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建林囂張地放完話后,還沒幾口氣,就被沈晚梨掄過去的拳頭打得鼻青臉腫。
他抬手了角的鮮,怒目瞪著眼前的人:“瘋人!簡直是瘋人!老子要報警,把你告得傾家產!”
“哦,是嗎?”沈晚梨挑眉看他。
想要讓顧宴禮傾家產,怕是有點難。
“那你報警啊,我倒要看看,侵犯婦要判幾年!”
賴建林正要撥打電話的手,突然停下:“青天白日的,你怎麼睜眼說瞎話啊!我什麼時候侵犯婦了?你有證據嗎?”
沈晚梨雙手抱在前:“你有證據證明,你和常雨潔發生關系的時候,是自愿的嗎?”
“廢話!我是男朋友!倆人談著呢,發生關系就跟吃飯一樣正常,還管什麼自愿不自愿?”
沈晚梨抓住他話里的:“你現在知道你是男朋友了?朋友做手,你不在旁邊陪著就算了,連錢都不愿意AA,你算什麼狗屁男人?上多的那個,怕不是假的吧!”
“你……你!”
賴建林沒想到,這個臉蛋漂亮的人,竟然如此利索,愣是把他懟得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既然罵不過,那就手!他還不信了,自己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還會打不過眼前這個人!
賴建林揚起手,正要將掌落在沈晚梨的臉上,突然手腕被旁人牢牢抓,攥得他生疼。
“媽的,哪兒來的崽種這麼不長眼,敢來壞你大爺的好事!”
賴建林扭頭朝一旁看去,原本囂張跋扈的神,立馬變得唯唯諾諾,甚至張得臉皮都在發抖。
“顧……顧總……好巧啊,您……您怎麼會在這兒?”
顧宴禮放開他的手腕,神嚴肅,語氣冷冽:“來看你在做什麼好事。”
賴建林如同當場被雷劈中一般,立馬點頭哈腰地道歉:“對不起顧總,我不知道是您來了,剛才口頭上多有冒犯,您見諒……見諒!”
賴建林都快卑微到地底里去了,生怕顧宴禮會一怒之下開除他。
顧宴禮瞥了一眼旁邊的沈晚梨,那張漂亮臉蛋被氣得通紅,不用說,肯定是了大怒。
剛才他在醫院大門口,遠遠地就看見這個悉的影在跟別人囂手,那麼小的子骨,在一個高大壯漢面前擼袖子揮拳頭,顧宴禮生怕吃虧了,加快腳步趕過來。
不過看賴建林這鼻青臉腫的樣子,沈晚梨卻毫發無損,看來苦頭全讓對方給吃了。
顧宴禮稍微放下心來,隨即又微微蹙眉:“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賴建林連忙搶答:“沒什麼!沒什麼!一點小而已,就不勞煩顧總心了。”
這個男人以為,沈晚梨再怎麼囂張也不過只是個實習生,背后沒什麼靠山,怎麼可能敢在顧總面前放肆說話,除非是不想在顧氏集團呆下去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沈晚梨直接站了出來,面對顧宴禮的時候,毫不像常雨潔那樣膽小地躲在一旁。
“顧總,我要舉報賴建林。他利用自己人事部主管的職務之便,常年對外出售顧氏集團員工的轉正崗位,撈了不黑心錢,同時給公司也招來了不蛀蟲。”
“你胡說!”賴建林矢口否認,急之下又抬起了手臂,想給沈晚梨一掌,讓閉。
但不知道為什麼,顧總似乎很維護這個實習生,再一次地攔住了他。
“顧總,您可千萬別聽這個人信口胡謅啊!只是個實習生而已,怕我卡的轉正資格,所以才出口污蔑我的!”
賴建林焦急地狡辯著,但顧宴禮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他劍眉微蹙,向沈晚梨遞了個眼神,示意繼續說下去。
沈晚梨領會到了他的意思,便將剛才常雨潔告訴自己的所有事,和盤托出:“人事部二把手是他的表弟,銷售部在前段時間突然進了一批姓賴的員工,這不是巧合,他們全部都是賴主管那個村子里的同鄉!”
“不僅如此……”
沈晚梨看賴建林已經張得大汗淋漓了,但仍然不打算放過他。
“我雖然只是個實習生,在公司里呆得不算久,但從來沒有遲到早退過,每一件工作都認真完,可是剛才賴主管卻因為私人矛盾,威脅我說不讓我轉正。顧總,恐怕我并不是個例,在這之前,又有多個優秀的實習生,被賴主管這樣威脅過呢?”
沈晚梨一口氣說完了對賴建林的控訴,以為賴建林會立馬向顧宴禮認錯,可沒想到這個男人還有后招。
“顧總,我在公司里干了快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可千萬別聽這個人的一面之詞,我真的是一心一意為公司付出,絕無二心的!”
“我知道。”沉默了許久的顧宴禮,終于開口:“你確實在公司里待了很久,每年的業績考核也全都是S級別。”
“對對對!多虧了顧總賞識!”
賴建林臉上的害怕與擔心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得意。
他仰著下看向沈晚梨,用小眼神瞪著,仿佛在說:“小樣兒,跟我斗?你還太了點!”
沈晚梨急了:“顧宴禮,你什麼意思?這賴建林明擺著就是一個在公司里吃油水的害蟲,你居然要包庇他?!”
沈晚梨直呼顧宴禮的大名,著實把賴建林和常雨潔都嚇了一跳。
賴建林逮著的失誤,添油加醋地告狀:“顧總,這個實習生可了不得啊,今天敢這麼沒上沒下地您大名,明天還不得一把火把公司給燒了!要我看,也別等到考核那天了,今天就把給開除了!”
常雨潔也被嚇得不輕,趕扯了扯沈晚梨的角,小聲在耳邊提醒道:“小沈,別太沖,趕給顧總道個歉吧,自己的前程更重要。”
然而,沈晚梨卻不卑不地直了腰板,大有一副舍就義的模樣。
顧宴禮一瞬不瞬地看了幾秒,隨后從服口袋里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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