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土著住著的地方沒有電,晚上除了圍著篝火聊聊天跳跳舞烤烤吃,篝火一滅就各回各家睡覺去了。
秦寧醒了之后白月還不放心讓出來見人,誰知道去送商時序離開的時候自己的兒子就被白月的三言兩語給忽悠出來了。
看到他倆也出現在了篝火旁邊,剛趕回來的林杏很生氣,沖到兩人面前。
“塔贊,你媳婦還很虛弱,你這麼能帶出來?這會害繼續生病的。”
其實是怕村里人說了,讓白月起疑心。
只要幾天時間,等到兩人結了婚,白月懷上娃娃,就算察覺到什麼也不會離開了。
人有了崽子就等于有了弱點,看在崽子的份上,也不會離開塔贊的,到時候就能讓在村里正常活了。
塔贊見母親這麼生氣害怕的往后了,秦寧雖然記不得之前的事了,但看到林杏這樣反而覺得奇怪。
“林杏阿媽,是我讓塔贊帶我出來的,屋子里太悶了,出來走走之后整個人都覺得舒服了很多。”
他們那個屋子里一奇怪的味道,難道他們自己沒覺嗎?
睡在那個床上,秦寧都覺得難。
塔贊見白月主護著自己,別提多激多高興,一個勁的盯著傻笑。
“白月。”
林杏見到這一幕愣了一下,白月剛才是在護著塔贊嗎?看來兩人的發展的很好啊,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就是塔贊媳婦這件事。
很好,一想到這兒林杏口氣也變和不,不像剛才那麼強了。
“你還沒完全好,坐一會就回去休息。”
“我去給你們做吃的。”
秦寧見林杏答應讓他們繼續留在篝火旁邊,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而跟著趕來的商時序,也終于見到了秦寧,只是他躲在暗,因為篝火旁邊至坐了三四十個土著,邊都還放著尖矛,雙拳難敵四手,只要確認阿寧沒事,他總能找到機會跟阿寧面。
很快這個機會就來了,商時序在土著住著的地方蹲了兩天,發現這里比他想象中還要窮,他們每天外出打獵的隊伍,都會因為分贓不均而打架。
有時候因為一只死兔子,有時候甚至只因為一個掌大的酸果。
一丁點吃的東西都能讓他們反目仇。
而那個土著人卻開口跟他要了那麼多東西,拿回去其他土著不眼紅才怪。
只要他們有貪念,要解決這些人就容易多了。
守在這里沒用,秦寧被那一家子看的特別。
他也不能繼續著在山谷里當野人,再不吃點正常的食他的機能將會徹底出現問題。
出了山谷,商時序走了整整一夜才來到紫霞山腳下,只是這里距離車賽舉辦的地方還有一段路程。
但商時序已經到極限了,四天沒吃正常食,只喝了水,吃了點山里的野果,為了補充力氣,徒手獵了兩只兔子喝了生吃了幾口生。
否則他連走到這里的力氣都沒有。
商時序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他和秦寧消失的這幾天,廣陵四大家族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寧小五為了找秦寧,徹底用了秦門的資源,甚至把阿彩和老大都了過來。
商時序可是商家掌權人,商艷芝得知侄子去看個車賽就消失不見了,瘋狂給廣陵四大家族施。
傅天啟被這兩個人的簡直沒有活路了,他現在才是最想找回商時序和秦寧的人,再找不回他們兩個,傅家可能就要覆滅在他手里了。
賀家的殺手參與截殺秦寧,一夜之間被一伙神組織毀了所有商業基,價大跳水,旗下經營的公司,門店,各種資產全都收到了強烈的阻撓,無法正常運營。
甚至還有賀家稅稅,走私的證據捅了出來,賀厲揚最終被警察帶走調查。
賀宏偉帶著早就藏好的私產連夜逃了,余蔓蔓跟著不知所蹤。
宋家也沒好到哪兒去,其實不用秦門和商家出手,以傅天啟的野心他也不會允許宋家還能像現在一樣坐擁這麼大勢力和地盤。
只不過他現在實在沒空顧忌宋家,每天一睜開眼面對的就是寧小五和商艷芝這兩尊大佛的臉。
這會他才知道商時序夫妻倆都不是好惹的主,他只慶幸自己當初做了對的選擇,跟商時序合作,而不是跟他們對著干。
那幾個跟他們對著干的,一個好下場都沒有。
傅元稹是傅家唯一一個不寧小五和商艷芝管控的人,他帶著阿峰和秦年沒日沒夜的在紫霞山一帶找人,每個人都帶著一支搜救隊,在山里吃在山里住。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阿峰在山上被毒蛇咬了,車賽的基地里有藥,他親自跑回來拿,回來的路上瞧見地上躺了個不穿服的男人,走進之后越看越覺得眼。
“喂,哥們?你還好嗎?”
他拍了拍男人的胳膊,發現他沒反應,應該是暈死過去了。
秦年趕把人翻過來想查看一下還有沒有氣。
這一翻過來,看清了男人的臉,他震驚到說不出來話。
“商,商大哥!”
秦寧趕忙把自己上的外套下來蓋在商時序上,跑回基地搬救兵。
商艷芝聽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還帶了醫生。
醫生給商時序做完檢查。
“只有外傷比較嚴重,商先生這幾天應該都沒怎麼吃東西,有點營養不良,可能還會染寄生蟲,但這些都是小問題,總的來說沒什麼事,修養幾天掛幾瓶營養就好了。”
商艷芝聽完徹底松了口氣,靠在門上整個都下來了。
“這小子福大命大,我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有事。”
回去總算對爸有代了。
要是阿序真有個萬一,爸爸會是第一個承不住的人。
“商大哥都回來了,我姐姐呢,他不可能放下我姐姐不管一個人回來的。”
秦年站在門口喃喃了兩聲,拔就要跑回去繼續找,商大哥都能回來,姐姐也一定能。
說不定他馬上就要找到了。
就在這時,商時序醒了,聲音嘶啞無比,眼都還沒徹底睜開,開口第一句話就是。
“我找到阿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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