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瑤這麼詆毀沈晚梨,顧宴禮本就蹙的眉心擰得更加。
他翻將人在下,吐息間燃燒著怒意。
陳佳瑤勾起鮮紅的角:“按捺不住了嗎?還以為顧總是朵不堪攀折的高嶺之花,說到底終究也是個男人而已。來吧,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做快樂。”
然而下一秒,陳佳瑤臉上的笑容凝固。
“顧總,你這是做什麼?!”
的雙手被顧宴禮用領帶綁在床頭上,毫彈不得。白被子嚴嚴實實地蓋在的臉上,差點呼吸不到空氣。
“你自己一個人快樂吧,我對你沒興趣。”
顧宴禮下床,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
陳佳瑤被激怒了:“顧宴禮,這麼撥都不行,你是不是廢啊?!”
“呵。”男人輕嗤一聲:“你給我下藥,我都對你沒覺,廢應該是你才對吧。”
陳佳瑤子一怔:“你怎麼知道……你是故意中計的!”
男人沒有回答,兀自走出房間門,離開的時候,故意沒有把門關上。
陳佳瑤雙手被綁,臉上還蓋著被子,看不見任何東西,未知的恐懼突然籠罩著。
“來人啊!有沒有人!”
……
沈晚梨在錦江酒店里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顧宴禮。
巧一個路過的服務員,說他見到顧宴禮往套房區去了。
沈晚梨心里納悶,顧宴禮為什麼不回家,還要留在這里開房。
當剛走進長廊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子突然踉踉蹌蹌地撲向自己。
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沈晚梨蹙眉心,正想推開男人,突然對方將自己抱。
“是我。”低沉又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沈晚梨驚喜:“顧宴禮?!”
仔細去看男人的臉,原本放下來的心又瞬間提起:“怎麼臉這麼紅,到底是喝多了還是發燒了?”
“被下藥了。”
男人說話有氣無力,支撐了許久的意志力,終究是快要崩塌,一整個人朝沈晚梨上倒去。
“喂喂喂喂!”
要不是沈晚梨練過跆拳道,高低是扶不起來顧宴禮的。
趕給陳勉打了個電話,兩人一起將顧宴禮一路攙扶到了車上。
“顧總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
沈晚梨把冰涼的小手放在男人的額頭上:“算了,不去醫院。”
陳勉有些著急:“可是顧總他看上去……”
沈晚梨打斷他:“陳勉,直接送我們回家。”
在自己親哥的生日宴會上被下藥,不管始作俑者是誰,想必顧宴禮都不愿意將事鬧大。
京市的不醫院,可都有顧氏集團的份,這天下沒有不風的墻,今天的事,難免會被傳到顧父顧母的耳朵里。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回家睡個好覺,等藥效慢慢散了就行。
暗夜中,一輛黑邁赫沐浴著霓虹燈,緩緩駛離錦江酒店。
而酒店里的鬧劇,卻還沒有就此結束。
顧時霆趕到6號套房的時候,駐足在門外停留了一會兒。
他聽見屋傳來男人重的呼吸聲,以及人求救的聲音。
“別……別!不要啊!”
顧時霆眸一閃,迅速從兜里拿出手機,打開錄制界面。
攝像頭對準屋的時候,他的臉卻大變。
“你是誰?”
跪在床尾的陌生男人,正十分猥瑣地著陳佳瑤的腳。
見有人進來,他立馬下床:“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我就是看門沒有關,還有的在里面,所以就進來看看而已!”
顧時霆的眉心擰一個川字,像看垃圾一樣俯視著床邊的男人,醞釀了半晌,才從里出一個字:“滾。”
“好!好!我這就滾!”男人拎起自己的鞋子,著腳就往門外跑去,就像后跟著惡鬼似的。
顧時霆走上前去,將蒙住陳佳瑤的被子一把掀開。
“呼……呼……”好不容易得到新鮮空氣的人,瞳孔幾乎渙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眼角泛著淚花,帶著哭腔說道:“時霆,那個顧宴禮他簡直不是人!”
顧時霆眸一亮:“他過你了?”
陳佳瑤側頭,任由淚水落到枕頭上:“沒有,他本對我不興趣。”
說著,陳佳瑤哀求道:“時霆,快幫我把手解開!勒得我好痛,手已經麻了!”
“廢。”顧時霆暗暗罵了一句,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房間。
人的呼喊聲越來越大:“時霆!你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啊?我肚子里可懷著你的孩子!”
“時霆!你回來!幫我解開!”
“顧時霆!你這個提了子就不認人的孬種!”
……
顧時霆在走廊上拿出手機,撥打了沈晚梨的電話。
沒過幾秒,對面就接了。
“晚梨,你找到阿宴了嗎?”男人打電話的聲音溫至極,與剛才和陳佳瑤說話時的語氣截然不同。
“找到了,我們在回家的路上呢。”
“這樣啊。”顧時霆的臉上閃過一失落,“找到就好,那我放心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電話那頭,傳來顧宴禮囈語不清的話:“再抱一點,別開窗子,風大。”
顧時霆咬著后槽牙,心里瘋狂翻涌起滔天的酸楚。
沈晚梨匆匆地留下一句:“那就先這樣了時霆哥,我掛了,拜拜。”
“拜……”剩下一個字還沒有說完,電話里只剩下掛斷的忙音聲。
顧時霆手臂緩緩垂下,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落寞。
6號房間的呼喊聲還在繼續,陳佳瑤的嗓子都快喊得嘶啞了。
顧時霆聽得十分厭煩,隨手抓過一個路過的服務員:“去6號房,理干凈。”
**
沈晚梨回到景一號,在王媽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將顧宴禮放在了床上。
轉去浴室泡了個澡,等回到房間的時候,突然看見床上的男人不見了蹤影。
“顧宴禮?”
沈晚梨正準備打開房間燈,突然被躥出的男人摟腰肢。
昏暗中,溫熱的吐息拍打在耳畔,顧宴禮的嗓音充滿磁:“好難,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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