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訊度,上車時,郁默勛還是氣呼呼的。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問容辭:“對了,那個站在林蕪后,穿著職業套裝的孩是誰我看看你眼神不太好,你們認識?”
容辭:“林蕪的表妹。”
郁默勛:“……”
“封庭深讓林蕪到訊度來就算了,居然連林蕪的家人也一并接納到訊度來?照他這個樣子,訊度過段時間改姓林我都不奇怪呢。”
容辭也是這麼覺得的。
說:“嗯。”
以封庭深對林蕪的,他就是把訊度送給林蕪,都不會覺得奇怪。
讓孫家人到訊度工作,又算得了什麼?
郁默勛覺得不能再說了,再說只能是越說越氣。
晚上,為了跟郁默勛復刻封庭深公司車子發機的況,容辭和郁默勛當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雪。
到了家,容辭正想進去浴室洗個澡,手機就響了起來。
封庭深的電話。
容辭沒接,拿著服就進去了浴室。
等從浴室出來,打開手機來,發現封庭深給打了兩個電話,可能看不接,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告訴明天封景心要開家長會。
容辭看到這,回了幾個字:我明天沒空。
之后,就放下手機不管了。
那邊,封庭深在忙,封景心拿著封庭深的手機玩,看到容辭的回復,開心道:“爸爸,媽媽說明天沒空,那我是不是可以讓蕪蕪阿姨到學校去幫我開家長會了?”
封庭深沒抬頭,“嗯”了一聲。
“耶,好耶!”
封景心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開心得手舞足蹈。
封庭深說道:“明天爸爸也會去。”
封景心:“知道啦,蕪蕪阿姨去嘛,爸爸你怎麼可能不去?”
第二天。
容辭到長墨上班,正跟蘇宇泉聊著工作,手機忽然響了下。
是封景心班主任發過來的消息:“封景心媽媽,今天封景心同學的家長會您不過來嗎?”
容辭看到了,回復道:“我有事,就不過去了。”
過了一會后,封景心班主任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今天過來給封景心同學開家長會的是封景心的爸爸和另外一個人……”
還給拍了照過來。
照片里,封庭深和林蕪坐在一塊,封景心則坐在林蕪旁邊,親地抱著林蕪的手臂。
封庭深和林蕪一塊去學校參加封景心學校的家長會,容辭并不意外。
畢竟,封景心恨不得不去,讓林蕪代替去。
既然林蕪代替去,封庭深又怎麼可能舍得讓林蕪一個人去?
封景心班主任那邊替憂心忡忡,容辭回復道:“我知道的,沒事。謝謝您楊老師。”
放下手機,容辭繼續工作。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不知不覺間,又到了周五。
早上,容辭剛起床不久,賀長柏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說單單想去營。
容辭一頓:“要過夜那種?”
“嗯。”賀長柏說道:“放心,我會讓人保護好你的安全,睡袋帳篷取暖這些我都會幫你準備好,人過來就可以了。”
“好。”
星期六早上,容辭回了容家吃了頓飯,問起了容昶盛新項目的況。
確定沒問題后,容辭放心了下來。
下午兩點多,開車出了門,前往營地。
到時,賀長柏和單單他們也剛到。
賀長柏帶來的人在幫忙扎帳篷,搭燒烤架。
最近下了幾天雪,山里積雪滿地。
見到了,單單過來拉,說想跟一起堆雪人。
以前也經常跟封景心一起堆雪人。
堆雪人對容辭來說并不難。
沒多久,們就堆了一個小雪人出來。
單單還特意給雪人準備了圍巾,堆好雪人后,跑去讓傭人幫找圍巾和胡蘿卜。
賀長柏朝容辭走了過來。
容辭看到他,沒有說話。
賀長柏在邊蹲了下來,說道:“你去了長墨工作?”
容辭還在整理雪人,沒抬頭:“嗯。”
想起那天在訊度到時,對封庭深和林蕪那冷淡,似乎已經不在乎的態度,他問:“什麼時候去的?”
容辭:“有一段時間了。”
賀長柏還想知道得更詳細些,可容辭明顯不想多說,他就止住了這個話題,說道:“一共五次。”
容辭一頓,明白了他這是一共讓陪單單五次的意思。
說道:“知道了。”
單單拿了兩條圍巾過來,說還要堆一個大的,一大一小挨著,就像和容辭一樣,還指使賀長柏幫忙。
賀長柏默默按照的指示去做。
堆好大雪人時,單單還讓賀長柏給和容辭拍照。
賀長柏拿著自己的手機,看著容辭在相機里的笑容,連續拍了好幾張。
玩鬧的時間過得還是快的,拍好照時,天開始轉暗,那邊的燒烤架也已經傳來了食的香味,帳篷里也亮起了燈。
賀長柏:“海鮮吃嗎?”
容辭:“嗯。”
賀長柏給遞了幾串。
過來這邊冬營的人還多的,帳篷扎得不算麻麻,但也算熱鬧,說是晚些還有一個篝火晚會。
賀長柏:“要參加嗎?”
“我都可以。”
賀長柏正要說話,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是祁煜洺的來電。
賀長柏走遠些接起電話。
祁煜洺:“晚些一起去喝酒嗎?”
“不去了,你們去吧。”
“你干嘛——”
這時,單單跑了過來,手里攥著串燒烤:“舅舅,烤翅。”
賀長柏彎腰接過。
祁煜洺聽到了:“你在吃燒烤?”
“嗯。”
“在哪?”
“外面。”他淡淡道:“出去營了。”
“我靠!這幾天雪下得大,出去營,一邊打雪仗,一邊弄個篝火正好,我怎麼沒想到!”
話落,又后知后覺道:“不對,你去營居然居然不上我們?!”
賀長柏淡淡道:“下次一定。”
“不對,單單那個阿姨在,對不對?你們在哪?我現在就過去,不對,我可以上庭深他們,我們一起過去——”
賀長柏:“先掛了。”
不等祁煜洺說話,賀長柏就率先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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