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後,祁墨殤順利登基,蕭烈在京中的一切事也基本辦妥,便直接帶著葉曦月先行一步,回邊關。
至於他那些部下,則要稍作整頓,晚上幾日再出發。
“將軍,這是?”
夜幕初降,蕭烈摟著葉曦月下了馬,直接帶著往湖邊走去。
“這裏的景不錯,想帶夫人看看。”
兩人坐在湖邊的草地上,波瀾平靜的湖面,映襯著天空中的星星,星閃耀,不勝收。
過了一會,草叢中忽然冒出了盈盈閃閃的螢,一點一點,越來越多,那芒比那湖面的星還要更上幾分。
葉曦月看著眼前緩緩顯出來的螢,輕輕眨了眨眼睛,側眸看了蕭烈一眼,“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螢火蟲?”
蕭烈握著的手,十指扣,兩人肩並肩,他角輕抿了一下,“這裏我也很久沒來了,是從前一次回京途中偶然發現的。平常很人來,有很多的螢火蟲,本以為過了這麼多年,也許看不到這樣的景致了。幸好還在!”
當年無意中發現這裏的時候,他對這些其實興致不大,那時候的他一心都在邊關,哪怕回京述職,也是匆匆來匆匆去。
但是沒想到現在帶著葉曦月來,兩人坐在一起,看著眼前的一切,竟然會覺得那樣的,甚至打心底裏慶倖著這番景還在,他的曦月也可以看到。
“嗯,很。”
葉曦月輕輕靠在他的肩頭,看著眼前飛舞的螢火蟲,那點點螢慢慢聚攏又四散開來,真的很。
蕭烈的目一直落在的臉上,那雙似染著星的漂亮眼眸,勾得他心尖微。
他忽然手,握著葉曦月的手腕,將人從草地上拉了起來。
“曦月,有這些螢火蟲做我們的見證,我們就在這裏重新拜一次堂,嗎?”
上一次拜堂,蕭烈還中毒昏迷,這一直是他的憾。
而現在,他想彌補這個憾!
葉曦月看著他湛黑眼眸中盈滿的炙熱意,他用那樣溫繾綣的眼神看著,怎麼可能不點頭。
“一拜天地……”
他們對著天地彎下腰叩拜。
“二拜高堂……”
依舊是叩拜天地。
“夫妻對拜……”
轉,葉曦月和蕭烈面對面,對著彼此,慢慢彎下腰對拜,兩人的頭微微相抵,行完了對拜禮。
葉曦月抬頭的時候,看到蕭烈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多了一壺酒,兩個酒杯。
蕭烈將壺中酒慢慢倒了出來,倒在兩個酒杯裏,遞了一個給葉曦月,自己手上則拿著另一個。
“曦月,這是我們的合巹酒,行了禮,喝了合巹酒,從今往後我們永不分離!”
合巹酒,夫妻互飲一杯合巹酒,恩恩到白頭!
勾著彼此的手,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兩人邊螢火蟲漫天飛舞,它們都是他們親的見證,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著甜旖旎的氣息。
手中的酒杯落下,蕭烈手捧住葉曦月的臉頰,俯直接就吻了上去。
盲婚啞嫁。新婚當晚,芮娘坐在床邊。男人高大的身子像是一堵墻,硬邦邦的。他大手撩起紅蓋頭,芮娘抬眼。就見這足足比她高出一個頭的男人,黢黑的臉冷著,她有些害怕。[男主篇]烈日當頭,田地里。男人揮著鋤頭,寬闊的后背被汗水全部打濕,所有人都不愿意在…
【男主篇】侯府世子李玄,是個端方自持的君子,從來嚴以律己,把規矩二字刻在骨子里。此生唯一出格之事,便是還未成親,便養了個貌美的小通房,且疼得如珠如寶,日日離不得她。好在李玄沒被迷昏了頭,雖寵愛自己那通房,卻沒忘了侯府的規矩,先弄出個庶子庶女來。饒是如此,侯夫人也急了,想替兒子說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李玄自是沒有理由拒絕,當場應下后,思來想去,還是去了自己那通房屋里。李玄:世子妃定然是賢惠能容人的,你不用害怕,只當做多了個主母,還同以往一樣便是。通房含笑應下,仿佛半點脾氣都沒有。然后,整個盛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