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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第359章 容言謹來訪

“我……我聽姐姐的話。”

虞歲晚鼻子,又有些不甘心,

“可今日的事就這樣算了嗎?”

虞疏晚滿意的笑起來,語氣帶了幾分的輕佻,

“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我若是還沒有做出反應,豈不是要被他給拿了?”

說話間,就聽見了一通熙攘聲。

虞歲晚好奇地下了馬車往聲音看去,卻看不見出了什麼事兒,只聽見吵鬧的厲害。

個子小,又不敢離開虞疏晚,最后還是回了馬車,

“外面好吵鬧,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這是我教你的第一招。”

虞疏晚輕飄飄道:

“禍水東引。”

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讓月白去行了。

人在鬧市,不信賀淮信還能夠把從英彥給出來。

趁著人多的時候給點教訓,這事兒才靠譜。

可心遠遠地看見月白回來了,這才松了口氣,連忙進了馬車,笑著道:

“小姐,了。”

虞歲晚一頭霧水,

“什麼了?”

“小姐怎麼可能任由旁人欺負了表小姐后只是輕飄飄地斥責兩句?”

可心帶著驕傲,

“方才過來的時候,小姐就人將一個悍婦丈夫的底藏在了賀淮信的馬車里面,月白方才借著說珍寶閣丟了東西,一路搜查過去,就人看見了那條底……”

可心忍不住地笑,

“這個悍婦的格潑辣,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偏偏又慘了自己的丈夫。

可眾所周知,丈夫啊,是個兔兒爺!”

“什麼兔兒爺?”

虞歲晚有些糊涂,可心都有些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虞疏晚不客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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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男子喜歡男子。

這個悍婦的丈夫拈花惹草,最喜男子。

方才我路過的時候也層聽見兩個人為了賀淮信爭吵。”

這個妻子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聽說之前打傷了好幾個丈夫的姘頭。

虞歲晚瞪大了眼睛,

“還能這般?”

“為何不能這般?”

虞疏晚嗤笑,

“他不是想娶我嗎,那就讓他一個私藏男子子的兔兒爺,那些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即便不能有太多的作用,也一定能惡心到賀淮信。

只要是賀淮信不高興,就高興了。

劉嘉拱手,

“那東家,再有什麼事兒您吩咐就是,我就先回去了。”

“嗯。”

虞疏晚點點頭,又特意囑咐了一句,

“我托人跟你說的你都記得了?”

“記得的。”

劉嘉的眼神堅定,

“您放心,這事兒我也知會了其他兩位同好!”

虞疏晚這才點點頭。

馬車是從鬧市的旁邊巷子離開的,那打罵聲越發的激烈明顯。

虞歲晚忍不住的掀開了簾子看去,之間賀淮信此刻狼狽不堪,那張好看的臉上都有不的抓痕。

直到看不見后面的人了,虞歲晚這才不舍的放下簾子,一雙眼睛滿都是崇拜地看著虞疏晚,

“姐姐,你也太厲害了!”

虞疏晚瞥了一眼,

打岔,你這就是書看得太

雖說開春之后夫子才會過來,但是你近來也懈怠了。

我讓你去找祖母,為何不去?”

虞歲晚老老實實認錯。

等回到了侯府,虞老夫人趕了二人過去問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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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歲晚眉飛舞,虞老夫人聽見賀淮信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狠狠一皺,怕虞歲晚看出什麼,哄了兩句就讓回去了。

看向虞疏晚擰眉道:

“他是不是也知道你是重生回來的,否則為何如今要抓著你不放?”

“惡狗是這樣的。”

虞疏晚冷靜道:

“從見面的時候,他應該就知道我也是重生回來的了。

大概是知道我這一輩子就是為了復仇而來,明白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也在試著與我博弈。”

虞老夫人的眉頭能夠擰死一只蒼蠅,憂心忡忡,

“這樣說來,你現在不止一星半點的危險啊。”

“不。”

虞疏晚微微搖頭,垂眸看著虞老夫人,拉起的手,心下一片暖意,

“我如今也算是爬到了他不能輕易我的位置,

相比之下,我更怕的是你們的安危。”上一世用宋惜枝的生死來,這一世誰又說得準會做什麼呢?

“賀淮信是個瘋子,我也只能夠更瘋或可以找到一線生機。”

虞疏晚虞老夫人的手,

“祖母,您放心就是。”

虞老夫人想起上一次自己想要幫虞疏晚,結果卻被虞歸晚傷如今模樣,邊滿都是悲涼,

“都怪我不中用,上次還拖累了你。”

“祖母,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可就不高興了。”

虞疏晚的臉沉下來,

“這算什麼連累我,我們本就是一家子,你要一直這樣講,是不是還得算上我蠢笨害了您?”

聽見虞疏晚這樣說,虞老夫人苦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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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說錯了話,疏晚別生氣。”

虞疏晚面緩和,又安了會兒,這才出了的院子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虞歲晚一直站在外面,看見虞疏晚出來,連忙過來,期期艾艾道:

“姐姐,姨沒有說什麼話吧?”

“沒有。”

聽見虞疏晚的回答,虞歲晚這才松了口氣,

“那就好,我以為你被我連累了。”

虞疏晚沒說別的,只是讓早些回去休息,虞歲晚卻抓住了的袖子,眼神之中帶著央求,

“我方才趴在門兒那兒……不小心聽了一些。

賀淮信那個人那樣可惡,又是姐姐的宿敵,我也想幫姐姐做些什麼。”

說完,連忙發誓,

“我一定不會拖累姐姐!

也當做是我為了姨報仇!”

虞疏晚一聽這話就知道聽也沒聽全乎,想笑,心頭又忍不住地翻涌起暖意,

“回去吧。

有些事是只能一個人去做的。”

虞歲晚還想要爭取,一邊的可心就已經蹲了下來,

“表小姐,小姐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就算是能夠幫到,可意義不同。

您若是真想幫小姐,那就護好自己,別讓旁人將您給傷了。”

虞歲晚想要說話,卻也悶悶的點了點頭,落寞地回去了。

虞疏晚今日吹了風,回來后就喝了藥和驅寒的姜茶,整個人睡了一覺才覺好一些。

正用飯,可心就匆匆來,在虞疏晚的耳邊低語。

柳婉兒有些不高興,

“疏晚,你還有事瞞著我了。”

虞疏晚將桌子上的大放在了的碗里,

“沒有瞞著你,我就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柳婉兒看著碗里的,很是勉為其難,

“那好吧,我相信你。”

虞疏晚換了服,烏黑的長發用虞老夫人給的簪子挽起,勝雪,不點而朱。

到了側門的時候,陳沉已經等在那兒了。

他的臉很是不好看,

“虞小姐,我家殿下有話跟您說,還請您上馬車。”

“多謝了。”

虞疏晚神淡淡。

自從上一次自己跟容言謹說開以后,陳沉對自己的態度就是急轉直下。

倒是不介意這些,畢竟緒總是要有地方釋放才行。

虞疏晚往前面走了走,正是容言謹的馬車。

開簾子,容言謹正對著某發呆。

被虞疏晚的作驚擾,眼睫輕輕抖,飛快的收回了視線,落在虞疏晚上的時候又是有些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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