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他個鬼啊!
阮明月憤懣收起手機,覺得段祁州多有點不正常,這人怕不是瘋了吧。
不過,就知道,他不是,他瘋狂想要把囚在邊,是因為占有、尋刺激、貪的……唯獨沒有一點是因為。
阮明月回家時,天已經黑了。
剛走進家門,褚飛就打電話來,告訴肖喜婷在警察局招了,肖喜婷承認今天是把阮明月推進了冷庫,真相已經大白。
阮明月松了一口氣,肖喜婷這刺扎在心頭已久,如今終于徹底拔掉了。
不過,沒輕松兩天,另一個麻煩就頂替了肖喜婷的位置上線了。
這個麻煩就是阮明月的表姐翁晶晶。
翁晶晶比阮明月大三歲,今年剛滿三十,不過,沒有工作經驗,因為大學畢業后就開始考研,一考考了六年才功上岸。
旁人不了解況,乍一聽都會覺得翁晶晶是個有毅力的生,能為了一個目標堅持不懈這麼久,將來肯定能就一番大事業。
只有阮明月知道,翁晶晶花這麼多時間去考研,并不是為了能找到一個更面的工作,是為了給自己鍍上研究生的金,通過學歷加持,釣一個更上檔次的金婿。
所以,別人考研一年不上岸,之后就會一年比一年焦慮,但翁晶晶不一樣,當初決定考研的時候,就給自己定了n個小目標,三十歲之前爭取拿到學位,三年之找個鉆石王老五嫁了,在為高齡產婦之前再把娃生了,從此開始豪門貴婦的生活。
阮明月實在沒想到,自己會在段氏見到翁晶晶。
看著翁晶晶站在肖喜婷原來的工位前收拾東西時,一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姐?”
“嗨月月,好久不見!”翁晶晶看到阮明月,熱地迎過來抱住了,“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阮明月尬笑著點點頭:“想。”
“以后就不用想我啦,我們姐妹可以天天見了。”
“姐,這是什麼意思啊?”
“你傻啊,這是什麼意思都不懂。那我就說直白點,從今天開始,我和你一樣都是段總的書啦。”
阮明月愣在原地。
怎麼記得,前兩天hr發的招聘簡章上明明寫著總裁書至需要一年的工作經驗,可翁晶晶完全沒有上過班,一點工作經驗都沒有啊。
“姐,你怎麼……”
“段總幾點上班?”翁晶晶盯著總裁辦公室,兩眼放,“我上網查過段總的照片,長得比男明星還有型,你在他邊這麼久了,知不知道他喜歡什麼類型的人?”
阮明月純純大無語。
就知道,翁晶晶不是單純來上班這麼簡單的。
估計,是盯上段祁州了。
“姐,你第一天上班就打聽這個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知道段總喜歡什麼類型的,我以后得著裝風格才能按照段總順眼的去搭配啊。”
“我不是很清楚段總喜歡什麼類型的人。”
“我聽說段總之前和程頤靈傳過緋聞,這麼推算的話,段總應該是喜歡小白花類型的吧。”翁晶晶在阮明月面前轉了個:“你看我今天這怎麼樣?”
翁晶晶今天穿著米白小香風的套裝,短下,一雙白花花的纖細筆直,還像一朵迎風盛開的小白花的,有點程頤靈的風格。
“漂亮。”阮明月說。
翁晶晶一臉竊喜:“真期待快點見到段總。”
說曹曹到。
翁晶晶話音剛落,總裁專用電梯“叮”的一聲就上來了。
段祁州今天要去參加一個論壇峰會,他穿一藏黑的西裝,自帶男人干練穩重的高級質和儒雅腔調。
翁晶晶原本以為網上的圖片多有些化,都做好了本人和照片有些許出的打算了,沒想到段祁州本人比照片更帥,對段祁州的印象瞬間瘋狂上分。
都不敢想象,如果能嫁給這樣的男人,白天逛街花錢生活,夜里對著一張俊無濤的臉睡,這樣的豪門生活得有多快樂?
“段總,早上好。”翁晶晶主迎了上去自我介紹,“我是新來的總裁書翁晶晶,以后請段總多多指教。”
段祁州看了一眼,指了指阮明月:“先跟著阮書悉一下。”
“是,段總。”
段祁州收回目,已經大步走進了辦公室。
短短兩三秒,翁晶晶都不知道段祁州有沒有看清楚的臉,不由有些失,今天的妝發可是一大早特地找人去做的。
“段總好高冷啊。”翁晶晶轉頭對阮明月抱怨。
“他就這樣,以后你就習慣了。”
阮明月說完,往段祁州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誒,你去哪兒啊?”翁晶晶一把將攔住。
“給段總泡咖啡。”
“我去我去。”自告勇。
“是手沖,你學過嗎?”
“放心,我會。”
翁晶晶自信地走進了段祁州的辦公室,阮明月正好有些資料要復印,就沒有跟著,也就十分鐘左右,總裁辦公室里就傳來了“嘭”的一聲。
阮明月眼皮一跳,不會吧,翁晶晶來上班的第一天就把段祁州的咖啡杯摔碎了嗎?
趕沖進總裁辦公室。
現實比想象得更殘酷,翁晶晶不僅把段祁州的咖啡杯摔碎了,還把咖啡灑了段祁州一子。
阮明月進門的時候,就看到段祁州黑著一張臉坐在辦公椅里,那樣子仿佛是用盡了平生所有涵養,才沒有出一句臟話。
褚飛在旁都快急死了,本來上班就煩,怎麼還新來這麼一個祖宗?
