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偉那虛偽偏心的面被當面拆穿了,索擺爛:“就算你覺得我偏心眼,對你和敏兒區別對待,送的禮價值都不對等,那你可以和我說啊。既然你這麼計較禮的價格,不喜歡我給你挑的,我再給你挑些和敏兒一樣的禮不行嗎?”
黎酒酒只是搖了搖頭:“你以為,我還會在乎你送的禮?”
黎國偉一副看穿了的表現,覺得黎酒酒肯定在乎的。
這個兒,最懂事,也最缺。
而且他很清楚,除了他和江衍云,誰會特別給這個兒帶禮呢?
他能想到,給送水晶,就著樂吧。
這麼一想,黎國偉心里又變得理直氣壯起來,開始語重心長起來。
“酒酒,不管你怎麼想,可我給你帶禮,也是我這個做父親對兒的一份心意。其他人,還未必能想得到你呢。”
不討喜,是他的原因嗎?還不是自己,怎麼就不能像敏兒那麼討喜,舞跳得那麼好,還被譽為明珠。
黎酒酒卻嗤笑著回復道:“是嗎?那可不一定。”
如果換了以前,黎酒酒肯定會耗自己,覺得是自己的問題,他們才會這樣區別對待和黎敏。
但現在的黎酒酒聽了他的話后,一點也不委屈,而是適時地出了手腕上的金手鐲。
“這只金鐲子看到了嗎?六萬塊買的,也是別人送給我的禮。怎麼樣,比起你那幾百塊錢的破水晶,不知道要好上多倍吧?怎麼別人都知道至送個金的手鐲,你不懂?你還居然好意思說那破水晶手串是你作為父親的心意,別假惺惺的了!虛偽得讓人作嘔。”
“幾十歲的男人了,裝直男都裝到自己兒面前來了。就你那破水晶,也好意思說是自己作為父親的心意,那你這心意可真夠廉價的。大個老板,別老是著臉說瞎話,你書給你合作伙伴送禮的時候,有本事也送這堆水晶過去啊,你看人家和你合作不?”
黎酒酒一番話,再次犀利地把黎國偉的面撕得什麼都不剩。
呵呵,現在可是有人,有人送禮了。
這六萬塊的大金鐲子,必須吊打他那堆破水晶。
顧秦深給的,讓再也不會自卑,也不會再著別人給的一點小破爛,就滿足得以為自己是被人著的,傻乎乎地付出一切。
但此刻的黎酒酒怎麼都沒想到,那金鐲子只是個開胃小菜,真正嚇人的,是戴著的那只帝王綠翡翠手鐲。
黎酒酒在黎國偉面前炫耀收到的金手鐲禮,但黎國偉沒把那只金的鐲子看在眼里,反而被那只綠鐲子給吸住了眼球。
隨著黎酒酒袖子轉的那一瞬間,黎國偉終于看清楚了那只戴在手上的綠鐲子,長得是什麼模樣。
黎酒酒手腕上,戴的分明是一只滿綠的帝王綠手鐲。
那一瞬間,他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什?什麼?
他沒有看錯吧?
黎國偉了眼睛,使勁兒看黎酒酒手腕上的那只翡翠手鐲。
作為常年在各個場合奔波的商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黎酒酒手腕上戴著的手鐲,到底是一種什麼品相的翡翠。
如果不懂行的人,是本看不明白翡翠這種珠寶的價值。
但他黎國偉不一樣,他是商人,什麼好東西沒見過。
這只帝王綠的翡翠手鐲,說也要幾千萬。
可這只價大幾千萬的翡翠手鐲,居然就這麼戴在了黎酒酒上,這個在家里從來都是明人的兒上!
黎國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說黎家也是豪門,但也不敢隨隨便便買一只幾千萬的翡翠手鐲戴在手上,萬一被砸碎了怎麼辦?那可是錢啊,不是紙。
所以即便是黎敏這種千寵萬的小公主,也從來沒有戴過這種品相和價格的翡翠。
黎家,本沒有這種品相的翡翠手鐲。
就算有,也不可能給黎酒酒戴,怎麼著也是給黎敏的。
可他這兒,現在居然就這麼輕輕松松地把這只手鐲戴在手腕上,而且滿不在乎。
他再次倒了一口涼氣,覺得這個世界太玄幻了。
“你這鐲子……”
黎國偉指著黎酒酒的手腕,聲音都在抖,像是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這手鐲,是誰送給你的?”
黎酒酒冷哼一聲,淡淡道:“那你就別管了。反正,別人送的禮比你的好千倍百倍,帶著你的破水晶回去,我可一點都瞧不上,怪丟人現眼的。”
可黎國偉卻急了,他的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
“到底是誰送給你的?”
他咽了下口水,又說:“你知道這只鐲子值多錢嗎?”
黎酒酒看他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還有些納悶。
不過,這渣爹風也不是一天兩天。
“都說了你別管。滾吧。”
說完,黎酒酒也懶得再搭理他,轉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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