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
王鐵柱跟著這群人穿過層層封印,來到了一片山清水秀之地。
這地方位於叢林深,周圍遍布各種靈力封印,也正是靠著這些封印,才讓此地被藏起來,保護住了不朽生靈們最後的駐地。
而王鐵柱剛一進來,便被許多不朽生靈給團團圍住。
為首之人乃是一位白發老者,雖是上了年紀,生命之力卻依然異常旺盛,修為也十分恐怖,甚至讓王鐵柱無法看穿。
“道之巔峰嗎……”
“不,很有可能已經超越了那層存在,甚至接近於更強的境界。”
王鐵柱眼神微凝,從這位老者上,他到了幾乎和雪葬相差無幾的強大力。
雪葬作為神域的第一強者,若是這老人足以和雪葬比肩,自然證明了他的強大之。
“你們是何人?”
老者緩緩開口道。
雖是對王鐵柱充滿敵意,但他也敏銳的察覺到,王鐵柱和無終並非是黃金造,因此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對他們發起攻擊。
而在仔細打量無終之後,老者的臉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莫非你是……傳聞中荒天帝的同行之人?”
隨著老者的再度發問,無終微微出迷惘之。
在這之前從未來到過神域,更沒有見到過這位老者。
但荒天帝這個稱號,意味著早在他們之前,荒便來到過這裏,甚至還和這裏的人們有過些許集。
“應該錯不了。”
老者擺了擺手,自顧自的喃喃道:“昔日我們曾統治這個國家,不斷開發這片土地的各種資源,直到某一天,我們在地底深,發現了一強大,未知的力量。”
“我將那力量稱之為邪能,因為那力量十分狂暴,甚至足以製天地間的靈力運轉,也無法被修煉者所煉化,反而在接到邪能之後,還會帶來無法估量的損害。”
老者輕歎口氣,示意邊人放下兵,帶著兩人來到一間草堂,向他們講述著過往曆史。
“正因為察覺到邪能的恐怖之,我才下令將邪能全麵封印,甚至我們曾向著不朽之神祈禱,希能借助神靈將邪能全麵消除。
最後不朽之神終於給出回應,降下一道神明之,可縱然是神明之力,竟也無法徹底消除邪能的存在。
反而是被邪能所吞噬,直到某天,有人盜取了邪能之力,並用邪能之力開發出了黃金造,那便是這個國家噩夢的起源,數不清的黃金造從四麵八方襲來。
僅僅在數月之間,便占據了整個國度,我們這些幸存者們,也被迫逃離昔日的領地,躲群山。”
“而荒天帝正是從那時現,他似乎還肩負著其他使命,但他在臨走之前,還幫助我們構造了群山中的諸多封印,以此來護住了我們最後脈的延續。”
“我曾和荒天帝有過一麵之緣,聽聞過他的故事,知曉他曾有一位同行之人,正是你這番模樣。”
“況且從你們上,我也覺到了和荒天帝相差無幾的靈力,看來你們也和他有所集。”
老者緩緩開口,而後目落在了王鐵柱上。
王鐵柱隨之點頭,坦然承認了下來,作為荒天帝的傳人,如今他也追隨著荒天帝的道路,正在為神域而戰。
“我親眼見識過黃金軍團的力量,以你們現存的戰力,隻怕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王鐵柱輕歎口氣,這個國家太過詭異,這群不朽生靈們,他們雖說還有著個人思維,可以進行涉,但從現在的況看,他們也並非可以輕易說服的對象。
“縱是如此,又有何妨呢,我們本就該像凡人一樣,在塵埃中消散,逐漸走到壽命的盡頭。”
“隻是因為神明的賜福,讓我們全都擁有了永生不死的軀,如今我已經老的記不清自己的年紀,伴隨著長遠的壽命,我甚至忘記了自己年輕時的大多數事。”
“烙印在我記憶深的,唯獨隻有遠古時期的那場神戰,天地崩壞,正是不朽之神庇護了我們,才讓我們得以活到如今。”
老者唏噓搖頭,對他而言,永恒不朽的生命,既是一種賜福,也是一種無法擺的詛咒。
“遠古時代的神戰,那豈不是意味著……”
王鐵柱忍不住深吸口氣,要知道,在神域的曆史中,那遠古時代的神戰距離如今早已過了不知多年。
或許是百萬年,也可能數千萬年,以至於那漫長的曆史,直到現在已被許多人所忘,甚至為了神話故事。
若非是神明的存在,以及神域中專門記錄的史書讚歌,隻怕那段歲月早已被眾生所忘。
但這老人竟是從神戰時期活到現在,也就意味著,他的壽命可能和神域存在的歲月都相差無幾。
對於王鐵柱的詫異,老者淡然一笑。
“我已經活過太多歲月,心境也發生過許多的轉變,我曾對人間蒼生視若無睹,正是因為見到過太多的悲涼,幾乎讓我覺得我足以看穿這世上的每個人,一切皆有命數,也不由我來出手改變。”
“但伴隨著我們這一族瀕臨滅亡,才讓我在這時猛然清醒,重新記起了那段歲月,可這裏的其他人卻不會這麽想。
我們這裏還生活著一千多位不朽生靈,他們都堅定自己的想法,也不會因為荒天帝對我們的幫助,便對你們的態度有所改觀。”
老者起走到王鐵柱前,而後刻意施展了靈力製,讓外界的人們無法聽到他們的談。
“我不知道你作何想法,但在我看來,我們這一族被神力所詛咒,也不該繼續存在於這個世上,所以我想要帶著剩下的族人拚死一戰,至也讓這一族在輝中走向滅亡。”
“我們雖是可以滅族,可那個自稱為造主的男人,卻私自開發和用足以威脅神域的邪能,為此我們必須要想辦法解決掉他,不能讓他繼續開發邪能,不然的話,終有一日,他會讓邪能之力汙染整片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