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舟皺眉,“媽,這件事為什麼沒人跟我提過?”
“秦寧的暖玉呢,拿出來還給。”
劉曉琴一臉震驚的看著兒子,“你瘋了?東西還給你公司怎麼辦?”
秦寧也有些意外,顧之舟居然不知道這件事,顧老太太明明說東西被他拿走了。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余蔓蔓走上前挽住了顧之舟的手臂。
“之舟,你別怪伯母,也是為你好。”
“很抱歉,我拿出來的那些珠寶就算全部賣出去也籌不到那麼多錢,不然伯母也不能這麼做,別和伯母置氣。”
“現在的才是最要的,這些事可以之后再商議怎麼解決,你說是吧。”
余蔓蔓聲音甜輕,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小鳥依人的站在顧之舟邊。
秦寧打量對方的同時,余蔓蔓也在打量,在顧之舟看不見的地方眼底閃過一輕蔑。
就這樣的人,憑什麼跟搶男人?
顧之舟看著溫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心上人,眼底的緒轉變淡淡的。
秦寧見了有片刻失神,顧之舟從來沒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
這四年來為了顧家做的所有努力,像極了一場笑話,和不,原來可以這麼明顯。
是之前眼瞎,居然沒看出來。
“我不管是誰的主意,現在你都知道了?可以讓你媽把東西拿出來還給我了吧。”
“我著急走。”
顧之舟見秦寧一點余地都不留,滿臉冷漠,想著就在一墻之隔的搶救室里急救,一憤怒從心底冒了出來。
“秦寧,你眼里只有錢嗎?”
“對你那麼好,現在還在里面搶救,你覺得你現在只顧著追著我要東西這合適嗎?”
秦寧真是要氣笑了,要回自己的東西難道不是天經地義嗎?
反觀他們這些霸占著暖玉不還還一直找借口扯開話題的行為,到底誰更不合適?
余蔓蔓趕忙手拍了拍顧之舟后背,輕聲說道。
“那塊玉是值錢的,畢竟你們已經離了婚,秦小姐想把東西拿回去也是人之常。”
“但眼下顧家遇到了困難,看在夫妻四年的份上,當著老人家的面,秦小姐也沒必要把事做的這麼不留余地。”
隨即垂下頭,略帶抱歉的說。
“我知道我和之舟的事是我們不對,但我們錯過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能重逢,這是老天爺給我們安排的緣分,我實在不想錯過。”
“如果你心里有氣,只管對著我來,這不是之舟的錯,也不是顧家的錯,你何必為難一個老太太。”
“顧都這麼大年紀了,進了急救室還不知道能不能...”
后面的話余蔓蔓沒說下去,但顧之舟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秦寧挑眉,倒是有些詫異,原來余蔓蔓就是這麼拿顧之舟的。
“秦寧!東西我一定會還給你,現在請你離開醫院。”
“就算醒了,也不會想看見你的。”
顧之舟以為秦寧是心里愧疚才跟來的醫院,怒氣沖沖對下逐客令。
他話音剛落,忽然急救室的門打開了。
“王玉芳的家屬是哪位?”
顧之舟趕忙過去,“是我,我是王士的孫子,我怎麼樣了?”
醫生臉有些凝重,“王士的況不太好,之前里是不是長過腫瘤?”
顧之舟愣了一下點點頭,“對,但腫瘤治好了,之后我們帶去做檢查,已經痊愈了。”
醫生解釋,“腫瘤這種病灶本來就有隨時復發生長的可能,好了也會再長。”
這個消息對顧家來說就像個晴天霹靂,偏偏趕在公司資金出問題的時候腫瘤復發。
顧之舟干的問道,“那我要怎麼治療?能吃藥嗎?”
醫生聽完滿臉詫異,“吃藥...”他言又止,“我們還是建議最好盡快給老人家辦理院手續,手治療。”
“否則病人里的腫瘤隨時會有惡化的可能。”
顧建國要面子,當著醫院這麼多人的面他做不到說不管自己的媽,連忙點頭。
“好好好,我們辦住院,我這就去辦。”
要是被別人知道他連自己的親媽都不救,會被親朋好友脊梁骨罵的。
顧之舟聽到父親的話立馬回過神來,“對,我們辦住院,那就手治療吧。”
“這個治療的費用,大概是多?”
醫生沒有當場給出明確的數字,但據上次查出腫瘤的況來看,幾十萬是要準備的。
這對顧之舟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令他糟心。
醫生剛走,他轉過對著秦寧憤怒的質問。
“現在你滿意了?”
“以前在我面前裝的賢妻良母,這才剛離婚就不得把我們顧家攪的天翻地覆,看到出事你開心了?”
秦寧極生氣,但這一刻真的怒了,眼底覆上一層寒霜。
“我早就說過,那塊暖玉有養護的功能,如果你們沒把暖玉從上拿走,絕不會腫瘤復發。”
劉曉琴指著就罵。
“胡說八道!”
“這世上哪有什麼玉能治病,就是你把老太太害這樣的,老太太的手費必須你來負責!”
“敢不給錢,我就找人撕了你!”
商時序剛從陪完爺爺從病房離開,下來取點藥,他聽到急診這邊傳來爭吵聲只是下意識瞥了一眼,沒想到看見一個悉的影。
雖然穿著打扮和氣質跟那天晚上完全不一樣了,但商時序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秦寧。
他邁開長方向一轉走了過去,聽到劉曉琴那句話頓時眉頭微皺。
這人怎麼換了服后連子都像換了個人似的,被人欺負這樣。
“親的,是誰要撕了你?”
商時序勾了勾角從人群中走了進去,一過來他就自然而然的出長臂摟住了秦寧的腰,一副這是我的人的架勢。
商家太子爺這張臉還是很有沖擊力的,到哪兒都是關注的焦點,氣場十足,材修長,長相更是沒的說。
他一出現,周圍的目幾乎都要黏在他上走不道了,就連余蔓蔓見到商時序后也微微愣神了幾秒。
顧之舟看到商時序渾尖刺瞬間豎了起來,沒注意到余蔓蔓的眼神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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