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看是同學,所以忍著。
但他都那麼過分了,我要是再忍下去,就太憋屈了。
我沒有繼續忍,直接一掌打在他的臉上。
“蘇瑾時,你是瘋了吧,你竟然敢打我。”陳嶼給打了一下,他暴怒地站起來。
“是你先對我手腳的,我難道還不能還手了?”我看向他語氣格外的冰冷。
“好你個婊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讀大學的時候就跟沈霖澤那個勞改犯睡了,他坐牢之后你又勾搭過好幾個男人,你現在除了一張臉是干凈的,其他地方沒有一……”陳嶼還在那里口,我直接踹了他一腳。
我穿的是高跟鞋,鞋跟很細,一腳踹過去,陳嶼直接齜牙咧。
王蘭蘭見狀,直接過來想要按住我。
“你馬上跟陳嶼道歉。”王蘭蘭瞪了我一眼。
“讓我道歉?絕不可能。”我又沒有質,在沈霖澤和蘇雪兒面前憋屈也就算了,在他們面前還要被欺負被凌辱,被辱罵了以后我連反抗都不可以嗎?天底下哪有這麼荒唐的事。
“不道歉,那你就別想走出這扇門。”
“就是,大家都是同學,我們是看你可憐才上你的,可別給臉不要臉了。”
“你爸已經死了,你那個后媽也不管你,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蘇大小姐?趕跪下來道歉。”王蘭蘭說著就要來按我的頭。
我不甘示弱,直接抓住了的長發。
我一用力,王蘭蘭疼得嚎起來。
盛馨是的好朋友,王蘭蘭被打了肯定是要出頭的。
盛馨跑過來就想將我拉開,就在這個時候,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看誰敢。”
那個聲音我不可能忘記的,就算再過二十年,三十年,聽到的一瞬間我都能想起來。
是沈霖澤,他過來了。
我沒有看到他人,但他的聲音我卻聽得非常清楚。
我沒想到,沈霖澤會來。
“你是誰?”盛馨松開了手,扭頭看過去。
我聽到腳步聲響起,接著,我被重重扯懷中。
“沈霖澤。”沈霖澤將我拉懷中后,冷冷地說,“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勞改犯。”
沈霖澤今天穿的是一套高定的西裝,他個子本來就很高,骨架也很勻稱,西裝套在他的上,讓他的氣質發揮到了最大。
我們班同學里面也有事業有的,但是沈霖澤一走進來,就會將所有人的風頭全都蓋了。
他真的很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
盛馨表尷尬,看向王蘭蘭,似乎想向求助。
王蘭蘭整理了一下被我拉扯得糟糟的頭發說:“你不是跟蘇瑾時分手了嗎?怎麼會過來的。”
“誰說我們分手了。”沈霖澤牽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同時,我耳畔響起了沈霖澤低低的聲音:“如果不想太難堪,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說完,沈霖澤眼神慵懶地看向眾人。
“瑾時,你們同學會真有意思啊,以開同學會為幌子,實際上傷害欺負同學。”沈霖澤拉開我的椅子坐下,將我抱在懷里。
他的作很嫻,就像是呼吸一樣的簡單。
甚至給了我一種錯覺,我們從來沒有分手過,我一直跟他在一起。
“是什麼份,跟你們有關系嗎?”
“沈同學,我們是跟瑾時鬧著玩的。”果然,樣貌最俊的總能引起人的注意。
王蘭蘭對沈霖澤的態度格外的好。
“我們那麼多年沒見了,再一次見面總是想活躍一下氣氛的嘛,就開了一個小玩笑。”王蘭蘭說。
“是啊,大家都是同學,同學之間哪有記仇的呢?大學四年能在一起念書那是一場緣分,這種緣分別人想還要不著呢。”班長也站起來附和。
他們不知道沈霖澤現在的份,但他穿得價值不菲,大家都是有眼力勁的,不可能他在這里還繼續辱我。
大部分人應該都是想著息事寧人的,只有部分人腦子被門給夾了,會唯恐天下不。
陳嶼捂著,他指著我說:“你這個臭婊子,要是不給我道歉,我不會放過你。”
“據據《治安管理罰法》第四十二條公然侮辱他人或者造事實誹謗他人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節較重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并五百元以下罰款。”
“你是想要拘留,還是想罰款?”沈霖澤薄張了張,冰冷地說。
他的氣場真的太強了,陳嶼剛剛還一副要找我拼命的樣子,在沈霖澤提出他有可能會被拘留后,陳嶼就老實了。
“他好像對法律很清楚哎。”兩個同學在那輕輕地流。
“你不知道吧,沈霖澤之前是我們隔壁學校法學院的高才生,他還沒有畢業就已經收到工作邀請了。后來是因為犯罪坐牢,才沒有進公司的,如果進公司的話,現在怎麼都得是一個領導了。”
“你們想要罵的可以盡管罵。”沈霖澤指尖彎曲,輕輕敲擊桌面,“反正你們的樣子,我全都記住了,到時候等著收律師函吧。”
“別……別框人了。”又一個男同學站了起來,“我知道你法律很厲害,但是你沒有證,沒證的話都算不上書,怎麼給人寄邀請函?我看你就是覺得不懂,在這里嚇唬人。”
“就是,大家都是同學,哪有同學之間還要被起訴的?我們又沒有欺負蘇瑾時,是先手打的人。”
“我不需要聽過程,我只看結果。”沈霖澤語氣變得更冷了,“王蘭蘭,盛馨,還有陳嶼你們幾個如果還要在楓城混的話,我建議你們最好亮眼睛,不要輕易地得罪人。”
“沈霖澤。”我一直坐在他上都沒有出聲。
一直到現在,我才開口說話。
沈霖澤低下頭,他眼神非常的魅。
“瑾時,你說,我聽著。”
“我想回去了。”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結局,我想回家。
我可以肯定,沈霖澤不是替我出頭的,他過來肯定別有目的。
我不是蘇雪兒,不會在他面前撒,可能我說的話他本不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