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很想狠狠自己時,就證明他確實欠揍了。
李南方現在就覺得自己欠,最好是用鞋底狠,那樣以后就不會胡說八道了。
看了看腳下的鞋,他又改變了主意,本來心里就已經很難的了,再自己一頓,那豈不是沒法活了?
他還要干一番大事業,為更多老王這樣的苦來解決就業問題,真要死了,老王等人怎麼辦?
這個人啊,可不能只為自己而活著。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的李南方,決定改變對自己的懲罰方式,比方三天不吃----等等,為什麼要懲罰自己呢?
他好像并沒對閔說什麼過為的話吧,只是深深刺激到了岳梓,搞得發瘋,差點傷害可憐的小兒而已。
責任,全在岳梓,為什麼要懲罰李先生呢?
這樣一想,李南方心里更加好了,最多也就是有些后悔,不該刺激岳梓。
打電話罵小賤人,對冷嘲熱諷外帶辱罵,貌似不是男人的作風。
是男人,就該找上門去,二話不說先給三十二個耳,再談論是誰來南方集團搗的問題,干嘛要對人耍呢?
耍,貌似是人的專利,李南方什麼時候變娘們了?
這是個缺點,得改。
不過有一點必須得值得重視,那就是先后兩撥前來搗的人,可能真不是岳梓指使的,幕后真兇另有其人,就是要給他們挑撥離間,讓兩個賤人狗咬狗一,自己躲在暗中看熱鬧。
李南方能這樣想,是因為岳梓直言不諱的說,就是雇人來鬧事的。
如果百般抵賴,賭咒發誓,李南方也會認定就是做的。
但滿口承認,還給出了數個這樣做的理由,這件事80%的,與無關了,這就好比自認是個小賤人,以后要狗皮膏藥那樣纏著他,非他不嫁,還要再去睡至兩百個男人,讓他為綠帽王那樣,都是氣急之下的扯淡,不用在意。
聰明人,總是會懂得該怎麼運用逆向思維。
很聰明的李南方,開始琢磨,那個挑撥離間的幕后真兇是誰。
短時間,要想找出那個人來很難,再說事也不是很大,李南方可不想把力都浪費在這上面,當前要重點考慮公司的發展。
黑技已經研發功,很快就能批量生產。
眼下,生產出新產品,原材料的供應等問題,都算不上是事,關鍵是銷售。
唯有把產品賣出去,換回鈔票,才算是真正的功,他可不想學岳梓,投巨資研發出新產品后,在倉庫里放了大半年,如果沒有墨西哥之行,應該就是廉價理的命運。
沒新產品犯愁,有了后該怎麼賣出去,更犯愁。
商業運作這些事,指滿腦子蟲的李先生去想,就算是累死他,也想不出個屁的主意,這是還得聽取眾多員工的意見。
坐在寬闊明亮,還散發著淡淡甲醇味的會議室,意氣風發的李總,居中而坐,左邊是老王,陳大力等人,右邊是周工凡主任等人。
“李總,開會是不是討論該怎麼報復開皇集團?要我說啊,這點小事不算事。您就給我辦理好了,妥妥的包您滿意!”
不過,陳大力的一句話,讓顧盼自雄的李南方,好覺喪失殆盡,沮喪油然而生,草,這就是被老子倚為重臣的肱骨啊,整天就特麼的知道打打殺殺,怎麼和老子一個德?
指草莽英雄陳大力,保安出的老王,還是指書呆子周工,就知道維修機的凡主任?
人才,我要通企業管理,做市場調研的外跑人才!
在心里絕的吶喊一聲后,李南方瞪了陳大力一眼:“陳大力,你現在已經不再是混社會的了,而是南方集團的保安長,請牢記這個輝的職務,以后不要不就喊打喊殺的。”
“喊打喊殺,能解決生產問題嗎?能解決銷售問題嗎?”
把陳大力訓了一頓,李南方開門見山的說:“今天請大家來開會,就是要與大家探討下,該怎麼把我們的產品,賣出去。”
大家都面面相覷,沒誰說話,很快就看向了李南方,包含著真誠的信任,這些事,就給您了!
牛總在時,周工等人只負責研發、生產就行,至于該怎麼把產品換真金白銀,有老牛這個百科全能在,誰還會費那心思?
現在牛總換李總了,大家伙不看他,看誰?
握了個草,我要是能懂這些,還要你們干鳥啊?
李南方真想抬手把桌子掀翻,大喊一聲老子不玩了,樹倒猢孫散了吧!
不行,這是李總有生以來第一次干正事,如果因為這點小困難,就特麼的不知所謂了,那豈不是會讓小賤人笑下大牙來?
有道是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不就是賣東西嗎,不算事!
