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孩子,也想要屬于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些,穆鳶心中一陣惆悵,思緒復雜萬分。
又想起好朋友饒夢涵的事,穆鳶想看看有沒有回復,但手機還在外面客廳。
穆鳶躡手躡腳起。
“又干什麼?”邊響起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我手機在外面。”
“睡覺看什麼手機?”
“……”穆鳶抿,保持耐心,聲音還是盡量輕和,免得他又說態度不好,“我回朋友消息。”
“開燈去,又想把另只腳磕掉?”
穆鳶輕輕哦了一聲,手打開床頭臺燈,快速去客廳把手機拿來,又把燈關上:“好了,你睡吧,不會再吵你了。”
“燈打開。”
男人卻說。
“怎麼了?”穆鳶手將床頭臺燈按開。
厲鋮野坐起子,靠在床頭,直接手將手機奪了過去。
穆鳶皺眉:“你做什麼?”
“檢查一下。”
“你懂不懂尊重別人私?”穆鳶有些不高興。
“懂,但對于你,沒必要。”
厲鋮野直接拉起手指,摁在手機屏幕的指紋解鎖上,作蠻橫霸道。
穆鳶試圖回來,但力量懸殊,鎖已經被他解開了。
“你看我手機做什麼?”手機里面也沒什麼,反抗無果,穆鳶索隨他看,只是忍不住想問,他為什麼非要這樣。
厲鋮野頭也不抬,手指在手機屏幕里:“檢查下你最近有沒有勾搭野男人。”
穆鳶:……
男人面無表翻看著手機里的消息,穆鳶默默等待。
垂眸看著手腕上的著理創傷的膏藥,洗澡比較慢,也是因為要盡量避免沾太多水。
浴缸里面厲鋮野一直抱著,似乎有刻意避免讓手到水,所以那時候基本沒弄。
厲鋮野翻了半天,除了和穆雨凝的聊天記錄,其他都沒什麼可看的。
季閔沒有再聯系過,這點他很滿意。
“你妹妹以前認識厲銘遠?”厲鋮野關掉手機扔回給,隨口問了句。
穆鳶看了他一眼:“不清楚。
你之前不是有在查,有查到什麼嗎?”
“有。”
“查到什麼?”穆鳶小心問。
厲鋮野瞥了一眼,眸懨懨:“查到你跟厲銘遠疑有舊,貧困孤與豪門大爺,資助生,暗許芳心,苦劇完題材,你不去演戲,簡直可惜。”
“……”穆鳶頓時皺眉無語,不高興道,“跟你解釋過很多遍,這都沒有的事,你干嘛老是這樣?”
“老子就這樣!”厲鋮野盯著,理直氣壯道,“不管你有沒有,一旦有確鑿證據,你跟厲銘遠有實實在在的來往,我一定弄死你!”
“跟你這樣不講道理的人,通起來真費勁。”
穆鳶氣惱,轉躺進被窩,背對著他。
打開手機,看饒夢涵沒有回復,就又發了一條:【我明天跟你解釋,你就生氣到明早好不好?晚安,明天見。
】
厲鋮野側眸就能看見的屏幕,發的消息一字不差映他眼簾。
厲鋮野冷嗤一聲:“怎麼沒見你這麼哄老子?一點破事,低聲下氣解釋這麼多遍,至于嗎?”
穆鳶把手機熄屏:“是我朋友。”
“老子還是你老公呢!”
穆鳶心口一跳,還是第一次從男人里,聽到老公這兩個字。
準確地說,是從他的里,聽到關于他們彼此之間的稱呼。
“以后要離婚的,又不是一輩子……”穆鳶小聲嘀咕了句。
“你說什麼?”厲鋮野眉心擰得很,直勾勾盯著后腦勺。
“沒什麼。”
穆鳶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輕聲說:“我關燈了。”
男人沒應聲,穆鳶回頭看了眼,結果就看見一雙鷙至極的黑眸。
不聲,卻凌然冷懾到了極點。
穆鳶咽了咽口水,以為他還在懷疑跟厲銘遠的事。
心中嘆息一聲,坐起子,耐心跟他解釋:“我跟你大哥真的沒關系,我嫁給你,只是為了離開穆家,為了厲家答應給的錢。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穆鳶恨不得將整顆心擺出來,讓他看看其中,到底有沒有跟厲銘遠相關的東西。
一個
躺在病床上的植人。
居然能讓厲鋮野這麼忌憚,也不知道他們兩兄弟,曾經有過怎麼樣恩怨,才會忌諱到這種地步。
厲鋮野白了一眼:“為了錢,你倒說得心安理得。”
穆鳶抿了抿,不置可否,算是默認。
本就是為了錢。
沒什麼好掩飾的。
“反正我跟你大哥沒關系。”
穆鳶堅定道。
“最好是這樣。”
厲鋮野不耐丟下一句,而后躺下子,“去外面把你那破手的藥換了,在玄關柜上。”
穆鳶眼眸微,著已經閉上眼睛的男人:“剛剛趙昆送來的?”
“嗯,和你那破腳的藥一起送來的。”
“那你剛剛怎麼不說?”穆鳶好奇地問了句。
厲鋮野煩躁睜開眼睛:“你他媽話怎麼這麼多?”
穆鳶閉上,拖著傷的腳趾,慢慢走去客廳。
厲鋮野原本想著讓手上的傷好慢點,好長長記。
但瞧著剛剛盯著手腕愣神模樣,又實在礙眼。
索讓自己去換。
穆鳶傷的是左手,自己給自己換藥也不影響,就是作慢點。
之前醫生理后給上的藥,是特效藥,傷口愈合快的。
穆鳶小心將創傷膏藥中間帶藥的部分上去,慢慢將手腕包裹好,弄好回到房間,厲鋮野靠在床頭看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按。
“弄好了?”男人抬眼。
“嗯。”
穆鳶點頭。
重新躺回床上,蓋好被子,安靜睡下。
看男人還是看手機,穆鳶也就沒有手關燈。
臥室一盞微黃的床頭燈亮著,穆鳶這會倒是沾上枕頭就困了,眼皮完全不控制。
原想著等他弄完關燈再睡。
可困意不留痕跡襲來。
沒一會,眼睛徹底閉上,呼吸漸漸平穩,整個人進了夢鄉。
厲鋮野在給趙昆發消息,弄好放下手機時,邊的人已經呼呼睡。
男人瞥了一眼。
嘀咕罵了句:“沒良心的。”
手從上越過,關掉那邊的臺燈,轉睡下。
……
翌日,早上六點多。
穆鳶醒來時覺得上很重,迷糊掙扎了下,重得彈不得。
穆鳶清醒幾分,發現后背炙熱,整個人都在男人懷里,也被男人大著。
輕哼了一聲:“你好重……”
厲鋮野睡夢中將挪開,手臂卻往腰上用力,整個寬闊的膛往后背上,下也一個勁往肩頸蹭。
穆鳶徹底清醒過來。
著男人掌心在小腹的炙熱與力量,咽了咽嚨,神經忽而有些繃。
昨晚,他們似乎是各睡各的。
睡之前都是背對著彼此。
怎麼大清早起來,會是這副模樣?