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序有了防備,秦寧掙不開,只能被他抱上了樓。
“商時序,你放我下來,你要做什麼?”
商時序打開其中一件房門,走進去將人重重往上床一扔,他蹲下從床頭的柜子里翻出治療外傷的藥膏,在秦寧剛起的時候又一把給按了回去。
拉過的手固定在胳膊下夾著。
看到商時序手里的藥膏秦寧才明白原來他是把自己抓上來上藥的。
沒再掙扎,只是有些難為。
“這點小傷,過兩天自己就好了,不用麻煩了。”
想把手回來,但商時序卻不讓,抓著又給拉回來。
“別任,再小的傷口也是傷口,都流了你不會疼嗎?”
秦寧很想說不覺得疼,小時候過的疼痛是這個小傷口的數倍,都沒吭過一聲。
看到商時序認真給上藥的側臉,到了邊的話秦寧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等藥上完,秦寧不自在的站起。
“那個,謝謝你。”
“沒想到你還會給人理傷口。”
的掌心被包扎的很好,就連秦寧自己都未必有能包扎的這麼專業。
商時序怎麼會這個的?
他莞爾一笑,“沒什麼,小時候經常被大人揍,傷次數多了自然就得學會包扎。”
“商家的人看起來都很怕你,你也會被揍嗎?”
商時序挑眉,“當然會了,我也不是天生就這麼可怕。”
他意識到什麼,看向秦寧,“你覺得我很可怕?”
秦寧毫不猶豫的搖頭,“不覺得,但他們看你是這樣。”
“你不害怕我就好。”
商時序把人秦寧拉到邊,“傷口也包扎好了,現在該到你的懲罰了。”
秦寧皺眉,“什麼懲罰?”
下意識轉想跑,商時序剛才已經見識過秦寧的手了,早有防備。
剛一就把被他抓了回來,秦寧滿臉震驚,接著騰空,下一秒居然被商時序按在上,打屁。
“你!商時序你放開我。”
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男人打屁,商時序瘋了是不是。
“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嗎?”
秦寧滿臉憤,商時序卻面無表,打了七八下之后才松開手。
秦寧立馬從上逃離,轉過站穩拳頭對著他的臉就揮了出去,以為商時序會躲開,結果他沒,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你。”
商時序抓住了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拳頭。
“如果覺得不解氣你還可以繼續打。”
秦寧見他本不在意,沒好氣的把手了回來。
“這就是你所謂的懲罰?”
“你憑什麼敢這樣對我!”
商時序把人抱進懷里,秦寧掙了一下沒能掙開,經過幾次手已經看出來了,商時序手不在之下,如果他不想放手,自己是掙不開的。
索秦寧也不費這個力氣了,倒是想聽聽他怎麼解釋。
“打了一拳還沒解氣?”
秦寧冷著臉沒回答,商時序拉起傷的手,掌心朝上,指尖在紗布上輕輕劃過。
“不管遇到什麼事,都別輕易傷害自己的。”
“我會心疼的。”
這話要是從一般男人里說出來,秦寧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但商時序的眼神認真讓渾不自在。
能出來他說的是真話。
就因為是真話,秦寧害的不知所措,慌的挪開視線。
“只,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你太小題大作了。”
又要起,商時序不讓。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商時序把人抱住,秦寧臉泛紅,眼神慌的模樣簡直太可了,他眼神一暗,翻把人回床上。
秦寧驚呼一聲,商時序的吻突然而至,還有些急切霸道。
本來想推開他,那句心疼令猶豫了一瞬,也就是猶豫的這一瞬間,商時序再沒給拒絕的機會。
秦寧無奈的在心里嘆氣,怎麼就是拒絕不了商時序呢。
商時序察覺到秦寧態度上的化和縱容,心一陣激,抓住機會就把人吃干抹凈了。
這一下午兩人就沒從房間里出來過。
商艷芝回來小花園找秦寧,到也沒看到的影,心里還納悶,走的這麼快?
何媛正巧路過,商艷芝趕忙住。
“三嫂,你看見阿寧了嗎?”
何媛當然看見了,可是親眼瞧見阿序把人抱回房間的,還是心的把傭人們都遣走了,整個二樓絕對不會有人能打擾到他們。
說不定爺爺想抱重孫子的心愿很快就能實現了。
“這個時候你還是別去找了。”
商艷芝一臉納悶,“為什麼?”
“走了嗎?”
何媛搖頭,笑的神神,“人倒是沒走,不過這會應該不方便見你。”
不是,怎麼三嫂越說越聽不懂什麼意思。
“有什麼不方便的啊,難道在上廁所?”
何媛一臉自家小姑沒救的表,無奈的搖頭離去。
“誒,三嫂你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阿寧在哪兒呢。”
商艷芝叉腰,三嫂不告訴難道就不能自己找了嗎!只要秦寧還在商家,還能找不到人。
商艷芝二話沒說就上了二樓,挨個房間都找了一遍,路過商時序房間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沒敢去敲。
忽然聽見里面傳來斷斷續續的靜,仔細聽還像是阿寧的聲音。
神經大條的商艷芝轟的一下腦子開竅了,當場鬧了個大紅臉,慌的跑走了。
秦寧這天沒能從商家離開,再次出現在商家眾人面前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商艷芝是第一個湊到邊的人,八卦兮兮的問,“昨晚,你一整夜都沒離開啊。”
別看小阿序這麼多年都沒有過人,真做起事來本事還是有的嘛。
秦寧有些不自在,“嗯,有點事,所以就。”
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說前幾次都有醉酒為理由,昨天下午可是清醒狀態,滴酒未沾,但還是跟商時序滾了床單,并且也沒怎麼不愿意。
半夜的時候要走,商時序霸道的不準,一次又一次把拖了回去。
秦寧太了解他的力了,直到被折騰的實在沒有力氣再,打消了回去的念頭商時序才讓睡覺。
早上醒過來時,覺得兩人的關系不能一直這樣不明不白的吊著,于是跟商時序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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