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扶了下眼鏡,忙點了點頭:“都來了,就等著二爺您了呢。給您準備了房間的,我先帶您去住。”
“行,走吧。”婁霆霄說著,手接過手里的包拎著,另一只手牽住的手,往前走。
言茹茵正想問他要過夜嗎,旁邊的山莊經理就問婁霆霄:“二爺,給您安排了一個房,要再準備一間相鄰的嗎?或者安排個兩個臥室的套房?”
山莊經理這話問的很是小心,另一方面,卻也是在試探兩人的關系了。
婁霆霄看他一眼,說:“就那一個房就可以了,跟我住。”
山莊的經理更覺意外,驚訝看了婁霆霄旁邊的言茹茵一眼,這是婁二爺第一次帶人回來不說,還是第一次要住一起呢。
看來,這人果然不簡單。
他得小心對待才是,可萬不能得罪了。
山莊的經理頭低的更深了,恭敬的看著兩人:“二位請跟我過來,先住。”
走出停車場,早就有擺渡車等著他們了。
擺渡車就拉了他們兩人,往山莊酒店大堂的方向走去。
兩人辦了登記后,住了。
經理將兩人送到電梯口,對婁霆霄說:“二爺休整一會兒下來,我帶您去池子邊,您那幾位朋友都在池子邊釣魚等著您呢。”
“嗯,行。”
婁霆霄說著,依舊牽著言茹茵的手,兩人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外面那莊園的經理還在熱絡的朝兩人揮手道別。
等電梯開始朝上運行了,言茹茵才問婁霆霄:“要住一晚?怎麼不早說,我還沒帶服呢。”
婁霆霄:“帶你來,自然是準備好了。你現在也不上班了,換洗的服,還有泳,我都讓人送過來,待會兒就到。”
言茹茵好笑:“二爺真,不過帶泳做什麼?”
“這里有溫泉。”婁霆霄說:“有私湯。你晚上想去泡,就去泡,不想去,也無所謂,就泡浴缸,先準備著。”
言茹茵這才點了點頭:“二爺知道我的尺碼?”
“當然知道。”婁霆霄打量兩眼,笑著說道:“我的眼睛就是尺。而且……上次在商場不是給你買過服?他們都記下了。”
聽了前半句,言茹茵還有些不好意思,聽了后半句,臉上不又帶了一笑意。
沒想到,婁霆霄這樣的人,倒是還細心的。
兩人回了房間。
這房間是個單人間的套房,大床房,有客廳休息區域,房間很舒服也很豪華。
這一層基本都是這樣的套房,不多。
估計婁霆霄那幾個朋友,也是住在這一層的。
這樣,到時候就能到了。
而且,看婁霆霄的樣子,是打算帶去見朋友的。
言茹茵有些不解,上次在婁家,婁霆霄當眾說出來那些話,看的出來應該是賭氣的。
怎麼現在,倒真要帶去見朋友了嗎?
婁霆霄說:“休整一會兒,去釣魚。我幾個朋友都在那兒,你想去嗎?如果不想去,我帶你去玩別的。”
言茹茵笑看著他:“婁二爺不怕我見到你朋友,太尷尬了嗎?”
“怎麼會尷尬?”婁霆霄看著,笑了一聲,說:“我怕你不肯去,到時候傳出去了,我追著你要名分,你怕不怕?”
言茹茵似笑非笑:“就算要找適合結婚的對象,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找。現在我們就當在談不算正式的,我自然不怕的。”
婁霆霄聽這樣說,倒覺得新鮮,笑著點了下頭,說:“行,那我們等會兒就去,你會釣魚嗎?”
言茹茵放下包,在沙發上坐下。
茶幾上,放著新鮮的住水果和一些點心。
言茹茵拿了串洗干凈的提子摘了一顆放進里,甜的:“會一點。你會嗎?”
有個師叔,特別喜歡釣魚。
總喜歡拉著師父去釣魚。
師父呢,每次都釣不過,便心有不甘,后來就漸漸培養出了言茹茵。
言茹茵釣魚反而有天賦,越釣越釣多。
也可能是魚獲的運氣比較好,總能上來魚。
漸漸地,超過了那位師叔。
師父就更高興了,總讓去幫他贏回場子。
師叔為此酸了好多次,說師父不敢自己下場。
師父每次都說:我徒兒都比你厲害,你還要跟我比,笑話笑話,當真是笑話。
每每這個時候,師叔總是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現在想想,倒是也搞笑。
那個人渣生父不怎麼管,以前在師門的時間很多,后來那人渣去坐牢,沒被接來南城之前,更是在師門好好住了一段時間,給姐姐治病。
那段時間,也是最開心的時了。
現在想想,倒是還有些唏噓。
說起來,也已經很久沒回師門了。
不過他們師兄弟姐妹幾個年后,師門也沒什麼人了。
師父和幾個師叔伯也都各自找了一些適合他們的地方養老生活,師門留守的就更了。
婁霆霄在一旁看著走神,笑著問了一句:“想什麼呢?”
言茹茵回過神來,看向婁霆霄,搖搖頭說:“沒想什麼呢,剛不是在說釣魚嗎?釣都準備好了嗎?”
婁霆霄點頭:“嗯,這邊莊園釣魚的工多的是,不過你真要去嗎?很無聊的。”
很有孩子愿意去釣魚,到底是有些曬,還有些無聊。
“你如果不想去,不用遷就我,這邊還有果園,我可以帶你去摘新鮮的水果。”婁霆霄說道。
他還是很遷就言茹茵的。
聽著他那的語氣,言茹茵不笑了笑,對婁霆霄道:“我真會釣魚。至于摘水果……天黑前再去,或者明早再去都可以,摘點帶回去吃,正好。”
婁霆霄見認真,含笑點頭:“行,等服來了再去,你洗個臉,涂點防曬。”
言茹茵也沒拒絕,點頭同意,將那串提子吃了大半。
“這提子就是莊園的,喜歡吃摘點回去。還有火龍果、蓮霧、芒果等,多的是。”
言茹茵點頭:“摘點提子,蓮霧我也喜歡。”
“行。”婁霆霄點頭:“太落山了就去。”
沒一會兒,就有人送了言茹茵的服來。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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