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玲兒,我們當然認識了。”上雄理直氣壯的代替兩個孩子回答。
二寶把王大柱拉到一邊,小聲的解釋:“粑粑,這個爺爺腦子有點問題,不過他很善良。不會傷害我們的。
說白了,也就是說這個老爺爺他很可憐,好像是把妹妹當是他去世的兒了。
他今天去安寧村找我們玩,剛好聽到我給你通電話,他說能幫我們見到賀夫人,所以我們就跟著他一起來這里了。
現在看來他的份真的很不一般喲。”
“哎呀,小玲兒,我們走了。”上雄拉著寶的小手,嘟嚷著:“我帶你們去見老賀,在商場上講究的是準時,老賀知道我們要去見他,要是去太晚就不好了。”
“喂……你等一下。”王大柱想阻止,可上雄已經帶著寶跑向了前院。
酒莊前廳的歐小婉,一直不見王大柱出來,忍不住撥打起了的電話。
手機打通了,卻久久沒有人接聽。王大柱在大廳的時候,特意把棒棒機調了靜音。
“賀老太,哈哈……我來找你了……”
上雄笑哈哈的邁進里面那竹質的風景小屋。
賀夫人盤坐在茶幾前,悠閑的泡著茶水。
上雄把鞋在門口,玄關里面有一次的拖鞋,可他沒有換上,直接著腳跑了進去。
兩個小團子很懂事,跟在粑粑的邊,一起換了拖鞋才去里面。只是這里沒有小孩兒的拖鞋,大號的拖鞋他們走起路來明顯有些別扭。
“老賀,還記得我嗎?我呀,上雄,呵呵……”
上雄跪坐在墊子上,俯湊近賀夫人,一臉老頑的模樣。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賀夫人冷著一張臉,不悅的呵斥。
賀夫人孤寡一人,掌管著龐大的賀氏酒莊,膝下無兒無。如今已是遲暮的年紀,曾經在商界沒跟上雄打道。
“那麼久不見,你怎麼還是一筋呢?別不就趕人嘛,瞧我給你帶來了什麼新朋友。”
上雄指著走過來的王大柱跟兩個孩子。
“他……”賀夫人看著王大柱,震驚得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導致里面的茶水濺在了茶幾上。
王大柱因為禮貌,在進竹屋的時候,就把臉上的墨鏡給取下來了。
“你這人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老樣子,見到帥哥就流口水呀。”
上雄打趣著賀夫人。
“賀夫人您好,我是王大柱,冒昧打擾,因為我一個朋友想從您手中拿到賀氏酒莊的代理權……”
“慢著,你說什麼?”賀夫人連忙打斷他的話。
“我說我有一個朋友……”
“不是這個,你什麼名字?”賀夫人明確的質問。
賀氏酒莊能有今天的規模,有三分之一那都是因為六年前,傅云庭對的一些建議。
就外面大廳里電腦里那些關于酒的問題,那也是傅云庭之前向賀夫人提說的。
傅云庭消失多年,賀夫人就再也沒有遇到過一位,像他那麼聰明,對酒品有如此高見解的。
為此想為賀氏尋找合適的代理總監,就只能出這種難題。
“王大柱。”他如實的回答。
“王大柱?”賀夫人的眉頭蹙得更深。
這小子是當傻呢?還是他腦子出了病?
賀夫人沒有多說什麼,將茶幾旁邊的平板拿過來,查看關于王大柱在大廳里回答電腦里,那些問題的畫面。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京城傅家三,才有如此明的頭腦。
“別看了,你寫一份文件,把你家賀氏酒莊酒的代理權給他,這件事就算圓滿完了。”
上雄把賀夫人手中的平板奪過來,急切的催促著。
“你說給他,我就得給他嗎?你怎麼不把你們上家的家業給他繼承呢?”
賀夫人不悅的反駁。
這兩人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斗,如今老了還是改不了那個病。
“我的家業是要給我的玲兒寶貝的,怎麼可能給別人。”上雄說話間,將站在王大柱邊的寶抱過來,直接摟在自己的懷中。
賀夫人這才注意到那兩個小團子。
寶扎著兩個麻花小辮子,乖巧惹人,圓圓的臉蛋,呆萌至極。
賀夫人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小丫頭跟上雄的小兒上玲長得極為相似。
上雄當年因失去兒,一蹶不振。將上家的家業,全部都給了大兒上芳。
他不僅退出了商界,還沒有了朋友圈。邊那些老朋友,興許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他了。
賀夫人隔三差五就會派人送禮去臨城上家,可始終沒有親自登門拜訪。
眼前也至有兩年沒有見過上雄了,看得出來他的神還不錯,只是說話有點顛三倒四。
“這兩個孩子是誰的?”賀夫人詢問對面的王大柱。
“他們是我的孩子。”王大柱直接回復。
“你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賀夫人一再被震驚住。
算算時間,傅云庭在京城已經消失了六年,這兩個孩子的年齡應該也就四五歲的樣子。若說他在消失的時間里,在外面生下了兩個孩子,那也是合合理的。
只不過誰又能想像得到,當年那位縱橫商界,雷厲風行,不的傅家三爺傅云庭。如今已是這幅模樣!
“你孩子的母親呢?是誰?”賀夫人又問。
“……”王大柱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總不能說是歐小婉吧。
“哎呀,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呀。你是查戶口的嗎?要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全部都查個遍?”上雄沒有耐心的打斷的話。“你就回答一句,要不要把你們賀氏酒莊的酒,拿給他做代理就行了。”
“你要不耐煩,你可以走,想拿代理權的又不是你,你著什麼急?”賀夫人覺自己的面子被上雄掃了一地,憤怒的反駁。
“行,走就走。”上雄一抬屁,抱起懷里的寶就真的要出去。
“你……上雄,你這老不死的……”賀夫人氣得罵起了人。“你要是敢走,他就休想拿到代理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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