李南方點上一顆煙,稍稍醞釀了下大老板的風度,才緩緩開口:“古人云,好酒不怕巷子深的年代,已經過去了,現在講究的是品牌效應。諸位,何所謂品牌效應?”
陳大力搶先舉手,踴躍回答:“就好比一提起金帝會所,大家都知道那是個什麼所在!”
你妹,用什麼大比喻不好,偏偏用金帝會所!
李南方在心里罵了句,表面上卻贊許的點了點頭:“陳長說的很不錯,所謂的品牌效應,就是眾所周知的意思。我們所生產的,既要有一個朗朗上口的名字,更需要一個滿世界宣揚的平臺,也就是廣告。”
牛總在時,產品的注冊商標就是思戈爾。
不過李南方卻覺得這名字特俗,還不如傻鳥來的順,傻鳥,傻到酸爽----
這名字必須得改,特朗朗上口的,最好是帶有華夏的傳統彩,搞什麼雅戈娜、福樓姆這種狗屁不通的名字,來惡心人。
依著在座的諸位智商,給產品起個很牛比的名字,應該有一定的難度,但也許能瞎貓上死耗子呢?
立即,大家就開了腦筋,群賢群策,什麼明啊,青大啊,蒙牛----陳大力這個呆,甚至還說要三鹿。
臥槽,我看你長的就像三鹿!
李南方聽的腦子都暈了,抬手擺了擺,示意大家暫閉鳥,他還是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實在不行,問問那個小賤人?
猛然間,李南方想到了岳梓。
剛才是吵過,罵過,甚至還差點鬧出人命,但這有什麼呀,打打鬧鬧才熱鬧,反正也說過非老子不嫁的,請給想個好點的名字,這不算不要臉吧?
主意打定,李南方站起走向門外:“稍等,我打個電話先。”
既然已經打過一次電話,李南方也不再藏頭尾,直接用手機撥打岳梓的手機,座機對座機,手機對手機,男人對人,凸的對凹的,這樣才合理。
閔舍不得離開岳梓,與給多薪水沒關系,關鍵是姐妹深啊。
小兒早就覺得賀蘭小新不對勁,要在公司搞小山頭了,曾經提醒過岳總,卻沒有被重視,如果走了,還有誰來盯著京華貴客?
大打牌的岳梓,再次功挽留住了閔,并再三承諾,以后有福同,有難同當,寧肯自廢武功,也絕不會再一指頭。
和好如初的姐妹倆人,正在為賀蘭小新傳回的消息,而苦惱時,岳總手機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李人渣的名字,在上面歡快的跳躍著。
閔眉梢局促的挑了下,原來,他又辦了新卡。
“他給我打電話了。”
岳總神平靜的說道。
閔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看到了。
岳總又問:“我接,還是不接?”
閔點了點頭,示意您自己看著辦。
“點頭,就是同意我接了。”
岳總蔥白般的食指,在屏幕上一劃拉,順便點開了免提,笑問:“親滴,找我有什麼事?”
閔低下了頭,心中嘆了口氣。
“岳梓,我有正事請你幫忙。”
李南方嘆了口氣:“唉,咱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岳梓臉上笑容一收,冷冷地說:“有話可說,有屁快放。”
這才是我所悉的岳總(岳梓),閔與李南方,心中同時升起了這種慨。
李南方三言兩語的,說明了打電話的來意。
岳梓笑了:“喲,堂堂的李大老板,要給產品起個名字,也來問我,我還真是寵若驚啊。”
“想驚,以后有的是機會。”
李南方大大咧咧的說:“愿幫就幫,不能幫就拉倒。”
“我怕,起不好啊,你也知道,我這人特笨。”
“隨便你起,只要是你起的,我都采用。”
“喲,還真是再次寵若驚了啊,李老板簡直是抬了。”
岳梓手指在桌子上畫著圈圈,笑道:“那我可就獻丑了。我看,就南方吧,南方,起來朗朗上口不說,也合你的公司名稱啊。”
“知道你為什麼要以我名字命名,無非是惡心我,讓我看到穿黑的人,就能想到我的名字,套在人上----行,就南方了!”
李南方的智商,還真沒的說,一語道破了岳梓的險惡用心。
不過他不在乎,他的名字被萬千人穿在上,時刻陪伴著那一雙雙的大,想想也很浪漫不是?
還真這名字了?
岳梓一愣時,李南方又說話了:“哈,我還得多謝你了,不但給我產品起了名字,更讓我靈機一,有了廣告詞。”
“什麼廣告詞?”
岳梓下意識的追問。
“南方,黑了想家。”
李南方的聲音里,帶有了明顯的邪惡:“這句廣告語好吧?也是你那雙邪惡的大長所啟發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