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後 第299章 總有冰雪消融那一日

《替嫡姐與權臣洞房後》第299章 總有冰雪消融那一日

月和青蕪說了會兒話,眼神總時不時地往外瞟。

外頭始終沒有出現裴長意的影,裴鈺依然守在門口,看來世子爺沒有回來。

不知屋頂上的人,究竟是何人?是敵是友?

青蕪坐在一旁低垂著眉眼,忍不住在心中笑。

二姑娘或許自己都未曾意識到,如今對世子爺,是越來越在意了。

“咕咕。”

青蕪有些不好意思地肚子:“二姑娘,你就在屋子裡等著,我去準備午膳。”

月一點也不,但瞧出青蕪了,緩緩點了點頭。

清楚書院裡的狀況,青蕪很是謹慎。只要徐月留在這屋子裡,裴鈺守在外頭,就不會出事。

青蕪緩緩推開門,見裴鈺子筆,直直地站在門外。

裴鈺抬眸,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青蕪你怎麼出來了?”

青蕪手指了指天:“都這會兒了,你不嗎?我去準備點吃的。”

一提到吃,裴鈺眸子一亮:“好啊,我陪你一起去。”

青蕪瞪了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世子爺可是缺了你吃食?你怎麼敢讓二姑娘一個人留在這裡?”

“你且好生守在這裡,我會連你那份一起準備的。”

裴鈺聞言,眼眸笑得彎彎的:“還是青蕪姑娘心疼我,你可知道我吃什麼?”

青蕪瞥了他一眼:“放心吧,不著你。”

他們在裴長意書房裡相許久,青蕪又是心思縝的丫鬟,別說是世子爺和裴鈺,書院上下每個人的喜好,都記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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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卻不知自己並沒什麼特別的,著青蕪離開的背影,心裡咯噔一下。

不知為何,他現在見到青蕪心裡總有一種怪怪的覺,又甜又酸,說不清,道不明。

他總是很想見到,一見到,便想笑。

他想弄明白這種覺,絞盡腦,苦思冥想,連眼前出現一道人影,都未曾發現。

“離了魂?”

眼前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裴鈺嚇了一跳,配劍已拔出半分。

待他看清眼前來人,迅速收回了劍,臉脹得像是一塊豬肝:“世子爺恕罪,我……”

“不必如此張。在想什麼?連我來了都沒發現?”

裴長意深深看裴鈺一眼,不地勾起,將裴鈺臉上微妙的神盡收眼底。

他看起來好像開了竅,不過正像月兒所說,自己都不知。

裴鈺尷尬地笑了笑,抓耳撓腮地搖了搖頭,他總不能告訴世子爺,他在想青蕪吧……

裴長意心中惦記著徐月,沒工夫和他掰扯,從懷裡取出方才從軍營裡帶回來的破布和蘆花絮,到裴鈺手中。

“你且去查查這些東西,看看都來自何。”

破布和蘆花絮都是非常普通的東西,更何況幕後那人知道自己的是軍需,定是做得十分保,沒這麼容易讓他們查到。

裴長意知道此事非常艱難,可還是要盡力一試。

裴鈺從裴長意手中接過東西,面:“世子爺放心,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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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也知道要查清這些東西的來歷並不容易,可越是艱難的任務,他此刻便越是高興。

有事做,他才能不胡思想。

月端坐在桌邊,方才就留意到有人在門外和裴鈺說話。

神態自若,手指在前輕輕絞著角,坐立不安。

聽不清楚外頭兩人的對話,可約能看出裴鈺對那人十分尊敬,像是裴長意。

過了許久,門外那人卻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裴長意回來了,不準備來見自己嗎?他是來找裴鈺談公事?還要繼續忙於公務?

月心中漫過許多問題,眼睫微,眸底漫上覆雜緒。

不該讓自己如此在意,若是繼續這般,來日賭輸了,怕是無法……

“月兒。”門口響起裴長意的聲音。

隔著門,徐月看見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抬高,輕輕釦門。

下他的影子印在門上,磨去了他幾分冷冽,平白添了幾分暖意和和。

緩緩開啟門,著男人那一雙漆黑平靜的眼眸,徐月頓了頓,想到自己方才那麼多的問題,頓時覺得有幾分可笑。

裴長意見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緒,笑容有些勉強。

他眉頭輕輕一皺:“月兒,怎麼了?可是了驚嚇?”

月回過神來,慌忙搖頭,側了側子請裴長意進來。

他們二人在桌案前端坐著,徐月將自己的茶盞往一旁挪了挪,手為裴長意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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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方才……”

“我方才……”

他們二人異口同聲,轉頭看了一眼對方,忍不住笑起來。

月腦子裡一直繃著的那弦,終於鬆緩下來,清澈的眼眸裡帶著一笑意:“還是世子爺說吧。”

裴長意清冷的臉頰上掠過一抹和,旋即恢復淡然,角微勾:“方才爬牆的是顧家三郎。”

“顧將軍?”徐月有些詫異:“他不是……”

後頭半句徐月沒敢說出來,生怕書院裡隔牆有耳,壞了長姐的名聲,也同樣壞了徐府和侯府的名聲。

裴長意點了點頭,眸底掠過一抹深意:“是他。”

他端著茶盞,淺淺喝了兩口:“他來找我,是想我幫忙查一些事。”

“當時他在牆頭上,我不知來人是敵是友,所以只能讓裴鈺先將你送走。”

裴長意方才就注意到徐月見到自己時,神有些怪異。

待聽自己解釋,的神才一分一分地鬆緩下來。

不等徐月開口,裴長意直接說道:“我從軍營裡回來,顧不上任何事,就先來了你這裡。”

“我怕你擔心。”

月一愣,目明明滅滅,彷彿千言萬語都匯聚在這一雙清澈雙眸裡。

裴長意握住了的手:“過去有太多事,我不能將一切都告訴你,你心中不安,都實屬正常。”

“剛才我讓裴鈺先送你回來,並非是打算瞞著你,只是想要先探清對方虛實。”

“如果不能讓你全心地相信我,那定是我做得不夠好。”

月眼眶熱熱的,鼻尖一酸,低垂著眉眼。現在不能說話,怕是一開口,便控制不住要掉眼淚。

這世間不論人還是事,從未遷就過

遇到任何事,徐月都會下意識從自己上找原因,改變自己去遷就世事。

裴長意今日所說的這番話,從未奢過。

月強著心頭緒,再抬眸時,已恢復了鎮定平靜:“世子爺吃飯了嗎?青蕪去準備午膳了,他定是沒有準備你的。”

很好奇顧將軍找裴長意所為何事,但想來國家大事,也不方便對自己說。

裴長意心口一沉,這便是徐月的分寸,永遠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母親最喜歡的,便是這一點。

可裴長意不喜歡。

可他只想能活得恣意明,而不是如此小心翼翼。

裴長意知道此事急不得,只能徐徐圖之。

只要夠暖,總會有冰山雪融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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