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兒不行了,整天拉人打牌狼人殺。」龍淼戴著墨鏡,優雅地喝著大麥茶。
途中的助理跑過來,低頭附耳說了聲什麼,應了幾下。
寧燃溫和而笑,「你這是誇我很行?事實上,我無論如何,都會趕著凌晨前睡。」
龍淼看他一眼,「子弱確實是需要早睡,你上次冒的後癥還厲害,最近才好吧。」
寧燃:「……」
「……那不子弱。」
「哦?」龍淼笑。
「你今天還要外出嗎?」寧燃說。
據他了解,龍淼近兩天都會晚歸,劇組裡的活,都推了,也不來參加,不知道去做什麼。
「今天不了。」龍淼懶洋洋地癱在椅子。
「不過接下來幾天就是吻戲了。」寧燃往後靠在椅背上,單手搭住,「怎麼說,都不會染到你。」
龍淼無地拒絕,「。」
寧燃挑眉。
龍淼不知道想到什麼,聲音揚起,「逗你的,這次不借位了吧。」
說話間,辛葵下了戲,往這邊邁過來,聽到了兩人的聊天,不覺得好奇,「什麼借位?」
寧燃像是打發狗狗那樣,揮揮手,「沒什麼,這個話題不適合小孩子。」
辛葵一鼓作氣在旁邊的矮凳上坐下來,「怎麼不適合我了?我知道嘛,吻戲。等你們拍的時候,我就全程觀看,三百六十度都不放過的那種。」
「怎麼,提前吸取經驗啊,為了應用到未來男友上?」寧燃笑笑,打趣道。
「……」
「我才沒有!」
辛葵不知道想到什麼,顯得格外激,也不在這邊坐了,直接從矮凳上跳開,像是被電到那般跑遠了。
徒留下一陣風拍在了寧燃的臉上。
寧燃著兔子一樣跑沒了的辛葵,略有些無言,「我怎麼了嗎?跑這麼快?」
龍淼聳聳肩,「孩子心思,你也別問了。」
——
辛葵在劇組片場磨了會兒,晚間的時候,才回到了酒店。
外面夜簾幕布低垂,浪聲濤濤,海風習習。
辛葵了會兒,才發現微信里,顧迎蔓在早些時候,滴滴了兩條信息。
媽咪:「寶貝,有沒有拍完戲?」
辛辛向葵:「拍完了拍完了!」
媽咪:「好晚哦。」
辛辛向葵:「習慣了就好,我神很好的!找我什麼事,怎麼啦?」
媽咪:「沒事還不能找你了?」
媽咪:「你表哥好像最近也去S市了,有空了的話我們一起吃頓飯。」
辛辛向葵:「我們?」
媽咪:「嗯,我去S市散散心。」
辛辛向葵:「哈哈,爸爸惹你生氣啦?」
媽咪:「怎麼可能,他會惹我生氣?他惹不到我。/微笑.jpg/」
辛辛向葵:「哈哈哈哈,好的嘛媽媽,我請你吃這邊的特產,可好吃了!」
和辛母聊完後,辛葵暗自思忖了會兒。
顧延之最近真的是人模狗樣啊。
來S市也不和說了!
這個人怎麼回事兒怎麼做哥哥的啊?!
不過也沒事,他也不是多重要的人。
辛葵這樣想著,剛擱下手機,酒店房門被敲了敲。
連忙跑過去開了門,發現門外是龍淼和的助理,以及辛葵自己的小助理。
「你們來我這兒……吃夜宵?」辛葵腦袋從門裡探出來,不明所以。
「不不不,我們就來蹭個床。」龍淼的小助理連忙擺擺手,「吃夜宵會胖,我姐不能吃。」
辛葵的小助理附和道,「今晚一起看你的綜藝吧妹妹,好像已經在電視上面播了,播完了的話,等會兒準時準點,我們就能在網絡上看了,我們現在也沒事幹。」
「……」
等到全員盤坐在酒店綿床褥上的時候,辛葵才回過神來。
在床上癱倒下,半撐住臉,「這麼說,導演帶著寧燃他們去玩啦?」
「順便玩吧,他們要拍一場回憶的戲,一群男的,在海裡面。」
辛葵搖頭,嘖嘖兩聲,「一群男的在海裡面。」
等待綜藝在網絡上開播的間隙,湊到龍淼旁邊,枕著對方的,順帶自己也翹著纖白的兩條小兒,晃了兩下,「等等,我怎麼不知道今天播啊?節目組都沒和我說過,難道不應該要在開播前宣傳嗎?」
辛葵的小助理哈哈笑了兩聲,「早宣傳了啊,你今天拍戲的時候我還問你了,那時候你忙,不過沒什麼關係,就是複製粘,很簡單的。」
「哦哦。」辛葵瞬時舒了口氣,「我剛剛那瞬間,還以為把我的刪減了呢,所以才沒通知我。」
「那不會,雖然現在網絡上的還沒播,電視上的已經快結束了,你早就在熱搜上掛著了。」
不像是之前那般了,辛葵現在對於熱搜這兩個字很是敏,聽到這個的時候,慌忙抬頭,「什麼熱搜?」
但因為辛葵的作過於極速,往下用力鑿的時候,龍淼不幸中招,痛呼了下。
辛葵連忙轉頭,用小手去龍淼,「姐,沒事吧?」
「沒事。」龍淼莞爾一笑,「也就是傷。」
「……」
兩個小助理轉過頭去面對面,朝著對方無聲大笑,而後估計是笑到不能自已,一齊往後癱倒在了床上。
江晚檸第一次見到聞紹是在一間寺廟,隔著半開的窗戶,她見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明制道袍坐在案前削沉香。江晚檸色從心頭起,當即一擲千金,捐款給寺廟翻新重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后院要一間房讓她小住。不久后,她住進了聞紹隔壁的屋子,裝作對香道很感興趣的樣…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