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別墅大門敞開時,顧秦深步步近,完全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哪怕江衍云帶著眾多保鏢,守在別墅門前。
江衍云的眼神,黑暗得想把顧秦深給吞了。
他從沒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能有人敢和他作對。
可是現在,這個人出現了,就站在他面前。
顧秦深一字一句,說:“酒酒,是我的妻子。”
“我限你在五分鐘之,把我妻子完好無損地到我手上。”
“否則,你這座別墅,今晚就別想要了。”
顧秦深的后,也出現了很多保鏢。
那黑的氣勢,十分嚇人。
很顯然,顧秦深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致。
連江衍云的保鏢,都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之前是無所謂的,覺得對付一個男人,無所謂。
可是現在,他們慌了。
作為保鏢,他們很明顯能覺到,對方保鏢和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他們甚至嗅到了一危險的味道。
保鏢頭子看向顧秦深,有些無助地喊了一句。
“大爺……”
當男人這句話出來時,江衍云一整個不敢置信,滿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顧秦深。
他想過黎酒酒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可他卻打死也不敢相信,黎酒酒居然和這個男人結婚了,還是領了證的那種。
即便是結婚證都亮出來了,可江衍云還是不死心。
“你撒謊。”
“酒酒怎麼可能和你結婚?你以為你是誰啊?”
“嫁給你了?你白日做什麼夢?”
顧秦深不理會江衍云的嘶吼,只覺得他現在很吵鬧。
對于一個早已經沒有資格上桌,和他競爭的所謂敵,他不放在眼里。
“你為什麼能這麼篤定,不會嫁給我?因為你是小江總,是高高在上的江家大爺,還是說,你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亦或者說,你覺得對你用至深,不管你做了什麼,最后只要稍微哄一哄,道個歉,對方就能幡然醒悟,重新選擇和你在一起?”
顧秦深這一句句話,把江衍云問得啞口無言。
“這些事,你竟然都知道?”
“當然。”顧秦深說,“日日夜夜都和我在一起,說的每一句話,每一件事,我都記在了心里。對你做下的那些事,我更是了然于心。”
“其實,我想揍你一頓的。”
“現在,我終于找到機會了。”
男人高貴的形,顯得咄咄人。
在與影的背景下,顧秦深的側臉,竟然滲出了寒意。
江衍云還沉浸在黎酒酒已經和別的男人,領證結婚的信息里。
他一邊否認自己聽到的所有真相,一邊暴躁。
“黎、酒、酒!”
“你怎麼能背著我,和別人領證結婚?!”
江衍云人把黎酒酒帶出來,黎酒酒還不知道是什麼況。
但當看到顧秦深時,知道,這把穩了。
“秦深。”
江衍云簡直瘋了,質問黎酒酒:“黎酒酒,你真的和這個男人結婚了?”
黎酒酒沒想到,江衍云居然知道了所有真相。
不過,并沒有驚慌,也沒有到害怕,害怕江衍云報復。
經過這麼多事,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逃避,是完全沒有用的。
“是,我結婚了。”黎酒酒用很平靜地語氣,把自己結婚的事實,坦坦地告訴了江衍云,還有在場的所有人。
那些傭和保鏢,也都驚呆了。
也就是說,爺居心叵測,把這黎家大小姐綁過來。
結果,人家黎家大小姐早就和別的男人領證結婚了。
爺這是把人家的妻子給綁了過來,這算什麼?
江衍云幾乎是一陣咆哮,怒不可遏地瞪著眼前的黎酒酒:“你,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要結婚?”
對江衍云而言,黎酒酒結婚這個事,確實讓他有些神崩潰。
他可以想過任何走向,任何發展,唯獨沒有想過,黎酒酒結婚這個故事走向。
黎酒酒:“我離開黎家以后,沒幾天就遇上了顧秦深。然后,我們就順理章的領證結婚了,一直到現在。”
聽到結婚的時間節點以后,江衍云更加暴躁了。
因為,這個時間點意味著,他們才分手沒幾天,黎酒酒就嫁給了別人。
而那個時候,他還幻想著是不是會來服,會不會來道歉,會不會來哄他。
他本沒想過要和分手,只不過是希懂事一點,可以聽他的話,不要再和所有人鬧下去。
但一切都錯了,黎酒酒反而在新歡懷里,和他甜甜。
或許差一點,連頭胎都要出生了。
原來從頭到尾,他才是那個小丑。
江衍云一想到那些事,整個人都崩潰了。
“黎酒酒,你是真的瘋了,你瘋了嗎?”
黎酒酒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我沒瘋,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江衍云,現在說這一切,早就沒了意義。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一切,就該放我走。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我們再也不可能了。”
江衍云還在那冷笑:“黎酒酒,你當真是心狠。你總是說我狠,可是你這個人,其實比我狠上千倍百倍。我從沒想過,你居然能那麼快,那麼容易。我們當初只是鬧了個矛盾,也沒有鬧到要決裂要分手的地步。你居然直接就轉嫁給了別人。”
黎酒酒聲音低沉:“那又怎麼樣?從我離開黎家那一天開始,我就跟自己說,一切都到此結束。我不會回黎家,也不會再嫁給你。你覺得我們沒有鬧矛盾,鬧到決裂的那個地步,那只是你的認為。因為在我看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之間就已經徹底結束了。”
“所以,我找了別人結婚。這是我的選擇,也是我的自由。我有原因,有理由,而你,本沒資格指責我做出任何決定。”
“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結局。”
“我不知道,你現在質問我的這些,有什麼意思。”
江衍云覺被氣笑了:“你現在跟我說,沒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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