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繼兄二發售以來,人們爭論的最多的一個問題就是書中那句:“你是你爹娘生的,我是我爹娘生的,我們算什麼兄妹?”
這是個有點社會的問題,關于繼兄妹是不是兄妹,他們在一起算不算違背倫理綱常,了整個京城乃至東洲大陸熱議的話題。
有人認為,尹在水書中的主角本就不太正常,的觀點能是對的嗎?
雖然繼兄妹沒有緣關系,可他們就是名義上的兄妹,倫理綱常約束的可不只是緣。
在社會關系中,繼兄妹就是兄妹,這一點立,那麼他們就是兄妹。
“尹在水又在出幺蛾子。”
有人發現了,尹在水的故事,每一篇都夾帶私貨。
會讓人們忍不住爭論思考一些東西的合理。
有人則認為,繼兄妹沒有緣關系,他們只要相,在一起也無不可。
難道要因為這一層關系強行束縛分開兩個相的人?
這些人平時看的書可雜了,比這炸裂的多了去了。
還有一部分在看戲,一會兒覺得這個有理,一會兒又覺得那個有理。
墻頭草一樣左右搖擺。
…
青山也坐不住了,他問蕭幻羽:“你看寫的…你們還說我寫的驚世駭俗,你看看尹在水寫的…”
主角每一個字眼里都著一難以言說的瘋。
他預后面會來個大的。
頓了頓他忽然說:“雖然京城爭論的厲害,可是尹在水書中也沒提過這對繼兄妹是一對吧?”
蕭幻羽抬頭:“是沒提。”
青山肯定道:“所以,這很有可能是障眼法,說不定后面又會出什麼容。
蕭幻羽深以為然。
兩個人繼續往下看,果然,下面的容讓他們不淡定了。
…
繼兄
…
春去秋來。
日子一天天的過。
繼母像是防賊一樣防備我和徐揚。
我爹呢,有了兒子他高興,干活更加賣力,他不常在家,徐揚挨打的次數也了。
直到這一天,我爹想帶走徐揚。
“為什麼?”我問。
我爹不耐煩的看我:“憑什麼老子一個人干活?”
他指了指徐揚:“他年紀不小了,難道還留在家里吃干飯?”
這話合合理。
可是我總覺得不太對。
“他走了,家里的農活誰干?”
我爹是去修水渠,這個活累,但是掙錢不。
可家里還有農田,農活,挑水砍柴什麼的,沒有一個男人怎麼行…
我年紀不大,繼母還要照顧小的…
“你們是干什麼的?這些活別人家的人能干你為什麼不能干?”我爹罵罵咧咧。
我卻側頭看向了繼母。
心虛的別過頭,不過很快又轉過來,對上我的視線,眼里除了恐懼就是怨毒。
顯然,不想被我一個小姑娘拿。
或者說,開溫虛偽的外皮,里的惡毒就要藏不住了。
我對笑了下。
“爹,你放心,家里就給我和后娘,徐揚哥陪你去修水渠。”
徐揚悶悶的,他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是對上我的眼,他以為是我搞鬼,可我不給他這個機會污蔑,指了指他娘。
“提議的。”
我對徐揚說:“有人啊,就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獄無門闖…”
徐揚瞬間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
“不要…不能…”他看向繼母:“娘,我不能離開。”
繼母別過臉,對他只剩下厭惡和痛恨。
徐揚又被我爹打了一頓帶走了。
院子里空下來。
繼母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對我說:“你這個小賤人,這回老娘不會放過你。”
了我一耳。
我抬頭看。
又了我一耳。
我依舊看。
一耳,兩耳,三耳…
繼母打的過癮。
“這個家現在是我做主,你最好安分點…”越罵越難聽,越罵越痛快,然后我當著的面,用頭在墻上狠狠的一撞,頭暈目眩,墻上的石頭碎片割破了我的皮,鮮一道一道的滾落下來…
繼母嚇的后退一步,我卻上前一步,看著笑了下,轉頭往外跑。
“救命啊…”
“不許跑…”繼母想去拉我可沒功,又不顧一切的追我,然后就看到了一大群村里人。
是要去修水渠的男人們以及送他們出來的人們。
繼母一向給人溫和好欺負的覺,誰都沒想到居然如此待繼?
族長看了一眼,質問父親:“怎麼回事?你娶的什麼人?”
父親面子,族長的話讓他在村里丟盡了面子。
我站在父親后,對著驚慌失措的繼母出個挑釁的笑。
“你…我要殺了你…”繼母被激怒,瘋了一樣要打死我,被我爹扯著頭發拉回去了。
村里的大娘嬸子們安我,說我可憐,從小沒了娘,還要被后娘磋磨…
我過人群,和不遠的徐揚四目相對。
我對他笑了笑。
等到大娘嬸子們散去,他拉著我走到墻角,沒有關心我,抬手給了我一耳。
我了,還了他一耳。
他愣住了。
然后我又給了他一耳。
我說:“你娘就是這麼打我的。”
“不可能,我娘那麼善良…”
“是嗎?”我的眼神很冷。
“徐揚,你怎麼就是記吃不記打?”
徐揚不明白我說什麼。
他確實不明白。
因為只有我,只有我知道…
繼母,也就是他親娘,會在幾年后,為了幾兩銀子,送他去死…
我為什麼知道呢?
老天爺啊,我也想知道。
因為我也不記得這是我第多次重生了。
第一世,我和繼母和徐揚關系都不錯,可繼母生了小兒子,就見不得我們兩個。
幾年后,朝廷征兵,徐揚被送去軍營,沒多久就死了,而我被和那個沒良心的爹賣給一個鰥夫,那老鰥夫抓著我的頭發在墻上一下一下撞…
當我再次醒來,已經是我的第二世。
這一世,我試圖改變點什麼,于是我不許徐揚去參軍,可繼母又想了新招,送他去做給府修城墻,徐揚就被掉落的碎石給砸死了。
我慌了,從家里跑出去,被山匪殺了。
第三世,我好好的謀劃,存了錢想遠離是非,逃走過安穩日子去。
而徐揚再一次被繼母賣給隔壁村一戶人家做贅婿,給人當牛做馬,很快,他累到了,那家也不會拿錢給他看病,他沒多久就病死了。
我再次醒來,又回到了鐘家,又看到了小小的徐揚。
我開始想,我重生的意義是什麼?
這究竟是一場夢,還是無止境的修羅地獄?
后來,在我重生了無數次,最后都會回到這里,回到遇到徐揚的那一天開始…
我明白…
這一切都是因為徐揚。
只要徐揚一死,這個世界就會重來。
也許,這本不是我的重生,而是徐揚的。
只是徐揚失去了記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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