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認識李南方,怎麼會這樣幫我?
岳梓暫且把滿肚子的疑問先放放,回答蘇雅琪兒的問題:“李南方,是個男的。”
蘇雅琪兒又問:“他是做什麼的?”
“是、是我公司的員工。”
李南方已經不再是開皇集團的員工了,甚至都不再是岳梓的丈夫了,不過還是這樣回答,擔心說錯話,會破壞當前的大好局勢。
“你公司的員工?”
蘇雅琪兒眼里閃過一抹譏諷:“那他,以前是做什麼的?”
蘇雅琪兒是什麼人呀,但從商場上來看,岳梓都沒資格認識人家,手下員工,怎麼可能會有幸認識呢?
岳梓覺小臉開始發燒了,不敢看蘇雅琪兒的眼睛,低頭回答:“以前,他曾經犯過作風上的問題,坐過牢----”
“哦,原來是個強、犯啊。”
蘇雅琪兒毫不客氣,打斷了岳梓的話,聲音中也帶有了不悅彩:“岳總,你以為,我蘇雅琪兒會那樣沒品位,去認識一個強、犯?”
應該說,我才是強、犯,當初就是我把那家伙逆推了的,嘿嘿,滿臉不悅的蘇雅琪兒,在心里這樣說道。
“對不起,蘇雅總裁,我不是這意思。”
覺出蘇雅琪兒的不滿后,岳梓連忙解釋:“但我能來此參加本次大會,確實李南方給我送去的請帖,而且您也親自來幫忙,所以我就這樣想了。”
“我幫你,是因為我的男人,這樣要求我的。”
蘇雅琪兒的臉緩和了,笑道:“很久以前,我喜歡了個男人,承諾要給他生個孩子的,結果家里人不同意,想方設法的拆散我們,還設局把他送進了監獄----我知道了,你所說的李南方,與我喜歡的男人是獄友。”
岳梓知道,李南方是在西方犯罪坐牢后,被遣送回國的。
那麼現在推算,他應該是在坐牢時,僥幸認識了蘇雅琪兒喜歡的男人,雙方結下了偉大的友誼----男人承諾,以后會幫李南方做點什麼。
李南方回國不久,恰逢岳梓極度能參與本次業聯盟大會,這才用了男人給的承諾,要來了貴賓邀請函,并請求蘇雅琪兒來幫忙。
看在喜歡的男人面上,蘇雅琪兒欣然應允,才有了岳梓的本次墨西哥城之行。
岳總這樣腦補,絕對是完到無懈可擊的,同時又升起濃濃的失落,原來,他為了幫我,竟然用了這麼重要的關系,可我卻,始終都沒看得起他,更親手把他推走了。
蘇雅琪兒這種重量級人的承諾,絕對價值千金的,李南方紅口白牙的說要一千萬金,也能輕而易舉兌現的,但他卻換了對岳梓的幫助。
結果,岳總卻那樣對他。
李南方該有多傷心?
岳梓發呆時,蘇雅琪兒忽然湊過來,眼里帶著壞壞的笑意,輕聲說:“我知道李南方是誰了。原來,他就是我喜歡的男人,在監獄里的人啊。”
“什麼?”
岳梓一呆,隨即驀然省悟,頓時覺得胃部強烈不適。
人們對的追求,從來都是執著的令人發指,無視環境,年齡,甚至別的局限。
在監獄里,放眼看去都是男人,蘇雅琪兒喜歡的男人,在來趣時,唯有自己擼,或者找個‘人’,很有小白臉潛質的李南方,被他納視線,也就很正常的了。
李南方用他的小花,換來了蘇雅琪兒喜歡的男人的承諾,然后把這份帶著糞臭味的承諾,又給了他小姨兼老婆----
“看來那個李南方,對你有獨鐘啊,呵呵,你可別辜負了這樣的好男人。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放心,這次仙鐵定獲獎的。”
蘇雅琪兒險的笑了下,轉踩著高跟鞋,在眾多保鏢的陪同下,咔咔的走了,哼,敢跟我搶男人,我惡心不死你!
不過那個臭玩意,現在又滾哪兒去了?
