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歸謝過五王妃,打算這幾天過去見一見。
景澈對著五王爺道:“我這邊繼續私下查,如果有什麼消息,會及時通知五王爺。”
五王爺點頭:“好,我也繼續讓人查。我真的沒想到,我想給兒找個最簡單的丈夫,反倒事更復雜。”
五王妃安他道:“人都有命數,咱們還不老,還能再幫兒渡過這關。”
五王爺看向姜晚歸:“景夫人,我知道你是聰明人,我真的希你能把敏兒當朋友,雖然我們是帶著私心的,但是敏兒沒有,是真的把你當朋友,雖然這里也有我們的引導,但是真的是個好孩子。”
姜晚歸看著五王爺:“我知道,我一直把慧敏當朋友的,以后我也會盡可能的幫,只要需要。”
五王妃拉著姜晚歸的手:“謝謝,多了我就不說了,但是只要是我們活著,你的事,我們也一定會幫。”
姜晚歸知道五王妃的想法,羨慕慧敏郡主有這麼好的父母:“慧敏這輩子會順遂的。”
五王妃笑了:“嗯,嗯,會的。”
姜晚歸和景澈離開了五王爺府之后,也是都深深地呼了口氣,這個答案在預料中,可是又好像有點不太現實。
他們剛回家,隔壁院子的趙姨娘就唱上了。
姜晚歸和景澈確實有點不適應這個,特別是大白天的,這傅鑫仁力還真的旺盛,他們兩人在家還真的有些尷尬,畢竟知道他們在干啥,所以景澈帶著姜晚歸去了自己的宅子。
這個宅子是個五進五出的,比傅家大,下人不多,干干凈凈,很安靜。
這是姜晚歸第一次來,景澈把家里的下人都召集過來,給他們介紹了主人。
姜晚歸給了大家賞錢,下人也都很高興。
景澈帶著姜晚歸把院子里走了一圈,很大,一圈下來,也走了半個時辰。
回到主院,兩人在院子的石桌邊挨著坐下。
姜晚歸對著景澈道:“我真的沒想到我的家能這麼大?這一年跟做夢似的呢?”
景澈笑著道:“別說你,我都沒想到我的病能好,更沒想到我能找到自己的人,我也覺得不真實。”
姜晚歸手輕輕的了景澈的臉:“真實不真實?”
景澈一把把姜晚歸抱在他的上:“這樣就真實了。”
姜晚歸被他嚇了一跳,想要掙扎下來。
景澈的靠近姜晚歸的耳朵,聲音忽然的帶著幾分嘶啞:“你再我可要懷疑你勾引我了。”
姜晚歸覺到某不太對,忽地一下子明白過來,當真不敢再了。
景澈把下抵在姜晚歸的肩上:“讓我抱抱你,抱著你我才覺得更踏實。”
姜晚歸安靜的靠在景澈的前,也喜歡跟丈夫在一起,呼吸著他的味道,心里也很踏實,只是現在還有一些事要做,所以還不能跟他做最后那步,要不然有了孩子,很多事會被耽擱。
景澈不知道姜晚歸所想,他只是覺得媳婦還小,不想讓過早地當母親,心拖累,前些年過得太苦了,他想讓可以多玩兩年,多過一些年輕姑娘該有的生活,人生不能重來,所以他想幫著姜晚歸盡力的彌補丟失的。
晚上,兩人了夜才回傅家,因為真的是對趙姨娘的聲音聽得夠夠的,如果不是為了不讓人懷疑,他們兩真的不想回去。
不過回去聽落雨說,今天趙姨娘嗓子不舒服,請了府醫過去,所以沒唱歌。
姜晚歸和景澈對視了一眼,這麼突然的嗓子不舒服,有點意思,看來應該多在家看看,這嗓子到底怎麼就忽然不舒服了,之前他們聽聞趙姨娘很護嗓子的。
第二天姜晚歸和景澈早飯去了傅鑫仁那院子吃的,因為他們想看看這個趙姨娘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趙姨娘沒來吃飯,說是不舒服。
潘巧倒是開心的,沒給傅鑫仁夾菜,臉上的紅暈很幸福,八昨夜傅鑫仁在那院子休息的。
徐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好像別人都欠著幾百吊的錢一般。
雖然有意思,但是沒什麼發現,也就都是一些爭風吃醋的事。
吃過午飯,姜晚歸和景澈去了陳記茶樓,兩人也是坐在這邊聊天,邊等著陳夫人,因為五王妃給他們描述了顧夫人的特征,顧夫人的左邊眉上,有一顆高粱米大小的紅痣,且喜歡紫的服。
他們沒去顧家門口偶遇,畢竟不想讓顧家人注意到自己,只想單獨的看看顧夫人。
兩人等到了下午沒見到人,以為今日顧夫人不會來了,剛要離開,就看見一個夫人帶著一個丫鬟進來,那個夫人的左邊眉上,有一顆紅痣,穿著件暗紫的披風。
姜晚歸看著這個婦人,沒太大的覺,說起來,那些說母連心的應該也都是一些化吧,要不然前世自己那麼慘的時候,怎麼也沒見到親生母親心疼難,然后來找?
