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牛排里安眠藥的分,足矣能讓一頭牛睡個一天。
越想越興。
可一直到一碗粥喝完。
陸勗的牛排也吃了一半。
但是,陸勗并沒有如預期中那樣,倒下。
抬眸,盯著男人的臉,一個勁的在心里催促道,快暈過去,快暈過去……
“看什麼?”
被抓包的江枝笑了笑,“覺得你好看。”
好看?
對上人的那那一道目。
帶著幾分認真,恍若有一種,這全天下,我只看到了你。
那眼神清澈見底,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偏搭配著那張臉,帶著幾分勾人的韻味。
沒有一個男人能在這種的眼神下無于衷,陸勗也不例外。
他想著那天的失態,頓時臉沉沉,“看到好看的你都這麼盯著看?”
江枝愣了一下,老實的開口,“……也不是每次都能看到跟你一樣好看的。”
陸勗冷哼了一聲。
“陸勗,沒人說你很難相嗎?”
“只有你!”敢這麼說。
呼吸一沉,江枝原本的話語戛然而止,“咳咳咳……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有點兇,像是不好接,但是吧,其實跟你接之后,發現,你這個人有很多優點。”
“我有優點?”
“你長得帥,人有溫,善良,而且很講義氣,還很有錢……你這些優點,可都是一等一的,就算是單獨拿出一個,都足以甩很多男人一條街,孩子都喜歡你這樣的。”江枝覺自己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會兒說的口干舌燥。
“沒人說過你,話很多嗎?”
江枝,“……只有你。”
江枝說完,低頭干飯,竟然說話多?平日里,可是很開口跟別人說話的,在學校里,那可是高冷神。
陸勗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可是,很快發現,連餅都吃完了,陸勗牛排也快吃完了,但是,他一點也沒有其他的癥狀。
“陸勗,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我該哪里不舒服?”
“比如……有點困,想睡覺?”
“沒有。”
不應該啊。
今早,去醫院剛配的藥,那醫生說,就算是十頭牛,也不在話下的。
可陸勗顯然比十頭牛要瘦多了。
江枝的面前,很快,擺放了一碗藥。
不可能再一次重演今天中午的事,而男人就這麼地盯著,沒辦法,只能一口喝完。
可那藥下肚。
江枝發現,不太對勁。
那分明是……酒!
那酒味肆意,剛咽下去就覺不對勁了,可是比起酒,更不想喝中藥。
所有,兩者之間,選擇了喝酒。
但是不怎麼會喝酒。
一喝完,臉不合時宜的附上了紅暈,也踉踉蹌蹌,本站不穩。
江枝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腳步很是沉重,想著去找自己的凳子,可是沒找到,就連,看著陸勗都出現了重影。
“你……你怎麼有兩個!”
“又要胡鬧什麼?”陸勗眸子一沉,不明所以。
“誰胡鬧了,你怎麼管這麼多,我爸都沒這麼管我!”不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那一碗酒喝下去,肚子都是撐的。
這會兒,按了按自己的頭,“頭疼!”
走了幾步,可是,也不知道走到了什麼地方,直接撞到了陸勗的凳子。
他看著搖搖晃晃的,急忙起把抓住,一靠近,就有一酒味道,那肆意的朝著他襲來。
是酒味
陸勗看著那頭的碗。
看來,這小丫頭,早就讓人換了。
江枝的目盯著面前靠近自己的男人,男人上有淡淡的木香,很好聞。
他看起來清瘦,肩膀卻很寬,筆直呈一條直線,現在他就穿著一件白襯,長袖卷起,出致的線條和一層薄薄的,細瞧其下還有青筋若若現。
有人說,檢驗一個男人的材好不好,就看他穿著西裝是什麼樣子的。
而陸勗這樣的材,可以說得上是最完的。
不知道,有沒有公狗腰。
江枝想到了之前杭安安說過的那些話,私底下,杭安安總是會在面前說某個男明星的材,久而久之,那些字詞,已經刻在了的腦海里。
江枝的手按著按著,手慢慢往下,到了他的襟紐扣,一挑就解開。
“開了!讓我看看!”
再往下,再解開一顆,然后兩手指慢慢走進他的襟里,就快過線時,陸勗突然扣住的手腕,“江枝,你在一下,我就把你丟出去。”
江枝下一秒的作沒有辦法繼續,此時蔫蔫的放下了手,“干嘛這麼小氣,一個人藏著掖著干什麼,給別人看看都舍不得,那你準備給誰看啊?”
陸勗,“……”
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也壞了,跟一個醉鬼說什麼。
“站好。”他想著手去抱。
可是,江枝直接掙開男人的束縛。
“你上好香,藏了什麼東西不給我吃。”一把拽住了陸勗的襯衫,踮著腳尖,此時湊過去聞了聞他的脖頸。
到底是氣方剛的男人,不可能對這樣的事,毫無覺,陸勗一把按住了江枝的肩膀,江枝因為自己沒辦法彈,倏地抬起頭,撞進男人幽深的眼睛,里頭涌著黑氣:“再鬧?”
他聲音低沉,仿佛是忍耐許久終于忍無可忍那般,一下子就要直接炸開。
下一秒,人那水瀲滟的瓣就在了他的服上。
隔著那單薄的布料。
此時,陸勗的眸子沉下來,江枝只覺得手腕傳來一大力,直接將拽過去按在桌子上,同時傾了下來。。
“江枝!你想干什麼!”
“你兇什麼,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公狗腰,安安說材好的男人,都會有,你材還行,我想看看你有沒有——!”
陸勗皺著眉頭。
“反正你都看過我的了,我看一眼怎麼了!”大概是喝了酒,江枝的脾氣也一下子大了起來。
“看到了又怎麼樣?”
“安安說,有公狗腰的男人,很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怎麼?你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