斤的劉承峰幾乎是被寧秋水抱著腰甩了出來!
他在地面上滾了好幾圈,躺在一片落葉中著氣,面慘白!
白瀟瀟見劉承峰掙了束縛,便收回了銅鏡。
收回銅鏡的時候,寧秋水敏銳看見了那本就破舊的銅鏡上出現了幾道裂紋。
“抱歉……”
他說道。
白瀟瀟卻不以為意,道:
“門就這樣的……一不小心就會中招,所以越是往后的門,大家就越是喜歡兩三結伴,出了什麼問題,也有人能夠及時幫忙。”
說到這里,眼神微微一黯。
只是一瞬便被藏了起來。
但還是被寧秋水看見了。
他知道,白瀟瀟應該是想起了自己那個殉的閨。
在這片迷霧世界,能夠為閨或是兄弟,想來都是生死之。
這樣的伙伴突然離開,對另一個人的打擊必然是巨大的。
但寧秋水沒有再說,只是看向了旁邊地上躺著劉承峰,他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面無人,目含驚恐。
“大胡子,你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劉承峰緩緩轉頭,滿臉冷汗。
“我……我只是朝里面看了一眼,那里原本一片死水,什麼都沒有,可后來……水里竟然浮現出了一張張死人臉!”
“我當時想要逃,可是本不了!”
“后來,它們就從井底爬了出來,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里面拽!”
竹林中,吹來了沙沙的冷風,三人后背一陣冰涼。
“不過……”
劉承峰面微微變了變。
“它們后面好像被什麼東西燒了,離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死人的手里拿著什麼,在發,于是我就順手把它拽出來了……”
二人聞言,眼神一亮:
“什麼東西?”
劉承峰攤開手,掌心出現了一個破損的木牌,用紅繩系著,他隨便用服了木牌上惡心的污漬,便看見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阮’字!
“阮?”
“啥玩意兒?”
“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呢……”
劉承峰一臉嫌棄。
一旁的白瀟瀟卻笑道:
“的確很重要……”
“能拿到這個東西,也算是驗證了我們剛才的一個猜測。”
劉承峰迷茫道:
“嘛猜測?”
二人都沒有回答他。
“看來,這個阮神婆的確有大問題……”
寧秋水說著,忽然目瞥過了竹林深,面一變,低聲道:
“快!”
“有人來了,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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