想到這,姜晚歸的心里也更加的冷靜,只是想要一個答案,不是求什麼母的。
與景澈對視之后,一起起,往外走。
與顧夫人肩的時候,姜晚歸故意地與對方撞了一下,然后趕上前去道歉。
顧夫人因為兒子說了親,還是郡主高興的,所以對這樣的小曲沒當回事,笑著道:“無妨。”
說完,抬頭正好對上姜晚歸的視線,這一看,直接地愣住了:“你,你是?咱們可曾見過?”
姜晚歸看著顧夫人:“夫人認錯人了吧?我剛來京城不久,與夫人應該未曾見過。”
顧夫人還是看著姜晚歸的眉眼:“姑娘長得跟我家小姑子太像了,我這一打眼嚇了一跳,還以為看見了年輕時候的小姑子。”
姜晚歸的心里有點復雜,對面的婦人第一反應不是的孩子,而是像小姑子,而的表很自然。
問:“真的那麼像?”
“真的像,人家都說孩像姑姑,我就生了兩個兒子,要是我有個閨,估計跟你應該很像。”顧夫人笑看著姜晚歸,表上出喜歡的神。
姜晚歸笑著問:“夫人年紀不大,以后一定會再有個漂亮的兒的。”
顧夫人也笑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我這輩子最大的憾就是沒閨了。”
姜晚歸也不好再多說,那樣就刻意了,道:“還是得跟夫人道個歉,剛才是我不小心。”
顧夫人道:“無妨,真的無妨,你們這小兩口出來逛街的吧,真好,郎才貌的,趕去逛吧。”
景澈也對著顧夫人抱拳說了句抱歉。
然后他們互相道別,姜晚歸和景澈離開了茶樓。
出來走出去一段之后,姜晚歸才停下腳步問經常:“你覺得剛才顧夫人說的話,真實度高麼?”
景澈點頭:“很高,因為是意外的遇見,沒有準備的時候,說的話,應該都是下意識的。”
“那應該不知道顧云志跟我被調換了?還是從一開始,就在為未來準備,所以今天沒準備,但是卻準備十六年?”姜晚歸還是不敢確定。
景澈沉思了一會:“確實,這個說不準。”
忽然兩人沉默了,這個試探好像作用不是很大。
回到家之后,姜晚歸有了個大膽的想法,想要單獨去找顧夫人當面對峙,因為自己有證據,反正自己要的就是個答案,自己在這件事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但是顧家不一樣,所以自己的籌碼多,之前自己是想得太多了,或許這樣直接的去問,應該更好。
景澈對這個決定,也是認同的,因為確實如此,之前他們考慮得太多,主要是想要查前因后果,但是現在看,自己這邊的籌碼多,如果撕破臉,他們更害怕才對,既然姜晚歸是害者,那麼他們也沒什麼顧慮的。
不過兩人一個意思,就是找顧夫人單獨說,因為人多可能會出現很多不定因素,但是單獨跟顧夫人說,會更容易,假如顧夫人說死不認,他們不介意把姜楚信弄來,讓顧家人好好看清楚。
說到姜楚信,他們也想到一點,就是要先讓人去暗中保護姜楚信,以免這邊殺人滅口,關鍵時候,不介意把姜楚信藏起來,哪怕藏在景澈在鎮上的地牢里,安全就行。
雖然就算是姜楚信死了,他們把顧云志卸了易容的臉,讓他以真實面目回村子,也可以證明他和姜楚信長得一樣,但是那樣就復雜了,現在能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還是最好的。
景澈這邊給鎮上送了信息,讓那邊保護姜楚信。
還有最近關于陳家和寶藏的向,也一直在觀察。
陳家那邊已經開始有所發現,發現書房的書邊角被過,他們不知道是丟了東西,還是祖上給留下的什麼信息,總之現在譚林已經查到這,整日都在書房,甚至書房那個院子都不讓陳家人靠近。
給他們這種人的線索不能多,一旦多了,他們就會起疑,所以要讓他們自己去發現。
等到鎮上傳回來消息,保護姜楚信的人都到位了,姜晚歸和景澈再次去了陳記茶樓,等著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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