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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第85章 小白眼兒狼

“怎麼,世子是想要告發我?”

虞疏晚微微瞇起眸子,轉過頭來看著他。

慕時安輕笑出聲,

“我幫你都得不到你的半分青眼,如今我若是告發你,那豈不是往后我也和們一樣,被你肆意算計?”

“不要算計我,自然我也不會去算計你。”

虞疏晚別開眼,神冷淡,

“更何況,你可是要比狐貍都還要明,我又怎麼算計得到你呢?”

“你不會是還記著那顆夜明珠的事兒吧?”

慕時安有些啼笑皆非,

“你還真是一個小孩兒。”

虞疏晚并未回答他。

其實這件事兒和珠子沒什麼關系。

畢竟夜明珠對于來說不能吃,不能看,不能用,不如金銀財寶來得直接。

當初沒了珠子懊惱也許是因為這是重生回來以后第一次覺到了憋屈。

不愿意和慕時安來往的原因,說白了還是因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

即便是重生兩世,最多只會據一些從前經歷過的事加以輔助,從而讓自己于優勢地位。

可真遇上慕時安這樣聰明的人,兩個都不一定算計得過慕時安。

心里面清楚慕時安不會害

可這也只是暫時的而已。

畢竟有一句話說的好,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更何況他們的份本就不對等,一個從鄉里回歸的虞家二小姐,一個京城中到皇帝重用,被家族捧在手心里面風霽月的世子,怎麼看怎麼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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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上一世就是因為沒有自知之明,所以才落得了那樣一個下場。

好在這一世,實在是太清楚這些份之間的壑。

可慕時安見虞疏晚不說話,只以為當真是為了那顆夜明珠在跟自己置氣。

他將夜明珠從腰間解下,笑瞇瞇的在虞疏晚面前晃了晃,

“這樣,往后你別躲著我,這顆珠子我就還給你,如何?”

“不如何。”

外面已經沒有了姜瑤的聲音,虞疏晚直接掀開簾子,作勢就要從馬車上跳下去。

可慕時安只是了一聲“離戈”,虞疏晚上一秒腳離開了車轅,下一秒整個人就又被塞回了馬車中。

“你是不是有病!”

再好的脾氣也不住被人三番四次地戲弄,更何況虞疏晚現在心里正憋著氣,紅著眼直接沖慕時安吼出了聲,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也不想見你!

你們的人實在難還,我可不想欠著你們的!”

“是嗎?”

慕時安反問,“那你就可以讓太子為你撐腰?”

“不一樣。”

虞疏晚冷笑一聲,

“我已經說過了,我們不是同一路人,還請世子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原本還掛在慕時安臉上清淺的笑意此刻徹底消失。

虞疏晚面沒有毫變化,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僵持了有一會兒,慕時安這才淡淡開了口,

“離戈。”

馬車停了下來,虞疏晚沒有毫猶豫的直接掀起簾子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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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藥還有一些殘留,下意識的扶著一邊穩了穩形,這才頭也不回的直接往著另一個方向去了。

“沒良心的小東西。”

慕時安淡淡開口,看著虞疏晚已經消失的背影,挲著手上的夜明珠,又垂眸看了半晌,這才開口,

“若是你有東西被旁人趁火打劫,就算后面他幫你,你會不討厭他嗎?”

“沒人敢趁火打劫屬下的東西。”

“我是說假如。”

“會。”

“……”

得了這個答案,慕時安的心中升起了淡淡的煩躁。

他將簾子一甩而下,聲音都冷了幾個度,

“行車。”

只要這個小丫頭服服,銀票夜明珠他又不要。

小白眼兒狼。

離戈也是。

莫名其妙被冠上白眼狼的離戈在外面冷不丁打了一個噴嚏,面無表鼻子。

這一看就知道是馬車里頭的那個人心中不快,正在心中罵他呢。

很快,馬車就來到了落鶯湖。

姜瑤穿著一,和接天蓮葉里面的荷花還真有幾分相襯。

站在那里,看見馬車過來,上前兩步道:

“太子殿下,慕世子,咱們的宴會就在這畫舫上,還請移步。”

正坐在畫舫里面的眾聽見外面的聲音,亦是連忙起往外行去。

虞歸晚也在此刻總算是第一次看清楚了太子的容貌。

上一次容言謹去侯府放圣旨的時候因為天威,并沒有抬頭看清楚容言謹的容貌,只是余掃過時候,心中也不由得暗嘆對方是怎樣的溫潤如玉,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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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容言謹氣質如雪,眉眼間滿是溫和,舉手投足皆是貴氣,端的是矜貴俊朗。

這樣的容言謹和慕時安站在一起,虞歸晚也沒有察覺容言謹有一點被碾覺。

這兩個男子站在一起,反倒是像一幅畫卷一般,讓人本挪不開眼。

其實從前也是見過容言謹的,可那些記憶都實在太模糊了。

穿書到現在,幾次宴會中倒是有遠遠地看過容言謹,可還是沒能夠將對方的容貌看清。

如今看來,原作者對慕時安當真是厚

行禮,容言謹看向慕時安,挑眉低聲問道,

“你馬車上的呢?”

“招惹了幾句,把人給氣跑了。”

慕時安輕輕地搖了搖手上的扇子,云淡風輕,

“早知道在上馬車的時候,就將趕去你那兒了。”

容言謹低笑兩聲,卻并未糾結這個問題。

他隨著姜瑤的引了畫舫中,掃視了一圈底下的貴,道:

“孤記得,太仆寺卿家的兒跟你們一貫關系好,怎麼今日沒看見?”

倒不是他將這些人們都記得清楚,而是那位太仆寺卿家的兒著實是有些讓人印象深刻。

幾乎每次見面,都在試圖引起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一般。

眼見告狀的機會來了,姜瑤給虞歸晚使了個眼,眼角立刻沁出了淚水,上前一步盈盈跪下,

“詩詩原本是來赴宴了,可宴會突遭變故,不得已就先回去了。”

“什麼變故?”

看著姜瑤眉弄眼的拙劣演技,慕時安往后面靠了靠,很配合的跟著往下問。

“臣惶恐,不敢說……”

姜瑤的眼睛瞄了一眼坐在座上的容言謹,隨即又飛快地低下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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