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章英不停描述著,這是自己的過失,是的錯,如果不和侯采爭吵,侯采就不會因為憤怒而離隊,也就不會死。
寧秋水聽著章英的哭訴,沒有去安,也沒有責怪,只是說道:
“你手里現在有刀嗎?”
還在跟寧秋水編故事的章英忽地一愣。
“刀……刀?”
寧秋水非常嚴肅地說道:
“是啊,雖然我更加傾向于山莊里有第二個殺人魔,需要死去的人的頭顱,但這不代表它不會幫助已經死去的人『復仇』,侯采這麼恨你,一旦拿走他頭顱的殺人魔繼承了他的怨念怎麼辦?”
“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事后我回想了一下之前『楚道信的死』,以及另外半夜失蹤的兩個人,讓我想到了一種比較切的可能。”
“總之,為了你和其他人的安全著想,你最好還是將侯采的頭割下來,帶在上。”
電話那頭,章英瞟了一眼侯采的尸,思索了片刻后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寧醫生。”
“我跟龍打個電話吧,到時候有什麼問題再及時聯系。”
寧秋水:
“好。”
章英掛斷了電話,立刻又打給了王龍浩。
用同樣的方式向王龍浩哭訴,王龍浩卻問道:
“章英,你有沒有撿到侯采的手機?”
章英目閃過了一抹詭異的,回答道:
“沒有。”
“他的手機消失了。”
“怎麼了,龍?”
王龍浩呼出了一口氣,說道:
“難怪……被鬼殺死的人,手機號碼會變空號。”
“你們那兒,現在還有三個人吧?”
章英『嗯』了一聲。
“龍……咱們現在,要不還是先聚集起來吧,搜了大半天,什麼也沒有搜到,現在大家隨時都面臨著危險,人心惶惶。”
王龍浩想了想,沒有拒絕的提議。
“好,我聯系其他人,我們老地方集合。”
掛斷電話,他看著旁的項慈,臉上出了似笑非笑的表:
“今天有兩個人被殺人魔一號解決了。”
“你猜猜,殺人魔二號會選擇拿走誰的頭?”
提到山莊里藏于暗中的恐怖殺人魔,項慈面無人。
“龍,我……我猜不出來。”
“不過,我覺得那個章英好像有點兒問題。”
“之前侯采給咱們發消息的時候,明明說的是單獨離隊了,這和的描述不符,而且……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落單的活了下來,反而侯采死了?”
王龍浩沒有解答項慈的疑問,又點了煙,著亭外的大雨。
“等我這煙完,我們就回去。”
…
休閑廳,眾人四顧無言。
沉默的氣氛在發酵,自從他們回來之后,茶幾上,就多了一顆頭。
那是侯采的頭。
按照寧秋水的代,之前早上在后廚還表現得極為厭惡排斥寧秋水和卜朝金頭顱的章英,竟然自己提著侯采的頭回來了。
這顆頭同樣被服包裹著,但包裹得并不嚴實。
隨著章英將頭顱放在了茶幾上,上面潦草包著的服就散落開來,侯采那顆五扭曲的頭在冰冷雨水的浸泡下顯得格外灰白,有些駭人。
放下了頭顱,章英與坐在自己座位上的王龍浩對視了一眼,目還帶著楚楚可憐。
“你怎麼也割下了他的頭?”
王龍浩眉頭微微一皺。
他覺得不對,以之前章英的膽子,要是遇到了死人,不得趕快遠離,怎麼敢把尸的頭割下來,提著走這麼遠距離?
章英嘆了口氣:
“不是我割的,寧醫生讓我割下他的頭顱,我不敢,只能讓劉連昌手,這一路上,都是劉連昌在提,只是回來的時候,他提累了,我只能幫他提一截。”
王龍浩看向了劉連昌,后者面約帶著一慌,不敢跟他對視,只是點頭道:
“對,我提累了……”
“解友蘭不敢提嘛,只能讓章英代勞了。”
眾人一番涉,發現,在山莊里似乎沒有找到什麼和殺人魔有關的線索,更不存在說殺人魔有什麼弱點。
這對士氣影響是極大的,但好在,眾人的緒看上去比較穩定,寧秋水覺得氣氛實在是有些過于沉重了,于是便將那張找到的畫給了眾人看。
“這也許是山莊里之前遇害的人留下的,我覺得他們大約是想告訴我們什麼,但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想明白。”
有了注意力匯點,眾人立刻圍了上來,對著寧秋水的那幅畫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不過最終的討論并沒有什麼結果。
原因也很簡單,現實里殺人的殺人魔本沒有用刀。
是這一點,幾乎就能讓眾人確定,這幅畫跟山莊里的殺人魔沒什麼關系。
“對了,寧秋水,你那個……服里,頭還在嗎?”
坐在了龍邊的項慈忽然問道。
他指著茶幾上卜朝金的頭顱,表疑。
寧秋水篤定地點頭:
“當然還在!”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
“一路上,我一直提著它。”
項慈表古怪: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打開看過?”
“畢竟山莊里的殺人魔明顯不是人,有什麼隔空換的能力也說不準……”
寧秋水語氣遲疑道:
“我倒是沒有檢查過……應該不至于吧?”
“那殺人魔還能在我眼皮子下面把我手里的東西換了?”
其他人的目,這時都集中在了寧秋水放在茶幾上的那顆頭顱上,由于被嚴嚴實實地包裹,似乎里面的頭顱都被蒙上了一層神彩。
現在,被包裹在里面的……還是卜朝金的頭嗎?
PS:第一更,還有一更比較晚。
因為八字命格,我莫名其妙地結了冥婚。 那鬼夫俊美無雙,卻也霸道無恥,將我吃幹抹淨後,竟還對我說:“本公子活著的時候,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死後又有多少女鬼想爬我的棺材,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心思?” 我堅決抵抗,那男鬼無奈,隻得許諾不再碰我。 我以為我終於安全了,不想某一天,那男鬼突然再次將我壓在身下。 “你幹什麼?你說過不碰我的!” “我是說過,但我現在後悔了!” …
五歲那年,一個老乞丐上門,說我命帶仙緣,日后定娶天仙為妻。我乃九龍壓棺命格,天生命短,為了續命,我奉師父崔半城之命,前往洛陽尋妻,卻被拒之門外。陰陽易理,風水八卦,我知天機命理,卻難意命中人。自命不凡,這一生,當立仙鬼兩堂,上行方道,下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