“段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吧。”翁晶晶表面驚,但作毫不見慌,隨手拿起紙巾,就往段祁州的大過去。
這套路和言小說中小白花初見霸道總裁的節一模一樣。
翁晶晶該不會以為第一天上班潑總裁一咖啡,總裁就會覺得好特別了吧?
真是無語了。
果然,段祁州連都沒有讓到,就一把拂開了翁晶晶的手。段祁州當然不會被到。
“出去。”他聲音淬冰。
阮明月和褚飛都脊背發涼了,翁晶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段總,我給你吧,你的子都了……”
“阮書。”褚飛對阮明月使了個眼。
阮明月趕沖過去,拉住了翁晶晶的胳膊:“你先出去,我來理。”
翁晶晶還賴著不想走,阮明月趕對比了個“出去”和“抹脖子”的手勢,這才心不甘不愿地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段總,我去給你準備一套換洗的服。”褚飛說。
段祁州的辦公室里有一個專門供他休息的房間,里面浴室柜大床一應俱全,段祁州有時候加班晚了,會直接在這里睡。
褚飛打開門,進了段祁州的休息室。
段祁州的目轉向阮明月:“還不找東西給我?”
“是,段總。”
阮明月拿起一包紙巾走過去,俯給段祁州子。
他坐在總裁倚中,健碩的大繃著西,的部線條若若現。
阮明月小心拭,生怕到他的重要部位。
“剛才那位是你表姐?”
阮明月點頭:“是的,段總。”
段祁州忽然毫無預兆地手,一把摁住了阮明月的后頸:“你們母又打算耍什麼花招?”
阮明月原本就弓著,他這麼一按,的額頭被迫抵在了他的膛上。
“段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表姐是你媽吹枕邊風塞進段氏的人,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覺得奇怪,翁晶晶為什麼會出現在段氏。
段祁州一把將推開了,他從真皮座椅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阮明月。
“阮明月,你不要以為隨便往我這里塞個人,你自己就可以了,你越是給我耍花招,我越是不會放過你。”
阮明月心里泛起一委屈,歸到底,段祁州就是不相信。
正要解釋,褚飛從段祁州的休息室里走了出來。
“段總,服準備好了,你可以洗澡了。”
段祁州與阮明月而過,進了他的專屬休息室。
阮明月站在原地,心頭五味雜陳。
褚飛湊過來:“阮書,你怎麼這副表,你是不是也被嚇到了?”
“什麼嚇到了?”
“新來的翁書啊,書部歷任的書中,是最牛的。”褚飛豎了下大拇指。
阮明月尷尬地笑了笑,出門去保潔來收拾段祁州的辦公室。
**
翁晶晶第一天上班就潑了段祁州一咖啡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公司。
同事們對此議論紛紛,阮明月去個洗手間都能聽到大家在說這件事。
“不是說研究生嗎?讀研讀的是言小說吧,言小說那些套路,算是被玩明白了。”
“這麼土的套路都敢用在段總上,真是個猛,沒當場看到段總的表好可惜,覺錯過了一場大戲。”
“無法想象,段總是怎麼忍住沒當場把人開掉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個翁書來頭不小,我聽hr那邊說,是老段總塞進來的人。”
“怪不得呢,一年工作經驗都沒有就直接了總裁書,走后門就是不一樣啊。”
“……”
阮明月站在洗手間的格子間里,等外面的同事都走了,才敢開門出來。
洗完手后,就直接去了公司的臺,撥通了母親翁芯的電話。
自從秦一銘和家里坦白了他要和唐糖在一起后,母親翁芯豪門嫁的夢就徹底碎了,為此,頗有怨辭,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阮明月了。
“喂,月月,今天怎麼有空打電話來?”
“媽,晶晶姐來我們公司上班了,你知道嗎?”阮明月問。
“我知道啊,就是我讓你段叔叔安排的。”
“為什麼?”阮明月不理解,母親和段叔叔兩人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把手到公司的事上來。
“什麼為什麼,你舅舅來求我,說晶晶想進段氏工作,我們親兄妹,難道這點忙都不幫嗎?而且你姐姐研究生畢業,進了段氏段氏也不虧吧。”
“可你把姐姐塞進公司,對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
“段氏可是榕城最大的上市公司,晶晶一畢業就能進這樣的公司,在老板邊工作,這肯定是好事啊,以后就算不在段氏干了,寫進履歷,也是輝煌的一筆。”
“話是沒錯,可晶晶姐真的是來上班的嗎?我看分明是沖著段總來的。”
翁芯那頭微怔了片刻:“晶晶和祁州?哎喲,如果這兩人能,那倒也不錯。”
阮明月覺得自己和母親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母親現在恨不能把所有和有點關系的適齡子全都嫁進豪門,以拓展的人脈和親網。
算了,人都已經塞進來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看了翁晶晶,別讓再去招惹段祁州。
接下來兩個禮拜,在阮明月的盯梢下,翁晶晶還算安分,收起了對段祁州的那些小心思,每天跟著阮明月悉公司業務,漸漸可以自己上手一些簡單的合同,和其他部門對接的也越來越順暢。
阮明月很欣,以為翁晶晶終于擺正了工作態度,打消了撥段祁州的念頭,可很快,發現自己錯得離譜。
月底,公司團建,段祁州批了經費,讓各部門安排好值班人員后,分批去三亞游玩。
總裁辦、法務和財務三個部門第一批出發,段祁州正好有個商務會議在三亞舉行,他和褚飛便一同前往,決定會議結束后與員工們一起打響團建第一炮。
出發前一晚,翁晶晶忽然發了一張自己穿比基尼的照片給阮明月。
阮明月打開一看,有不詳的預,立刻回了兩個問號過去。
翁晶晶回過來一串笑臉外加一條語音:“月月,你說我團建的時候穿這樣去敲段總的門,段總會不會被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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