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勗,怕他說的都是真的。”
字里行間,陸勗能覺出來人的悲愴,他一字一句的看下去。
“陸勗,三年后的你,肯定知道我們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吧?是你想象中的樣子嗎?我希,是。”
“對了,盒子里是我給你的周年禮,如果我們還在一起的話,我希我可以親手為你戴上,這可是我親自為你設計的,獨一無二的禮,我熬了好幾個大夜才設計出來的,你可不許嫌棄,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這封信,沒有落款。
他眉頭不經意的皺著,此時手拿過一側的盒子,直接打開。
里面,是一對袖扣。
袖扣的設計的風格與別的牌子完全不同,有些眼,就連質地,也是同樣,他忽然想到了那個打火機。
手了自己的口袋,卻不見蹤影。
難道,是落在了什麼地方?
冰冰涼涼的袖扣,著指尖,是一眼看到,就會喜歡的……
喜歡?
他被自己心底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隨后目凝著那個信件。
企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滋滋滋——!
手機再一次響了。
是杭洲。
他接起電話,“大半夜不睡覺,又想說什麼?”
那頭的男人愣了幾秒,隨后看著那鐘擺定格的時間,“打錯了。”
“……你想打給誰?”
陸勗頓時有了脾氣。
那雙眸子沉如霜,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灰暗,“杭安安。”
“……要結婚了還想著別的人?看不出來,你渣的。”
“陸勗。”
“怎麼?我說錯了?”陸勗盯著指尖的那張信紙。
杭洲被氣的咳嗽不止,這段時間,他一直不怎麼好,久積傷,的病癥也一點點的在增多,忽而,陸勗看到了這上面的一個陸字。
那字跡筆鋒輕快,一眼,就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陸勗坐在那,大概是無排解緒,而對面的那個人,為了唯一傾訴的對象,他出聲打破了原本的安靜,“我收到了一個來自三年前的信件。”
杭洲咳嗽停了下來,“三年前?”
那就是陸勗出車禍那一年。
“你想起來什麼了?”
“我做了一個夢,這一次的夢境,我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是江枝。”
“江書?”杭洲的眸子沉了沉,“你,竟到了這個地步?”
“?”他遲疑了一下,循循開口。
“人的夢境,是人心深潛意識的行為,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敢說,你白天沒有想?連白天都在想,你敢說,你不?”杭洲的聲音,從那頭飄來。
“……我時常也會夢到你,難不,也你?”
“……”
“掛了。”
一整晚到現在,他的思緒都很,大概是被杭洲穿了心思,此時有些局促不安和心神不定。
他盯著那上面的字跡,越看越眼,忽而從一側拿出來了江枝之前寫的便利。
江枝雖然離職了,但是之前留下的東西,自己并沒有扔。
只看著那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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