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序出來時發現外面已經沒了秦寧的蹤跡,他詫異的四找了找,還真沒有。
這人是會飛嗎?居然說走就走了。
黃主任電話打了進來,商時序本來是不想接的,掛斷了它又響,他只好接了。
“消息是假的,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秦寧丟下他就走了,商時序心里正窩著火,但黃主任下一句話直接讓商時序臉大變。
“不好了商總,老太爺病突然惡化,您趕快來醫院吧。”
司機剛好把車開來,商時序掛了電話二話不說就上了車。
“去醫院。”
與此同時秦寧那邊也接到了阿彩的電話。
“寧姐,不好了,商老太爺病突然惡化,商家那邊催著讓你去醫院。”
剛解決完顧家的事,秦寧心終于好了很多,倒是不介意提前給病人做手。
“地址發到我手機上,把我東西帶過來,醫院停車場見。”
出來的時候外面下起了大雨,秦寧穿著一禮服,又沒帶傘,在手機件上了網約車,但司機還有十分鐘才能到。
原本是不著急的,十分鐘等就等了。
但商老太爺況突然惡化,對病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既然接了商家的單子,就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秦寧掛了電話就直接沖進了雨中,去路邊招手打了一輛出租車。
就站在路邊打車的功夫,前后不到三分鐘,渾上下被大雨淋,司機車空調開的有點冷。
秦寧重重打了個噴嚏。
到了醫院停車場,一下車就看到阿彩在等著了,上背著的專屬藥箱。
看著渾的秦寧,阿彩愣了一下。
“寧姐,你,你怎麼弄這樣?”
“都怪我考慮不周,忘記你沒帶傘,我應該去接你的。”
秦寧搖了搖頭,“沒事,回去喝兩碗藥就好了。”
“服和面都帶了嗎?”
阿彩拍了拍藥箱,“當然都帶了。”
原本秦寧給人看病都是由們自己準備地方,病人家屬把病人送到指定的地方來。
但商家老太爺況特殊,看在商時序屢次及時出現給自己解圍的份上,秦寧為他破了例,不但親自來了醫院,還在陌生的地方以素圣手的份現。
對秦寧來說,這是極其危險的一件事。
素圣手的名聲是很響亮,在業也備關注,敬佩的人很多,但恨的人也很多。
以前為了生存接單子來者不拒,不管病人是十惡不赦還是大善人,都救。
救活了這些人,勢必就要得罪另外一批人。
在和顧之舟結婚之前,但凡以素圣手出現過的地方,都會伴有不同程度的暗殺。
阿彩擔心的安危所以每次都要自己準備地方,讓病人家屬都蒙著眼過來,就是防止他們泄了的行蹤。
上樓之前阿彩拉住了秦寧的手腕。
“寧姐,雖然現在棄單有點不仗義,但你以素圣手的份出現在醫院是不是有點太不安全了?”
“要不。”
阿彩的話還沒說完,秦寧已經拉著上了電梯。
“讓商家的人把手室準備好,除了病人,不準任何人進靠近。”
阿彩見心意已決,只好沒再多說。
“放心吧,這些我來的路上就跟商家那邊打好招呼了。”
商老太爺被推進手室,商時序站在外面,任憑黃主任怎麼勸說都不肯離開。
“如果他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能救回爺爺的命,以后商家奉他為座上賓。”
“倘若他救不回。”商時序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是要付出代價的。”
黃主任實在沒辦法,他也不想壞了素圣手前輩的規矩,但面前這位也不是能聽他的主。
無奈之下黃主任只能自己離開,里面躺著的是商總的親爺爺,他肯定不會拿自己爺爺的命開玩笑。
秦寧帶著面出現的時候看到商時序就站在外面,還楞了一下。
阿彩見他這麼不懂規矩剛要上前就被秦寧拉了回來。
“算了,他要在外面就讓他在吧。”
兩人就這樣從商時序面前走過,突然商時序手抓住秦寧的手臂,他本想問問他到底有沒有把握,但手里這纖細的維度卻讓他愣了一下,再一下,還有彈。
商時序一直以為素圣手是個老頭,名聲在外這麼多年,醫又被夸的神乎其神,不是老不死的難道還能是年輕人?
雖然對方戴著面穿著奇怪的黑袍,他卻非常肯定手里的抓著的絕對是個人的手臂。
阿彩急忙拉開他。
“商總,如果您再不遵守規矩這單子我們就不接了。”
秦寧也是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商時序突然就抓住了,難道他還想進去親眼看著?
商時序本來想讓素圣手明白治不好的代價,話到了邊忽然改了主意。
“素圣手前輩的手腕怎麼跟人一樣細?”
“您這樣真能做得了這麼大的手嗎?”
阿彩氣憤的推開了他,這一刻像個護著自家小仔的媽媽,把秦寧擋在后。
“商總,如果您不信任素圣手的能力,又何必找我們來,里面的病人到底還救不救了?”
商時序目盯著秦寧臉上的面,仿佛要化為實質穿它看清面下的真容。
“您不讓,我們就真走了。”
半響,商時序朝旁邊退了兩步,讓他們進了手室,但懷疑的目卻始終沒從秦寧上挪開,直到消失在手室的門后。
幾個小時過后,秦寧下手套長舒一口氣,
商老太爺的命救回來了,讓阿彩出去通知商時序把病人接走,自己走到一邊拿起一瓶葡萄糖當水一樣灌了下去。
怎麼覺腦袋有些沉重。
下一秒秦寧忽然倒了下去,一雙大手及時出現接住了。
秦寧醒來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大腦還有點沒轉過來。
這是哪兒?
不是在醫院給商老太爺做手嗎?怎麼會。
“寶貝,你終于醒了。”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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