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散去,頭頂殘存的天空恢復了黑暗,迴霧彌漫在天上。
即便迴霧瘋狂的呼嘯,也比不上剛才厚重的劫云有迫。
“結,結束了?”木永張大,滿臉震驚。
仙帝的天劫就這樣結束了?
沒點別的波瀾?
不是說天劫和渡劫者只有一個消失才結束?
呂卿沒有像計言那樣擊破天劫,天劫也沒有弄死呂卿,雙方都沒有倒下,按道理來說不應該結束才對。
為什麼會結束?
木永抱著腦袋,覺到深深難以置信。
這個世界,還是正常的世界?
和呂卿扯上關系的天劫都不正常?
月、星兩人也是很驚愕。
天劫就這樣結束?
剛才還轟得猛烈的天劫,電閃雷鳴,猶如雷神滅世,轟得驚天地。
結果轉眼間就結束,結束得有點令人反應不過來。
三人覺到他們似乎在做夢,不正常的天劫,不正常的世界。
許久,呂卿影從混沌之中回來。
三人才回過神來,注意力集中在呂卿上。
“愁死人了!”呂卿罵罵咧咧,“我做錯了什麼?”
“至于這樣懲罰我嗎?”
“好歹也是大哥,一點面子都不給,別怪我不尊敬你!”
“長得帥就該被雷劈?”
“能把我當正常人來對待嗎?”
呂卿齜牙咧,天劫雖說是結束了。
但他上的痛楚還沒有結束。
他都記不起被劈了多次,每次都讓他的有種撕裂的痛楚。
仿佛被撕無數碎片,然后再愈合。
如此反復,簡直是噩夢。
換作道心脆弱一點的人來,必定會疼死,真正的死去,不復存在。
現在完好無損,但卻有種還在撕裂,疼痛還在繼續的覺。
上的傷勢也許已經好轉過去,但神上的傷害可沒有這麼容易消除。
呂卿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出現在月、星、木永三人面前。
目不善的盯著木永,“你在這里干什麼?想落井下石?”
“得罪了仙帝還不跑?到時候仙帝找你麻煩,我看你怎麼哭。”
木永面搐了一下,天劫怎麼沒劈死這個混蛋。
什麼狗屁天劫!
木永心里暗罵天劫,表面則惡狠狠的盯著呂卿,大罵,“混蛋,你以為冒用我的名字就有用?”
“仙帝記住你了。”
“沒事啊!”呂卿笑瞇瞇,“如果仙帝知道你木永會不會弄死你?”
會不會?
包會的!
木永氣死,“混蛋!”
呂卿盯著他,“別囂張啊,我現在強的可怕,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
“哼!”木永不帶怕,冷笑一聲,“你的天劫,當真是仙帝劫?”
“你以為你是仙帝?”
“你看看你現在...”
木永一下,差點懷疑人生。
呂卿現在的氣息并沒有那種令人不過氣來的迫。
相反,呂卿給人一種親切。
瘋了!
木永以為自己不是瘋了就是知出了問題。
呂卿怎麼可能給人這種親切。
然而當他再仔細下,呂卿的確給人這種親切。
好像呂卿與自己有著特殊的緣關系,令人天然親近。
木永下意識的甩了一下腦袋。
瘋了,這個世界絕對瘋了。
開什麼玩笑?
呂卿看到木永的表好像是見了鬼一樣,笑瞇瞇的問,“我怎麼了?”
“是不是變帥了?”
怎麼回事?
木永想不明白。
月、星兩人也想不明白,呂卿的臉明明是很讓人討厭。
但是心里卻忍不住生出一親近之意。
心實際上并不討厭。
如同自己的最親的小輩一樣,哪怕再調皮,上罵著,心里還是滿滿疼。
星忍不住問,“小家伙,你已經為仙帝了?”
按道理來說,渡過天劫,呂卿就是仙帝。
但呂卿渡的天劫有點不一樣,屬于不正常的天劫。
而且,呂卿渾上下散發的威也不像仙帝那種高高在上的覺。
所以,星都不敢肯定呂卿是不是了仙帝。
“仙帝?”呂卿撇撇,很是不屑,“破仙帝,誰誰當。”
“我才不想當仙帝呢!”
三人覺到很無語。
破仙帝?
人人求而不得的東西在你里變得一文不值,狂妄也得有個度吧?
月咬著牙,“你不說這話能死?”
木永也氣呼呼的道,“狂妄的家伙!”
雖然有親近的氣息,但聽著呂卿說話的,再看看呂卿的臉,木永心里還是有想揍呂卿的沖。
這種家伙,不揍一頓,心里那氣難消。
呂卿盯著木永,“你再拽試試?”
“們是我的姐姐,我不和們計較,你一個魔族也敢在我面前拽?”
“信不信我一拳打你?”
木永冷笑,“好啊,你倒是出手啊。”
“我還怕你不?”
木永心里不爽,呂卿說話太可惡了。
一拳打他?他雖然不是仙帝,但木永多對自己有點信心。
哪怕不敵,也不可能被人一拳打。
沒點能耐,出來混個屁。
“是吧?”呂卿笑得很開心,攥拳頭在木永面前搖晃,“那好,讓我打你一拳,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
“日后我們就是好朋友。”
木永冷笑,不帶半點怕的,“來啊,但凡我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
話沒說完,呂卿的影忽然間猛然消失在原地。
遠,傳來一驚天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