唉,先別心肚皮上那些事了,老爺子的健康,才是重中之重啊。
蘇雅琪兒幽幽的嘆息聲,擴散很久了,岳總才從洗手間,腳步踉蹌的走了出來,著窗外,心復雜煩躁的要死。
李南方總算克服了要死的想法,在第三次噴了后。
看著岳母捂著,快步跑出茅草屋后,盯著屋梁呆愣很久,一直到天黑,才翻坐了起來。
整整一周,在楊甜甜的不懈努力下,李南方終于找到了他男人該有的快樂,不過很難,最得三個小時,他才會有這種覺。
其他地方,現在基本都恢復如初了,唯有那玩意,始終于無力的狀態,老頭昨天來看他時,很認真的說,康復還沒功,同志仍須努力。
一個人就算是累死了,也別想讓它徹底龍虎猛,還需要更多的人。
八百沒有第二個人,能為李南方這樣付出了。
他激楊甜甜,也知道在做這事時,心坦----那是不可能的。
可兩個人都沒辦法。
再說了,除了老頭幾個人外,也沒誰知道在照顧李南方的這些天,都做了些什麼。
老頭說,同志仍須努力的意思呢,就是明天讓他滾八百,去燈紅酒綠的場所,去接更多的人。
這既是為了他的康復,也是懲罰。
李南方可以不接這個懲罰,前提是給岳梓當繼父,然后滾華夏,一輩子都別想再回國。
他當然不想這樣做,每當多看楊甜甜一眼,那種深深的負罪,就折磨的他像發瘋,什麼樣的懲罰,都算不上懲罰了。
職業嘎。
李南方要當一段時間的職業嘎,還得在青山市,這就是老頭等人在反復協商過后,才決定下來,不許反抗的。
這個決定,是師母親自來告訴李南方的。
看到的南方一臉懵狀態后,師母輕輕嘆了口氣,告訴他說這樣懲罰他,是為了岳梓。
岳梓已經墮落了,李南方拿到了第一手的證據,這輩子都沒臉見他了----這不是師母等人所希的,更何況楊甜甜為了救贖李南方,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那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李南方必須得與岳梓在一起。
怎麼才能讓墮落過的岳梓,在李南方面前毫無愧呢?
兩個人都變黑人種,問題就解決了。
楊甜甜做出犧牲這件事,是萬萬不能當料刷在李南方上的,要不然會死人----那麼,就得從別的地方,來抹黑李南方。
去當一個伺候眾多富婆的嘎嘎,算不算是墮落?
肯定是的!
李南方變嘎嘎后,恰好又讓岳梓到了呢?
他以后,還有臉譏笑他小姨的墮落嗎?
這就烏飛到黑豬屁上,誰也別笑話誰黑了。
如此一來,兩個被污染的人,就會再次站在同一起跑線上,恩恩的談,做夫妻了啦!
由此可見,為了促李南方與岳梓,師母等人是無所不用其極,赤誠之心,天地可鑒,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李南方沒有任何的反駁理由,除非他想與丈母娘結婚,跑去國外一輩子都不許回來,更不能見師母。
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
這是師母臨走前,語重心長說出來的一句話,相信李南方肯定很有。
現在再后悔夜談驚馬槽,已經晚了,要不是村長嚴令,任何人不許打攪李南方的養傷,走路還有些瘸的二愣子等人,鐵定在前幾天就打上門來。
老謝為了他,也傷,聽說在帝王谷泡了兩天溫泉后,就與薛星寒一起,急匆匆的離開了,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這一次,就當是個夢吧。
很不愉快的夢。
夢醒后,只被懲罰去當嘎嘎,以治病為主,自污為輔,這對李南方來說,絕對是寬宏大量,他如果再嗶嗶什麼,師母會對他失的。
他不想讓師母失,永遠都不想。
所以別說去當嘎嘎了,就算當一輩子,又能怎麼樣?
一個晚上,李南方都在想這些事,沒有合眼,也沒覺得疲憊。
楊甜甜出去后,沒有再回來。
不會再見李南方了。
昨天晚上,就已經告訴他了----倆人以后也許還會見面,也許至死不見。
有一點是肯定的,楊甜甜此生都不會再出八百了。
太升起來上,門外傳來二愣子等人的吆喝聲。
他們總算等到能見到李南方,痛扁他的機會了,個個臉上帶著獰笑,不顧他的掙扎,他說是病人,七手八腳的拖了出去,讓他抱住頭,一陣痛扁。
沒人來拉架,師母就在旁邊院子里,拿著玉米喂,視而不見。
這時候狂扁李南方一頓,對他的徹底復蘇,有著莫大的好。
“好了,別打了!”
就在李南方滾地葫蘆那樣滾到籬笆前時,老頭終于出現了:“你跟我來,你謝叔叔回來了。”
老謝回來了?
李南方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上的土,也沒理睬二愣子他們殷勤的笑臉,跟著老頭快步向薛星寒家走去。
老謝兩口子外出幾天,回來后馬上就找李南方,證明有急事要告訴他。
“喲,氣不錯啊。”
薛星寒站在門口,見到李南方后撇了撇,忍住冷嘲熱諷,向屋子里呶了下,示意他進去。
討好的對薛星寒笑了下,也沒躲過隨后踢過來的一腳,一個踉蹌撲進了門里面,順手咣當關上了房門。
“覺怎麼樣了?”
謝傷對李南方,從來都是和悅的,盡管在傳授功夫時,下手遠比老頭黑很多,卻總是裝出一副好叔叔的樣子,來麻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